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新白娘子传奇》所有台词(对白、唱词)
(2012-05-17 15:4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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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集
曲 调:《神仙歌》
小 青:不羡天上鸟比翼,不羡水中莲并蒂。
若能与他结连理,愿将修行都尽弃。
白素贞:天仙不该人间配,何况妖精未成仙。
你的修行不如姐,将来必定祸呀祸连连。
小 青:姐姐言语太奇怪,我有爱你不喜欢。
白素贞:姐姐对你爱又怜,忠告一句你心中悬。
小 青:只准自结世间缘,不愿妹也在其间。哎呀哎子哟!哟!
白素贞:不是你死便他亡,总有一人命归泉。哎呀哎子哟!哟!
白素贞:小青,你的道行不够,不宜与凡人婚配,你还是听姐姐说的,悬崖勒马,切莫贪恋。
小 青:姐姐,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我是真心的喜欢他,我一定要跟他在一起。
白素贞:可是你会害死他的。
小 青:为什么会害死他,姐姐我真想不到你会是这样祝福我的,本来我还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离开你,我现在,一点遗憾都没有了。
白素贞:哎,小青,小青。
张 寿:老爷,夫人,少爷他。
张员外:少爷他,少爷怎么样了。
张 寿:老爷,夫人,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夫人:快走。
张 寿:老爷,快点啊。
张员外:快,快,快。
家 仆:老爷,夫人,公子他快不行了,他快不行了。
张员外:快,快,快,玉堂,玉堂,你怎么样了。
张夫人:玉堂,玉堂。
张员外:玉堂。
家 仆:夫人。
张员外:还不快把夫人扶到房里去,快呀。
丫 鬟:是。
张员外:你们还楞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快去请大夫。
家 仆:是,是。
张员外:玉堂我是爹呀,那个贱人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你还是忘不了她,难道你心里就没有爹娘吗。
许 仙:啊,青儿要搬,搬到哪去。
白素贞:她没说。
许 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呢。
白素贞:也许我早上骂了她,她心里觉得不痛快。
许 仙:这就是青儿的不对了,唇齿相依尚且会咬着,更何况是人与人相处呢,这拌嘴的事情常常会有的嘛,怎么会,这样就要搬出去呢,哎,你是为什么骂她呀。
白素贞:这……青儿她。
许 仙:哎,娘子,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一定是青儿不对,象娘子这么好性情的人都开骂了,她一定是错的离谱了。
白素贞:其实,这也不能算是青儿的错。
许 仙:那,那你就把我弄糊涂了,凡是是非是错,再明白不过的了嘛,哪有什么算和不算的呢。
白素贞:官人,这人世间很多事情,都是一体两面,是非难辩的,有时候不是说谁的错,但是结果,去造成了大错。
许 仙:哪有这种事,凡是只要是害人的就是错,没有道理的就是非,清清楚楚的嘛。
白素贞:官人,那我问你,两情相悦算不算错。
许 仙:两情相悦,这得看情况了,如果是罗敷有夫,史君有妇,这就是错,倘若是男的尚未婚嫁,女的待字闺中,这就是对了。
白素贞:不对,不对。
许 仙:怎么会不对呢。
白素贞:官人听了。
曲 调:《前世今生》
白素贞:孤家寡人有情郎,待字闺中俏红装。
若非月老牵红线,恩爱短来寂寞长。
许 仙:白云飘在天胸膛,鱼儿游在水中央。
天地万物分阴阳,人间有情自成双。
白素贞:不对,不对。
许 仙:怎么又不对了。
白素贞:官人,虽然说,有情人自成双,但是,豪门官宦人家,也常常造成许多不幸的人间悲剧呀。
曲 调:《雨伞是媒红》
白素贞:豪富之家多妻房,佳丽三千后宫凉。
好花堪折不须折,占有不如远欣赏。
许 仙:娘子言语多隐藏,吞吞吐吐不明讲
何事惹她眉不展,想不透来我好心慌。
