至辛至丑的辛丑,我的至爱终陪我到力所能及的地方,翩翩去往天上。
在我恸至将死的时候,黄小某如是劝慰为娘:把一切交给时间吧,时间不是解药,但解药就藏在时间里。
是啊,该走的走了,该留的留下,须知是爱是思念,都不是时间可以抹杀的,一些心灵的篆刻,可以隽永至永恒!
目下老父、公婆身体康健,孩子他乡求学渐行渐远,逝去的前八个月,不费思量不必掐算,都是我成年以来最闲适的时段。
青子年未半百却难了三十年,现如今真要给自己松松发条,任自己浑浑噩噩,任时光飞逝如电。
某人连同自家姐弟深知我之前所受的苦所历的难,现如今总穷尽思路让我吃带我玩,啥情当前,咱也奔突不到哪里去,那就不负众望的吃吧
月半 吧——八个月飙高六斤不算辜负吧?最狗血的是五月份因天雨因脚伤仅跑了五场,我这老破罐子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摔着,六斤里近半就是在跑不了的五月份赚得的(掩面凝噎),我给自个虎背熊腰的身型起了个贴切的名称——无脑肥。
中年大妈愈抑反扬的体重总给我深深的无力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悲凉也大致如此吧。我的猪队友却一而再的幸灾乐祸:胖了多好看!你不知你以前皱得像个老妪,特别是脖子,就像鹅项一样耷拉着……
听君此言,糟妻就差深施一礼诚心赔罪:之前的模样吓到你、更让你丢脸了……
过去的端午节,是结婚20+年来第一个真正不用忙活的节日——去年请祖入祠,公公也破天荒没喊大伯哥一家过来吃饭,弟弟听闻我们在家东倒西歪,遂喊我们去吃“潮汕毒药”——生腌,遂提溜上五香牛尾牛肚飞奔而且去:
生腌红膏海蟹
生腌濑尿虾和小沙虾
生腌大鲍鱼
生腌蚝(牡蛎)
凉拌秋葵
某人怂恿我尽可能的懒:你现在必须改变观念,不必每餐都费心去买菜做饭刷碗,就咱俩出去吃这吃那,不香吗?
干妈前些天突发心梗做了支架,节前与某人携红包去探望,离开时已近午,某人直接拒绝我的粽子午餐:你不是最喜欢吃面食吗,吃面去——
墙画栩栩如生
首次光顾,店员介绍有面条、粿条、馄饨、米粉、尖米丸等品种,特色是汤水里加了金不换(九重塔)和柠檬,佐料品种多价格高,感觉你要一碗200元的面汤都能给你煮出来(发现象鼻蚌类的高档海鲜)。
如是干面配汤55元,量委实不多。
如此硕大的青口还是第一次见,10元/个。
杨梅季,不同品种不同价格都尝了,感觉都偏酸。
跑不了,且这么吃着,每早一站,家里的体重秤自是触目惊心的闪烁着,越看越碍眼。
人的世界我不懂,称的世界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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