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破浣溪沙九阕禾木
(2021-02-05 07:29:42)摊破浣溪沙九阕 禾木
纵观
(一)禾木村舍
图瓦山村峻岭中,小河浪急过峦东。
圆木砌墙尖顶屋,趣浓融。
最是秋来风景俏,桦林金叶胜红枫。
夕照晨晖烟袅袅,梦朦胧。
(二)禾木秋桦
遍野银杆举熠冠,山村处处似金銮。
秋叶残阳共熄落,染红峦。
走入秋林心震撼,竞高万桦向霜天。
多少树头齐崭崭,吐橙烟。
(三)禾木秋夕(1)
蜡炬燃红夕景坛,等观日落看云残。
群岭浴光犹暗灿,路龙蟠。
千百木房西照下,棕墙浅靛顶尖冠。
若有炊烟腾袅起,赛仙寰。
(四)禾木秋夕(2)
坐等西阳降远嵚,雾霾不解客人心。
遮隐金乌弗露脸,颇焦愔。
豁兀天开云散去,橙光透叶烁辉金。
红日一轮徐下岭,落归禽。
(五)禾木日出(1)
寥落晨星月下梢,霜寒草白上峦包
观日台前人近万,影魈跑。
东岭初阳将出海,云端方露浅红潮。
万树披橙千麓染,炫妍姣。
(六)禾木日出(2)
大片今晨注定生,地天要素备齐盈。
旭日东升辉渐熠,景随更。
水汽炊烟交织漫,小河木屋隐幽宁。
银桦金冠摇曳烁,目惊瞠。
(七)禾木秋岭
一夜秋风飒飒吹,群山绿瘦绛肥时。
落叶萧萧洒满地,换霞披。
曲径草黄霜露白,蜿蜒直上去天涯。
欲问天涯何样景,焰红曦。
(八)禾木河秋色(1)
云淡穹高丽水潺,金风微起靛波间。
棕马饮河红女拽,好悠闲。
秋桦叶橙枯草灿,冷杉犹绿白杨斑
彩岭天悬黄赤碧,衬银湍。
(九)禾木河秋色(2)
禾木河清色湛蓝,浪花皎洁欲腾巉。
沿岸松杨青且翠,桦金尖。
银石银滩银树细,靓洲靓水靓云纤。
浓彩重辉神意抹,画天涵。
禾木村的房子全是原木搭成的,充满了原始的味道。
禾木村最出名的就是万山红遍的醉人秋色,炊烟在秋色中冉冉升起,形成一条梦幻般的烟雾带,胜似仙境。在禾木村子周围的小山坡上可以俯视禾木村以及禾木河的全景:空谷幽灵、小桥流水、牧马人在从林间扬尘而过……
在新疆美丽的哈纳斯湖旁,有一个小巧的山村--禾木村,它素有"中国第一村"的美称。原木垒起的木屋散布村中,小桥流水,炊烟袅袅……古朴的山村景致,像喀纳斯湖一样充满神秘色彩。
禾木村最惹人注目的就是那一栋栋的小木屋和成群结队的牧群与雪峰、森林、草地、蓝天白云构成了独特的自然与文化景观。
这些小木屋已成为图瓦人的标志,小木屋基本有大半截埋在土里,以抵挡这里将近半年的大雪封山期的严寒,特别的原始古朴,并带有游牧民族的传统特征。房顶一般用木板钉成人字型雨棚,房体用直径三四十公分的单层原木堆成,既保暖又防潮。
喀纳斯区域最美的秋色在禾木,层林尽染,绚丽多彩,是一处典型的原始自然生态风光。在禾木村周围的小山坡上可俯视禾木村以及禾木河的全景,远观日出、雪峰与涓涓溪流,近览图瓦人家,是拍摄日出、晨雾、木屋、禾木河的绝佳取景地。
禾本地区圈养马鹿30余头,年产鹿茸百余公斤。另外这里还出产一种无与伦比的名贵白色蜂蜜,而丰富的冬虫夏草和柴胡也是名贵中药材资源,药用价值极高。
禾木村在禾木河边上,全村都是木屋和用桦树搭建的牲口圈,在搞摄影的圈子里口碑很好,游人很少。
禾木村坐落在重山阻隔的一个大河谷里。秋天,禾木乡无论从任何一个位置放眼所望,都是热烈而明朗的金黄色--小河、木房、炊烟、桦林及禾木桥上放牧的人们。