许 仙:(口白)此事定与青儿有关,豪富之家多妻房,佳丽三千后宫凉,好花堪折何须折,占有不如远欣赏,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青儿她。
娘子言语异往常,半是恼怒半凄惶。
莫不是老色郎,要强拉青儿去做偏房。
许 仙:娘子,是不是这样,你别叹气,快告诉我啊。
白素贞:唉。
许 仙:娘子,你别尽顾着叹气,到底是哪一家的老色狼,你快告诉我。
白素贞:哎,官人。
许 仙:哎呀,娘子你快说呀是不是隔壁,隔壁的那个,那个。
家 仆:大夫,快点。
大 夫:我跑不动了。
家 仆:快点嘛,快点大夫。
大 夫:哎吆,我年纪大,我跑不动了,你们要找……你们另请高明好了,那么快是要把我老人家累死啊。
家 仆:大夫,我求求你行行好,我家老夫人和公子都病在床上,你再这样休息下去,耽误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大 夫:我啊,这么大年纪了再这样跑啊,眼前就要出人命了。
家 仆:大夫不要这样,我求求你嘛。
大 夫:不行,不行,不是我不去,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家 仆:大夫,拜托你嘛,大夫,大夫。
大 夫:算了,算了。
小 青:这地方真的不错嘛,环境清幽位置隐蔽,又无人打扰,如果跟张公子住在这里,谁能够找得到我们,可惜房子就是破旧了一点,没关系,进去看看再说,好象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不过这样子才好,还好,没有想象中的差,我想张公子他一定会很喜欢的,变,不错,我就说,张公子他一定会喜欢的,不过新婚的地方,不可以冷冰冰硬梆梆的,变,这样就对了,现在什么都预备好了,就只差一个男主人了。
李公甫:青丫头太不像话了,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太没感情了。
许娇容:如果打过招呼的话,还叫离家出走吗。
李公甫:我们平常都把她当自己人,她根本一点都不重视我们嘛,瞧她长得端端正正人模人样的,其实啊,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许娇容:瞧你,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说话口中留半刻,脑中思三分,妄文恶言最伤人呐。
白素贞:没有关系的,姐姐,你不要太怪姐夫,他只是太过关心青儿罢了。
许 仙:可不是嘛,你别瞧他们两个常常拌嘴,其实啊,是当作自己人才吵的,姐夫说是不是啊。
李公甫:话都给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啊。
许 仙:还不承认。
许娇容:弟妹啊,这……青儿她这一去会不会就不回来了。
白素贞:不会的,姐姐放心。
李公甫:我看会哦,这青丫头个性倔强,脾气泼辣,跟弟妹完全不一样,说不定这一杠上她就不回来了。
白素贞:青儿哪有隔夜仇的,我跟小青虽名为主仆,但是我们亲如姐妹,三两句重话,她不会摆在心里面的。
许;娘子说的是,亲人哪有隔夜仇呢,小青一定会回来的,娘子,等青儿回来,我再给你们和解和解。
白素贞:不用了,她会明白的,而且,她会很快就明白的。
许 仙:娘子,不要这样了。
李公甫:哎,你们两个在吵什么。
许娇容:哎,要是旁人问起咱们吵些什么,你怎么回答呀。
李公甫:我……我……
许娇容:想不出来了吧,都是一些的鸡毛蒜皮的事,你当然想不出来了,别人问起了你自己还纳闷呢。
李公甫:那,那我们以前吵的原来都是些糊涂架呀,到现在你才知道啊。
白素贞:其实啊,不止你们两个,哪对夫妻吵的不是糊涂架啊。
许 仙:哎,这么说,姐夫,你就要学聪明一点了,以后姐姐骂你,你都不要答她,这样你就聪明了。
李公甫:哦,你以为我是白痴啊,我听不懂你在绕话啊,我就是喜欢糊涂。
白素贞:官人,其实最糊涂的便是你啦。
许 仙:我,哈哈哈。
曲 调:《情仇爱恨》
旁 白:侯门似海深重重,母子卧榻苦不同。
年少轻狂恋红颜,白发娘亲哀哀痛。
憔悴损,情何堪,两厢皆是痴心种。
业因聚,缘孽多,牵牵缠缠在世中。
情情何堪,哀哀哀痛,恋红颜,苦苦不同。
痴痴心种,深深重重,缘孽多在世中。
大 夫:唉,尊夫人是伤心过度引发旧疾,内外交迫,导致气血攻心,情况十分不妙啊。
