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过往情愁“原作杂文”)
(2013-10-21 18:2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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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岁月是、小偷杂谈 |
朋友
在贵阳金筑大学毕业前夕,班里一位异性好友曾经这样感叹道:同窗几载,刚才磨合又要离别,也许这一别有可能就是永远。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大学生活离我们越来越远,当年这位“乌鸦嘴”大哥所说的至理名言也正一步一步向我和我的同班同学们靠近。“在变幻的生命里,原来,岁月是最大的小偷。”电影《岁月神偷》结束语这样告诉我们。
人生就是一次次的相遇,在排斥、磨合、相容中我们遇到了惺惺相惜的一个一个人生途中的玩伴,也叫着朋友。
儿时在《失而复得的灯芯绒衣》后记曾经提到的省委筒子楼的幸福生活。每天除了和外婆朝夕相处外,我还有一帮玩乐的童年小伙伴,有一个死党大家都叫她杨老六,她的妈妈不知在她几岁就去世了,除了父亲一人是男人外,从大姐到她一共六个,我们亲切的叫她们“六朵金花”。有趣的是她们家客厅除了一张大方桌,在墙壁边摆满只有幼儿园才有那么多的小椅子还有好看的儿童图书。就这样在老六家留下了我们小伙伴许多童年的欢笑。好景不长,突然一天她爸爸带回了一个外省女人,后来老六告诉我那是爸爸为她们“六朵金花”找的后妈(如今叫继母),一天继母与老六的爸爸发生争执在理论呢,我像往常一样还坐在小椅子上看一本叫《三毛流浪记》漫画小人书,正看得带劲,冷不丁被怒火冲天的继母赶出了她家,《三毛流浪记》只看了一半,最后好说歹说得到继母的允许才让我把小人书带回家继续观看。
后来老六为了配合继母对她们姐妹的管教渐渐离开了我们这个欢乐的集体,再后来我到了上学的年纪,因为我没有贵阳户口,还有父母不好再麻烦姨妈一家,在我六岁那年母亲经过千辛万苦才把我哄骗回镇宁开始了我的学生生涯。从此老六我童年的伙伴消失在我成长的视线里。
六岁那年我来到了镇宁二小一一班,班里除了俩与我同岁的女孩外,全部同学比我们大一到两岁,我就这样在一群大哥哥大姐姐的集体环境里开始了我的小学生生活。在忙窜懵懂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每天最开心的就是放学以后和比我大的姐姐们一起嬉戏,乐不思蜀。最有趣的是她们送我回了家,我又反过来送她们回家,如此这般,到了晚上还没有明白是我送她们,还是她们送我,父母哭笑不得,最后父亲帮我完成了这送个没完没了、莫名其妙的送同学任务!在升二年级时我由于年纪还有病假耽误课程原因而复读。离开了她们也重新开始我的一年级复读生活。
在小学多读一年,高中又因两个学年改为三个学年,原本十年可以结束的小、初、高义务教育而白白多读了两年,也无形中丢失了许多升学考试机会。不幸之中的万幸在这期间我又遇到了一些趣味相投的好朋友,记得在高考落榜后,与我一样名落孙山的还有梦琼,在哭过痛过之后,我们用共同的爱好“画画”来排解心中的委屈和不平。在一边痛斥应试教育害人不浅的同时,我们的绘画技艺也得到了快速的提高。如果当初不是母亲的阻拦,我意志坚定一点就报考中央民族大学艺术系,也许今天可以实现做老师的愿望……往事悠悠,世事不定,我浪迹天涯。梦琼凭借自己的努力在村官尖刺密布的从政路上一步步前行着。
到了金筑大学,遇到了赵本山似的谐星“老邪”,她除了善于搞怪模仿各色明星的精彩表演,在我的记忆里就是特能吃,但又不长肉,真是羡慕嫉妒恨!记得在大二已经开学很多天了,“老邪”还是没有出现。那时通讯又没有今天这么发达,焦急中只能去问班主任刘老师才知道,她“老人家”不幸遭遇甲肝,推迟返校。一个月后病愈返校,也带来了许多好吃的东西,当她兴高采烈分给同室同学分享美食时,遭遇了被拒绝的尴尬场面,除了我,没有一个同室敢吃她的美味零食,可恼的是与她照面都要绕着走,“老邪”除了一脸的无奈,私底下对我埋怨道:老子(“老邪”的口头禅)都好了,还有人怕传染?,于是为了泄愤我俩买回了一大堆好吃的肉菜故意挑衅那帮不明事理的同室,当我倆看到她们一个个吃惊不解惊吓到的面孔时,我们一边吃一边开怀大笑“蔑视”着她们的无知惊恐。二十多年后的今天突然又忆往事,泪流满面,我曾经的好友你现在在哪里?你还曾记得我们相濡以沫的日子吗?
在一个个来又一个个离开我的好友中今天能够见见面的就只剩下一俩个,我紧紧抓紧、紧紧抓紧,生怕由于我的不小心又让她们消失在我的生活视线中成为永恒遗憾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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