牧归时分,白桦树在夕阳的余晖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折射出一幅幅优美、恬静、色彩斑斓的俄罗斯油画。 禾木桥景色如诗画
禾木村的标志性建筑是禾木桥,经历了百多年喀纳斯冰川溶水的冲击,古旧而敦实。凛冽冰凉的河水和禾木村一样简单而纯洁,满岸的绿色植被被水气滋润,叠落出厚厚而浓郁的葱茏。
跨过禾木桥,河对岸是一大片的白桦林,夕阳下是最充满诗意的,仿佛尘世的一切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自己。
原木垒起的木屋散布村中,小禾木村一角桥流水,炊烟袅袅……古朴的山村景致,像喀纳斯湖一样充满神秘色彩。
在群山环抱的开阔地上,禾木村静静地躺着,图瓦人的尖顶小木屋、牲口围栏随意地散落在村子的各个角落。小河在绿树的掩映中从村子旁哗哗流过。淡淡的水汽在树林上空形成一条蜿蜒的白丝带,飘荡在村庄与大山之间。
清晨,一缕阳光洒在远处的山顶上,山头被染成粉红色的,慢慢地,阳光穿过村子上空的淡淡水雾,慵懒地斜照下来,似乎很不情愿打扰这个还在睡梦中的美丽村庄。
木屋围栏在阳光的照耀下拉出长长的光影,好像是书写在大地上跳跃的音符。几户早起人家已经开始准备早饭,屋顶冒出淡淡的炊烟,牲口棚里的牛马也开始走出来,在围栏中悠闲地散步,耐心等待着新一天的开始。
禾木是美丽的,成片成片如油画般的林子包围着它,禾木河就在那里流淌着,记得有人说过禾木河的水是灰蓝色的,在水光的明暗交织中你可以感觉到一种忧郁,带着致命美丽的忧郁……
从布尔津出发,在贾登峪前的路口向东转,就踏上了一条风光绮丽的美景大道。连绵不断的阿尔泰山脉,环绕着美丽富饶的冲乎尔山谷平原。
这里水源充裕,牧草丰美,绿色的大地上散布着一座又一座牧场。金色的阳光柔和地撒在山谷里,大大小小的牛群、羊群像一簇簇野花点缀其中,时而能看到白色的毡房飘着缈缈炊烟,骑着马儿的牧民悠闲走过,一切的风景都让人感到好轻松,所有的烦恼和重压都在风中消散。这条大路的终点,就是美丽的禾木村。
禾木村的面积并不大,一进村口就看到路旁一排简朴的民居旅馆,再往前走是禾木河乡的乡政府和学校。禾木河流淌在群山环抱的平原上,在平原的高坡和洼地上,散布着一座座土瓦人的木屋。
多少年依旧保留着木料的本色,这种完全由原木搭建而成的尖顶木屋,在房间里是平顶,平顶与尖顶之间的空间用来贮藏食物和饲料,这是土瓦人特有的建筑特色,只有在禾木、喀那斯和白哈巴这三个土瓦人聚居地才能够看到。
村子在群山的环抱之中,山并不很高,但是上面有着成片成片如画般的白桦林,不知道应该怎样描述它,任何语言的描述都是徒劳的,自然永远超出我们可以形容的范围。村子里的房子都是用原木盖的,院子的栏杆,房子的屋顶还有窗框上都用了鲜艳的色彩,十分赏心悦目,当阳光撒在上面的时候就觉得那么生气勃勃,靠近禾木河的房子大多是老房子,鲜艳的颜色在这里换成了岁月的沧桑,屋子很低,而屋顶上也因为鸟儿撒下的种子而长出青草,很奇异的感觉,一路上草还是绿的,悠闲的马儿牛儿就在那里吃着草。 到河边,对岸便没有村庄,纯是自然的领地了,一座小小的木桥横在河上,感觉过了河,那边的世界便再与现实世界无关了。禾木河就在那里流淌着,非常秀丽,乍一看,它和稻城的傍河很像,二者几乎合二为一,可是仔细看,脑中重叠的影子又分开了,傍河是安详的,无忧无虑的,高原的阳光和神圣的宗教给了它坦荡的气度,在傍河边我什么都不会想,也什么都不想想,也许因为这里太靠近俄罗斯了吧,所以连河水都一如那个文学巨匠辈出的民族,绚丽而深沉。河边的小道上铺满了金黄的树叶,一阵风吹过,树上的叶子便也无声地落在肩头,脚下,告诉你有些东西永远过去了。