张员外:只要贱内有救,不管花多少银子,我都不在乎。
大 夫:张员外是财大势大,钱塘县是人尽皆知,但是千金难买一命,钱财也有无用之时啊。
张员外:陈大夫的意思是,贱内她。
大 夫:病在体表嘛,这药物可治,但是倘若结集在内,则是这针药也在所不能及啊。
张员外:陈大夫,你就不妨直言吧。
大 夫:恐将不测。
张员外:啊。
大 夫:至于这令公子得的,则是老夫行医数十年来,从未见过的怪病,这病因虽然不明,但是从令公子这个病况看来,我看上凶多吉少啊。
张员外:老哥哥的意思是,小儿也全没有救了,是不是啊。
大 夫:这老夫已经尽力了,请您节哀顺便变吧,老夫先告辞了。
张员外:怎么会这样。
家 仆:老爷。
张员外:你去干活吧,不要理会我。
家 仆:老爷,要不要小的再去找个大夫来试试。
张员外:不用了,就听天由命吧。
家 仆:老爷,小的听说,何梅巷新开了家保安堂药铺,大夫姓许,医术挺高明的,要不要请他来试试。
张员外:许大夫,保和堂药铺。
家 仆:是。
张员外:你可知道这位许大夫大约多大年纪。
家 仆:二十几岁上下。
张员外:唉,十几位经验老到的大夫都没辙,他一个年轻小伙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家 仆:那可不一定哦,常言道,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说的不都是后生晚辈胜过前辈的意思吗。
张员外:哦。
家 仆:而且小的还听说,这位许大夫不仅医术高明,心肠也挺好,去看过的病家,个个都赞不绝口,说他是什么华佗在世扁鹊重生呢。
张员外:此话当真。
家 仆:千真万确。
张员外:哎呀,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家 仆:小的,小的忘了。
张员外:好了,好了,赶快去把那位许大夫请来吧。
家 仆:是。
张员外:哎,等一等,叫管家张寿去请,你在家里伺候公子。
家 仆:是。
张员外:等一等,别忘了吩咐张寿,带着礼单拜帖去,你怎么还不快去啊。
家 仆:哦哦。
张 寿:请问保和堂怎么走啊。
路 人:大叔,打那边直走。
张 寿:谢谢啊。
金掌柜:有事啊。
张 寿:请问令东在吗。
金掌柜:许大夫出去了,还没回来,娘娘在。
张 寿:原来您就是白娘子啊,在下有礼了。
白素贞:不敢当,这位老人家来到这里有何指教。
张 寿:我家小主人有病奄奄一息,老夫人,也因此忧虑成疾,群医无策,听说许大夫医术高明,特来相请。
白素贞:城南张员外府。
张 寿:是的,老汉就是张府的管家。
白素贞:贵公子得病是不是近半也月的事。
张 寿:不足半月,起先呢是日渐消瘦精神不济,我家主子没在意,只当是饮食失衡,每天炖些补品给他吃,可是,没有想到,昨天夜里忽然倒了下去,一病不可收拾,瞧了十几位大夫都说无望啊。
白素贞:病况是否形消骨瘦面无血色,而且昏迷不醒。
张 寿:是啊,瘦的吓人啊,就像风干了一样。
白素贞:唉,劫数,老人家,我家官人就快要回来了,你不如坐下来等他好了。
张 寿:谢谢。
张 寿:张贵,张,张贵。
仆 人:你醒了,公子。
张 寿:我爹,我娘。
仆 人:我去请他,老爷,老爷,老爷。
张员外:是不是公子他。
仆 人:公子他,他醒过来了。
张员外:真的。
仆 人:真的。
张员外:他醒过来了,快快快。
许 仙:急病拖不得咱们赶紧走吧。
张 寿:是。
白素贞:官人。
许 仙:啊。
白素贞:你过来一下。
许 仙:什么事啊。
白素贞:你过来啊,我有件事情交代你一下。
许 仙:娘子,什么事不能直说。
白素贞:那张公子的病,我怕不好治。
许 仙:望闻问切,四者未过,娘子因何断定难治呢。
白素贞:这。
许 仙:我明白了,娘子可是怕,我要是治不好这张公子的病会毁我名声,救人胜过沽名钓誉,再说有些病来得急去得快,虽然这位老管家说得挺严重的,不过只要对症下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不用操心,我去了。
白素贞:啊,官人。
许 仙:咱们上路吧。
白素贞:逍遥居,是这里没错,唉,大祸临头犹不知,小青,小青,小青,唉,人到哪去了呢,我就坐这等她好了。
小 青:不知道张公子,他肯不肯跟我一起搬出去,万一他舍不得两位老人家,那怎么办,我不管,不走也得走,不会的,他是喜欢我的,好,啊,有人。
丫鬟甲:你瞧咱们老夫人的病有救吗。
丫鬟乙:大夫都说没救了,我看在拖时间罢了。
