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爱猫“咪咪”而联想到......(原创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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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留在记忆里——离世前最后的一张影像
在《与猫相伴》曾经这样写道:
2009年12月12日,与我相伴十年的白猫——咪咪因年老体弱生病,医治无效而永远离开了我。为咪咪有个好归宿,我把他葬在医院小花园里三颗相依偎的大榕树底,苍天有眼,两年后,小花园重新改建变得面目全飞,但值得庆幸的是咪咪的安身之处三颗相依偎的大榕树因树大根深,得以保留,因此咪咪没有沦为无家可归的亡灵,安息在大榕树下......。
在过13天咪咪就离开我整整三年了,今天在整理过去的一些读书笔记时发现在咪咪离世后的2009年12月21日记录了一段文字:过去属于别人,未来属于自己。过去十年来的一切恩恩怨怨将随着一只小猫(咪咪)永远的离世而随它消失在我记忆的深处。我将把这十年来的一切过往情愁随我可爱的小猫一起埋葬,明天太阳出来我将随温暖的冬日朝阳去迎接我新的一天,开始我所剩不多的余生。或者在不久的将来也许离开这个令我不开心的城市,到一个完全陌生而崭新的城市重新开始我的新生活,再见,我过去的一切......这段话的的确确是当时真情实感的流露,至于为什么没有离开,可能还是有对过往的一丝不舍,整整十年了,说离开,就能挥挥手不留下一粒尘土那样潇洒自如的离开吗?不能说因为一只猫的离去就可以完全忘记已经发生过的一切。岁月无痕,我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在一边忘却过去,一边为了生计奔波中又度过了不长但却催人老的漫漫长夜整三年。就像上一篇小诗《执迷》中间部分所叙述的一样,爱情除了需要激情和浪漫,也少不了要有持续发展的面包的维续。海口作为一个移民城市表面看似椰风海韵,但在椰风海韵背后也可能蕴含更多的是——椰子树下无真情。想走的,留也留不住,索性就让它来一个要彻彻底底的走,走它个干净,走它个利落。
提到了咪咪,在《与猫相伴》里已经有详细的记述,这里就不再赘述。这里来说说咪咪——猫星人与我们人类和平共处的一些启示。相传猫是从一个我行我素的浪子经过人类不辞劳苦的驯化,逐渐演变为与狗并驾齐驱而荣幸成为人类的宠物之一;确切的说是玩物。我家猫就是被我这个处女座生拉活扯而强化为一只按我的基本要求生活的“乖乖猫”。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住在八楼,生活起居不方便,自从养猫以后,每天为了猫便便而用的猫沙而劳神,开始医院还有一个花园,每天可以乘着天黑人少之时悄悄潜入花园里用袋子蹭点回来,长此以往,劳命伤神,在快要撑不下去的情况下,一天突发奇想我为什么不改变一下小猫的原始特性呢,就用一个空盆训练它大小便,男朋友还扑鼻而笑说:太天真了吧,猫的天性就是要找有沙子的地方解决大小便,并且可以磨砺它的爪子。于是我俩打赌,就这样我坚持一段时间就是对猫的训练,没有为猫咪加猫沙,开始猫咪很不习惯,还不耐烦,我视而不理,最后终于猫咪招架不住,也终于缴械投降,虽然有时还带点情绪但也没辙,只能将就在没有一粒沙子的便盆里大小便了。最后我用坚持打破了猫离开沙子不能解决大小便习惯的奇迹。男朋友缴械佩服赞道。其实人类与猫一样,很多的习惯不是不能改掉,而是缺乏认知、改变固有思维模式和坚韧的耐性。
生老病死是人类不可逆转的生理规律。动物也一样,由于猫固有的一个天性爱干净,每天早晚都会喜欢用舌头舔食它的毛发目的是清洁它的体毛。这一习惯虽然很好,但也带来了一些不好的隐患,在猫一边舔毛有可能也会把一些毛发吞噬到了胃里,这时候就要经常喂它们一些脱毛膏,但是我疏忽了,从来没有喂过,就这样年长日久,到老年后由于身体年老体衰,牙齿脱落而导致消化不良,最后活活被憋死。其实咪咪在离世之时的那个场景与父亲离世完全一样,都是很痛苦但也不舍得离去。在以后有朋友建议我再买回一只猫或者狗狗,让生活有一点寄托和乐趣,我始终不敢。尤其面临生离死别的那种场景。去年姐姐的爱狗丢失她伤心不已,还想再买一只回来继续喂养,我劝打消这个念头,她还是犹豫不定。只好让她自己做决定了。就像《与猫相伴》最后说的:有猫为伴,有辛苦,有无奈,更多是牵挂,和猫咪给人带来的无尽的欢乐。人也好,动物也罢,因为爱所以爱。
在2010年的某一天晚上爱猫重新又回到我的梦里,用它温情的小嘴在我手背上轻轻的吮了一下,一下猛醒发现梦一场,于是用钢笔描下了一张咪咪生前的生活原生态的速写,在上面还留有“咪咪,我想你”的字样以作纪念。从了以后咪咪就完全消失在我梦里,远离了我的生活。父亲刚去世的前几年,每天睡梦里也时不时会出现父亲的背影,这么多年后父亲突然离我越来越远,也一样好久不会回到我的梦里。最后问母亲,告知:这不是父亲或者我们忘了,而是父亲已经真正放下我们开始他的下一个轮回。告别不是忘却,为的是放下,放下了我们就轻松了,轻松了,我们就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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