在河边走了很久,一路皆是风景如画,可惜时间不够,只得往回走,太阳开始往下落,村子里面也渐渐有了炊烟,爬上山头,俯瞰着禾木,落日余晖使得整个村庄看上去是玫红色的,很美,
太阳慢慢沉入对面雪山的肩头,背后山坡上的森林所笼罩的金色余辉也一点点地褪去,静静流淌的小河在草地上划下弯弯曲曲的细线,远处山顶的积雪用倒影在河面上抹下最后一屡亮色,小河边有几头牛在懒洋洋地吃着草,蓝色的木栅栏围起的操场上空无一人,一座孤独的篮球架默默地伫立在微风中,架下徘徊着几只白色的绵羊。村民们都在各自的家中忙碌着晚饭,马儿早已回到圈里,孩子们在屋前的草地上玩耍。一切都在祥和宁静之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有匆忙,没有喧闹,一座安静的小山村,禾木便依然是一个美丽的梦。
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浓重的雾蔼笼罩着整个村庄,树木、房屋、围拦,都在雾色中若隐若现,白色的雾气像飘带一样缠绕在远处的山腰,偶尔惊起的乌鸦群急速掠过屋顶。此时,众人就已经开始忙碌了。村里的小路上,牧民骑着马赶着牛羊向村外走去。禾木河从村边流淌而过,在树林中转了一个弯,继续向西奔流,汇入布尔津河。白云朵朵,飘浮在山谷的上空,阳光倏而从云层的裂隙中透出一屡金光,播撒在禾木村上,面对如此美景,感叹当年土瓦人的祖先,为躲避战乱,找到如此一片与世隔绝的净土,定居繁衍了下来,如果陶渊明先生有幸到此,恐怕又要有一篇《桃花源记》了。
禾木村的木屋很有特色:是由村民将木头两端挖槽后,相互嵌扣,一根根向上垒建而成,屋顶普遍采用人字形坡屋顶。每家的门一律朝东开,盖新屋上梁的时候要扯白布子,当地人说是祈福的意思。他们用松木搭建出的一幢幢屋舍之中,每一根木头缝隙的连接处都要用一种叫"努克"的草填满在木头缝里,这种草吸水后膨胀将缝隙填满,墙壁就会变得密不透风,这样就能遮挡风寒。他们不砍活树。
这座古村落在寂静中显示出自己的符号王国,一间间图瓦人家的木头房子在夕阳中泛起金光,方方正正的,所以整个村庄看起来也显得有棱有角。那一个个曲折半开的木栅栏皆为松木,经历漫长岁月,变成了温暖的金黄色,具有迷宫似的风格,带着草腥味的牧草与夏日景致纷纷涌入睡眠。
木头是粗大笔直的红松木,通过锋利的金属器具砍、削、锯、成为梁、柱、檩。整个一间房子的构件放在空地上,有细长的橼木,粗圆的木檩,还有一大堆黄泥,呈现出了一个完美的土木世界的组合。
全部是用当地的建筑材料堆砌、构架、隔造、覆盖--图瓦人独特的隐秘空间由此诞生,供他们在此居住,生育,储物,衰老,忍受并走向死亡--而数十个、成百个这样隐秘的空间在禾木村参差聚集,便成为我在阿勒泰北部连绵山脉中所目睹并且正在深入的迷宫。
在禾木村,当地人的木头房子大都是尖顶长方形,有在地形高敞、干燥的山坡上独立着的,也有在平地上数10间连在一起的。房子里面,若干木柱上架设有檩木,檩木上放置橼木,其橼木上涂抹草泥即为屋顶。而地面上,仍是草泥抹面。阳光倾泻下来,虽不刺眼,但一股股的热风劈头盖脸地扑到脸上、身上。