丫鬟甲:唉,真可怜,一下子便憋死了两个人了。
丫鬟乙:那咱们往后伺候谁呀。
丫鬟甲:谁知道呢。
小 青:死两个人,难道是那两位老人家,那倒好,那张公子不用搬出去,我住进来就行了,你们伺候谁,当然是我了。
张员外:玉堂,你终于醒了。
张 寿:爹,我对不起你。
张员外:不要说话,不要说话,有什么事,往后再说,你现在的身子还很虚弱,请多休息。
张 寿:爹,我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张员外:玉堂,不要再说这种丧气话,只要你好好的调养,很快就会像以前一样,再跟爹作对了。
张 寿:孩儿不是故意的。
张员外:爹知道,爹知道,爹平常骂你,爹不是存心的,爹是,爹是爱子胜责之切啊。
张 寿:爹。
张员外:别再说了,爹都知道,等你病好了以后,你想怎么样,爹都顺着你好不好。
张 寿:爹,孩儿,孩儿好不了了。
张员外:玉堂,你为什么一定要说这种话伤爹的心呐。
张 寿:孩儿真的好不了了,你和娘不要为了不孝子,不要太伤心,孩儿死后,将我葬在青波门,我要和青姑娘,我要和青姑娘厮守。
张员外:玉堂。
仆 人:公子。
张员外:玉堂。
仆 人:公子。
张 寿:爹,您的养育之恩,来生……再报。
张员外:玉堂。
仆 人:公子。
张员外:玉堂。
仆 人:公子你不能死啊。
张员外:玉堂。
仆 人:公子你不能死啊。
仆 人:公子。
小 青:怎么会死了呢,不可能,不可能,姐姐。
张员外:玉堂,畜生,你这个畜生,你就这样走了,你就忍心把爹和娘留下,你,你好狠心啊。
仆 人:公子,老爷你要做什么。
张员外:走开,你这个畜生。
仆 人:老爷,你原谅公子吧,他已经……他已经死了。
张员外:死了。
仆 人:老爷,老爷,公子,老爷,公子。
张 寿:大夫,到了。
许 仙:好,请。
仆 人:张管家,老爷,老爷晕过去了。
张 寿:那公子呢。
仆 人:公子他,公子他,死了。
张 寿:死了。
许 仙:什么时候死的。
仆 人:刚刚过去。
许 仙:快带我去瞧瞧,或许还有救,快,快。
小 青: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掌柜的,姐姐呢。
金掌柜:青姑娘。
小 青:我,我姐姐她到哪里去了。
金掌柜:她不在这儿啊。
小 青:她到哪里去你没有问啊。
金掌柜:她没告诉我。
小 青:你怎么不问问呢。
金掌柜:她是主子,她爱到哪到哪,我是伙计我管得着嘛我。
小 青:问你等于没有问,姐姐,姐姐。
金掌柜:青姑娘,大伙都在找你呢,哎,这回又走了,不是等于没回来嘛。
许娇容:哎,你这是怎么搞的,难得一天闲在家里,你就不能好好坐在那儿吗,偏要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
李公甫:哎呀我走来走去干你什么事啊,绣你的花我又没有碍着你。
许娇容:你烦人呐。
李公甫:我就是因为心烦所以才要走来走去的嘛。
许娇容:你烦什么,是不是县衙里又不太平了。
李公甫:这倒不是,我,我就是想不通啊。
许娇容:你想不通什么呀。
李公甫:我想不通的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连我这个捕头都找不到,除非啊,她根本不是个人。
许娇容:你说谁不是人啊。
李公甫:青丫头啊,她要是稍微有点人性啊,就不会说走就走了。
小 青:姐姐。
许娇容:哎,她回来了。
小 青:姐姐。
李公甫:青姑娘回来啦。
许娇容:哎呀你终于回来啦,我们好替你担心啊。
小 青:我,我姐姐呢。
李公甫:她不是在药铺吗。
小 青:我姐姐不在家里呀。
许娇容:她没回来呀。
李公甫:哎呀,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嘛。
小 青:不一样啊,我自己去找我姐姐。
许娇容:还说人家不是人呢,这会不是回来了吗。
李公甫:嗨。
许 仙:这药方子您收好,呆会儿到我药铺来拿药。
张 寿:是,是。
许 仙:张老爷的病没有什么大碍,他是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昏了过去,很快就会醒过来的,至于,张夫人,就比较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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