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散文:流年碎语(七)
1979年从师范毕业的时候,一位同窗好友说:如果是一只母鸡,一定要下几个蛋出来;学中文的,你就得写出几篇像样的文章。他形象地把写文章比喻为母鸡生蛋,我赞同这个说法,且把同窗好友的话谨记在心里,在此后的几十年当中,我一直在努力践行着当初自己给自己做出的承诺——下几个“蛋”,笔耕垄亩,苦而不辍。
倏忽之间36年过去了,在即将退休离开工作岗位之际,检点一下自己,还真生了不少“蛋”。尽管这些“蛋”还算不上很精彩,但它毕竟是自己的心血,闲暇时常常拿出来把玩,颇有敝帚自珍的惬意,故写此篇《碎语》记之。
我在报刊上发表的第一个“蛋”是一篇读者来信,刊登在1982年11月15日《鞍山日报》第四版的《青年信箱》专栏,没有标题,连标点在内共124个字。内容是参与“直心肠好不好的话题讨论”,表达自己的观点。现在回过头来看,那个“蛋”实在称不上“蛋”,丑陋、难看得真够可以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把它认真保留了下来,因为这毕竟是我的心血第一次变成的铅字。

这是我的第一个丑“蛋”
我曾经给自己订立了一个标准,把带有文学性质的“蛋”称为作品,比如小说、散文、杂文、文艺评论、诗歌等,其他公文、工作类的文字包括新闻报道、报纸评论等都不算作品。按这样标准衡量的话,我的第一个“蛋”是一篇小说,1983年3月24日刊登在一家市级报纸的文艺副刊版头条位置,题目是《昨日新闻》,大概是1000字左右并由报纸的美术编辑给配了插图,这应该算作是一个有模有样的“蛋”了。

我的第一个像模像样的“蛋”
为了提高“蛋”的质量,我把本地各家报纸的副刊、专栏、文艺刊物作为目标,不间断地投稿,直到把各个专栏包括非常难攻入的专栏一一攻破为止。

那时候每个星期都能在报纸上露脸,如果十天半月没有在报纸上见到自己写的东西发表,就会感到郁闷不安。现在回过头来把在那些“窝”里生的“蛋”拣拾回来,连自己也感觉到很惊讶——自己在靠摆弄文字混饭吃的同时,还真生了不少像样的“蛋”呢!其中小说、散文、杂文、文艺评论、寓言等体裁的“蛋”就有百余篇20万字余。其他杂七杂八的“丑蛋”无以计数。
那时候稿费水平很低,通过邮局汇递,一般稿件五元左右,三元、两元都有,还有一元的(我没有得过),都要跑到邮局领取。我的第一篇小说稿费是十五元。那时候我的工资也就是百八十元,每个月稿费可得二三十元,如果抽烟的话够一个月的烟钱。我不抽烟,这笔钱也够一个月的午饭钱,工资就省下来一点。
最辉煌的时候是1997年到2000年我女儿读高中那阶段。因为晚上她每天都要复习到半夜。在家里不能看电视,当时也没有电脑,我就看书,查资料,把白天构思好的东西形成文字,研究生“蛋”。我把目标瞄准了《钢都周报》(我们这个城市唯一的娱乐周刊),专门写影视剧、流行歌曲等方面的评论。因为是周报,那上面的一个专栏每周才发一个稿,有一个月里竟然被我连续占领三期。后来统计一下,那阶段写出的文艺评论有四十多篇。那时候稿费水平提高了,一篇在四五十元不等,哈哈,也算发了一笔小财呢!
作品入选的刊物
《矿山的彩虹》,1990年11月,沈阳出版社出版。入选作品——《小小说二题》。
《矿山获奖文学作品集》,1993年12月,沈阳出版社出版。入选作品——《小小说二题》。
《中国当代产业文学大系“铁流卷”/鞍钢·小说卷》,1992年4月,广西民族出版社出版。入选作品——小小说《遗言》。
《中国当代产业文学大系“铁流卷”/鞍钢·散文卷》,1992年4月,广西民族出版社出版。入选作品——杂文《做戏·做人及其他》。
《鸭绿江》,1990年第11期,中国作家协会辽宁分会主办。入选作品——《小说二题》。
《千山文学丛刊》,1990年第1期,鞍山市文联主办。入选作品——小小说《阿旺·烟·变奏曲》三篇。
《金银花》,1990年第三期,鞍山市作家协会主办。入选作品——小说《精神病》。
《金银花》,1994年第1期,鞍山市文联、鞍山市作家协会主办。入选作品——小小说《幽默二题》。
《流火》,2012年第三期,全国冶金行业最佳文艺期刊,鞍山钢铁公司文联主办。入选作品——杂文《“刘老根的小酒”与“石光荣的面条”》。
《流火》,2013年第三期,全国冶金行业最佳文艺期刊,鞍山钢铁公司文联主办。入选作品——原创散文《梦回1974》。
《鞍山工运》,2013年第2期,鞍山市总工会主办。入选作品——原创散文《红掌花又开了》。
《铁山的花信风》,2012年,鞍钢矿业集团文学创作协会主编。入选作品——原创散文《蓝色的天空像大海一样》、《老屋旧梦》。
《铁山的花信风》,2013年,鞍钢矿业集团文学创作协会主编。入选作品——原创散文《草样年华》、《青涩记忆》。
《铁山的花信风》,2014年,鞍钢矿业集团文学创作协会主编。入选作品——原创散文《饥饿年代》、《小村往事》。
(山风记于2015年5月20日)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