禾木河
禾木河自东北向西南流淌,原始落村与大草原和谐自然的融为一体。进入禾木河区域,沿途几乎不见牛羊踪迹。8月天也是村民打草的季节,只有在已打过草的草地上,才可偶然看到少许牛羊。禾木河的草长得太野了。在夏季,如果降雨比较平均,草的高度可以超过两米。骑在马上远远望去,只能看到人的脑袋在草上晃动。满山遍野除了长树的地方,其它的一切都被草厚厚地盖住了,就像冬日厚厚的积雪一样。不过,一个绿一个白;一个充满生机、一个表述休眠。
禾木河的草多,是禾木人能够一年四季生活在大山深处的主因。与秋天下山的牧人不同,禾木人从每年7月中旬就开始了打草的活计;山下的牧人打草用10天左右,禾木人要打两个月,直到草枯了雪落下来了才停止。
冬季,禾木的雪有两米深。禾木人家里养的牛羊无法到野外采食,只好吃主人在夏季储备的干草。打的草太多来不及运回家,只好在原地堆成一个又一个沃陶。
沃陶在蒙语里就是草堆的意思。沃陶外面用木头围起来并挖上水沟,防止牲畜跳进去。牲畜跳不进去,遇到大雪灾时,马鹿倒是跳进去不少。每个沃陶大约堆30方草,也就是两吨左右,每家视自己家牲畜的多少拥有不一样多的沃陶,最多的人家有三四十个沃陶。这么多的沃陶,是当地人一扇镰一扇镰打出来的。
到了冬季,牛羊不能去野外采食时就靠人用马爬犁一爬犁一爬犁把草运回家里喂养。羊的刨食能力差,舍饲的时间长达七个月,因此当地人喂养的大牲畜牛马较多而羊较少。一般来说,禾木河的村民都有两个住处,一个是夏季,一个是冬季。但没有毡房,都是原木建起的尖顶木屋。这些木屋也是跟白俄罗斯人学的。、
它是用来阻挡土匪马队冲击的吗?禾木村的禾木河上有一座带门的桥。桥上的门基本完好,只是风吹雨淋已褪了颜色,露出木的本色和沧桑。
这座带门的桥,最早是白俄罗斯人用原木和铆钉修的,桥上并没有门。1970年,桥旧得不能使用了,当地人就拆了旧桥,在原处建了座新的。新桥东西两端都建了门拱和双开木板门,还刷上了油漆。门拱的上方中央,画着毛主席的像和闪闪发光的红旗;门扇上有汉、蒙、哈3种文字写的最高指示:左边是,为人民服务,右边是,要斗私批修。
门是用来写标语、画像的吗?老人翁仲说,桥上修门是战备需要。禾木河离边界只有几十公里,属于边境管理区。桥修好后每天晚上还有两个人在桥上站岗。门上还上锁防特务,不过从来没有抓到过特务。岗哨设了一年,后来林彪出了事,门也开了,岗也撤了。
风雨里,桥上除了歪斜的拱门还顽强地立着,门扇已随桥下的岁月之河流逝不见了踪影。
过河之后的树林里有一条清浅的溪流,可以捡到各种各样美丽的石头。林间空地上还有野草莓,雨后林子里蘑菇很多,但要注意辨别是不是有毒。河那边的山很高,据说从喀纳斯骑马翻山越岭就从对面过来,要走2天,但是没有路,而且野兽很多。
7月是野草莓最喧闹的季节,只有拇指尖大小,却非常香甜,村里的老人把它们放在小罐里,分给小孩和客人。高山上的花都开得迟,但是种类非常多。
这里也可以骑马,老乡家的马不是太贵。靠村子这一侧的河边树木较少,都是平缓的草地,沿着河走就很不错。
这里的蜂蜜、黄油、草药都是特产。
先人们来到阿勒泰也就是两百多年。在定居禾木河以前,他们住在山下,禾木只是冬季的狩猎场。在禾木,先辈们用圆木盖了一种半地窝子的临时住房,那是为了熬过冬日的长夜。这种房子在禾木偶尔可见。在那个时候,先辈们是天生的猎人。
1918年,猎人们突然发现禾木河来了许多白皮肤的人,这些人在禾木河边盖房、种地、养畜,猎人们称他们为白毛子,这跟东北称老毛子的不同。后来猎人们才知道,这些人是从俄国过来的,十月革命后昔日贵族和军官无藏身之地,就流浪到了此地。这些到中国避难的白俄贵族们带来了让猎人们眼热的物质文明。为了换取粮食和布匹,猎人们在夏季为白毛子打工,冬季仍然是狩猎。慢慢地,猎人们也就把家固定在禾木河。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猎人们学会了自造土枪。土枪不准,杀伤半径小。白俄带来了快枪,猎人们用珍贵的毛皮与白俄交换快枪和子弹。
猎人的生活很艰辛,也充满了危险。为了冬季在山区打猎,猎人们个个练就了一身高超的滑雪本领,捕猎大型肉食动物棕熊时,经常会发现伤人事件。如果不是外部环境发生了变化,禾木猎人也许会一直过着旧生活。人多了,枪多了,猎物就少了。事实上,政府收缴枪械是发生变化的主要原因。政府收枪共有3次:1958年、1982年和1997年,猎人们的生活开始发生缓慢变化。种地养畜成了禾木人的主业。不过,这个过程经历了半个世纪。
白俄从俄国带来了种植、养殖技术,还带来了现在看来稀松平常的养蜂技术和蜂群。禾木村的猎人们在给他们打工时,也多少接触了一些养蜂技术,但不全面,或者说根本没用心,技术很不到家。到了1959年以后中苏交恶,在禾木一带避难的白俄也就纷纷远走,去了澳大利亚,走得一个不剩。
白俄走了,他们带来的高加索黑蜂(欧洲黑蜂)却留了下来,留给了禾木。那时是公社化时期,蜂群是集体的,有专人管理,最多时蜂群有一千多箱,后来慢慢少了,到了上世纪80年代初大包干时就只剩下300箱了,乡里留下一些,大多分到各家各户分散去养,后来越养越少了。
以前蜂群多的时候,蜂蜜自家人还留着吃点。价格高了,自己就舍不得吃了,因为一年就可从蜂蜜中收入七八千元,占全家一年收入的一半。蜂蜜的价格能有多高?当时市面上普通蜂蜜的价格在每公斤8元左右,禾木村的蜂蜜在当地收购价格就在60元以上一公斤,下了山100元也算正常。这个价格是从上世纪90年代中期涨上来的。
禾木村蜂蜜为什么这么贵﹖当然贵在生态环境上。这里每到夏季,野花漫山遍野怒放,村里老百姓种了少量大麦,既不用化肥也不用农药,蜜蜂采集的山花含有多种中药成分,颜色也非常特殊,是白色的,含花粉少,并有浓浓的药味。用过的人反映,对哮喘、支气管炎具有明显的治疗作用。最重要的是,采蜜期只有7月一个月,产量很少。市面上根本见不到,都上了高门大宅人家的餐桌,寻常人家哪里见得上,也就听个禾木村的蜂蜜好的空名罢了。
禾木和喀纳斯一带的山林里有哈熊,即棕熊。听当地人说,哈熊个头很大,力气也很大,嗅觉非常灵,但它捕猎的习惯却很特殊。它会把一头牛抡出十几米摔死,或者放到屁股底下坐死,然后再去搬一棵树干来把猎物压起来,过上一个多星期,猎物开始腐烂了才去吃,而且把油脂抹在掌上,冬眠的时候就舔掌上的油脂过活。吃饱了之后会去找一棵结实的树,双臂抓住树枝,吊在上面睡觉,一睡又是一周。哈熊已列为保护动物,不能捕猎,从前山上的猎户狩猎的时候,会把熊皮按人的体型缝制,像衣服一样穿起来,不会影响行走和视线,来麻痹哈熊。据说哈熊下坡的速度较慢,如果遇上了,往下坡跑要有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