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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省禄劝县乌东德(纪事)

(2012-07-18 17:52:12)
标签:

杂谈

分类: 云南旅游

行走于横断山脉

    峭立于金沙江两侧的横断山,因受河谷气候影响,植被矮小而耐旱。因是盛夏,薄薄的绿色与裸露的褐红色岩石相映成趣。行走于横断山脉

    先来的同事说,冬季,峡谷两壁没有绿色,均是灰黑色的岩石,即便如此,我还是能想象出它们在阳光下所呈现出带有沧桑色彩的壮观,对此,我很是期待。

行走于横断山脉

而现在,大山的褶皱在夕阳下,呈现出令人联想的光影;天空中朵朵云彩下连绵的山脉,令人想放声高歌;在这干旱缺水的高高的河谷山坡,当地居民居然在经营水田。行走于横断山脉行走于横断山脉

那处残垣断壁很成规模,在阳光的照射下,沧桑的黄土与周边嫩绿的树叶以及湛蓝的天空,形成强烈的对比,特别有质感。我们的住地虽然守着奔腾的金沙江,却用水紧张。由于江里的水含较高的重金属,不能饮用。当地居民生活用水,基本是用水窖储存的雨水。 

乌东德印象 

                                                                        乌东德印象

乌东德位于云南省禄劝县和四川省会东县交界的金沙江干流上。虽然峡谷幽深,山高人稀,经济发展落后,却拥有丰富的水力资源。 

之一:乌东德的山

乌东德印象

乌东德印象

之二:乌东德的云

乌东德印象

乌东德印象  
之三:乌东德的田

乌东德印象

乌东德印象
之四:乌东德的房

乌东德印象

乌东德印象
之五:乌东德的人

乌东德印象

乌东德印象

乌东德印象  

乌东德纪事(之一)

    云南这个地方真的很奇妙。早前,虽说来过几次,却总是匆忙。去的也是世人尽知的旅游热地,比如大理、丽江。此番,地点则是寻常人不知晓也不屑于知晓的云南彝族苗族自治县禄劝县乌东德乡。

    在决定来还是不来的时候,有对乌东德较为熟悉的朋友劝我,好好的工作不做,去那地方干什么?很荒凉很艰苦的。我感到疑惑,不是七彩云南植物王国吗?朋友不屑地看着我说,还是回去找找书籍资料看看再说吧。

    待到了乌东德,才明白朋友所谓的“荒凉”,是指周边隶属于横断山脉的大山,很少树木,植被也不是很好。而“艰苦”之说,无非是说远离都市。而在我,不正是要逃离都市吗。

    横断山脉是国内最长、最宽、最典型的南北向山系,因“横断”东西间交通而得名。咆哮的金沙江、怒江、澜沧江,裹挟着泥沙、砾石,自西向东狂奔,生生将横断山切成三个深深的平行峡谷,从而构成“三江并流”的奇观。这三条著名长河的活力与激情,应来自于横断山落差巨大的磅礴气势与狂野粗放。

    早来的同事总是喋喋不休地向我叙述乌东德的荒凉与孤寂,我含笑不语。其实,来那天的路上,我便被这方热土深深地吸引。进入乌东德那天,傍晚时节,夕阳映红了半边天。群山、蓝天、白云、晚霞,连绵不断的群山,连绵不绝的绿色,海般地壮阔,涛般地汹涌。而这样的场景,在以后的日子里经常出现。

    营地周边的山岭,褶皱紧密,断层成束。这是典型的横断山脉地貌。在强烈的阳光下,山岭及其褶皱,便是一处处绝佳的风景。它雄奇而壮阔,充满着野性之美。这种美,又岂是小桥流水花红柳绿的江南所能带给你的震撼?当我把自己对这种美的感受诉之于照片,同事们疑惑:这是乌东德吗?天有这么蓝吗?风光有这么美吗?你是不是PS了啊?

    我能理解这种种的疑问。当人专注于个人的寂寞与喜怒,很容易忽略身边美好的事物,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曾经,横断山脉为中国重要林区,乌东德也在其内。由于山势坡度大,因采伐不当,导致水土流失。而这样的地貌,植被一旦破坏,再想恢复,谈何容易。

    当然,也不是没有“遗憾”。比如,云南是闻名世界的植物王国。可面对乌东德的地貌,喜欢植物的我曾为此“遗憾”。然而,这种“遗憾”被一次摄影活动轻轻打破。那天,和朋友到大松树拍梯田,在等光线时,我被路边各种叫不上名字的野花所吸引,便随手拍了起来。不拍不知道,一拍才知它们是那么地美,而我却叫不上它们的名字。唯一能叫上名字的,是老乡家菜地里的豆角花。就是这朵普通的花,在乌东德的阳光、空气下,也显出另类的色彩来。而这些花,就生长在每天车来车往生产大量灰尘的马路边。如果它们生长在空气清新的山野,会更纯净更鲜艳。看来,植物王国绝非徒有虚名。

乌东德纪事(之一)


乌东德纪事(之一)  
乌东德纪事(之一)   

乌东德纪事(之二)

乌东德纪事(之二)

    在乌东德,我常常被周边褶皱紧密、断层成束的大山感动着。蓝天白云下,虽没什么植物,有些光秃秃的山,却因强烈的光比而生动。强烈的光线犹如一只无形的笔,就那么神奇地将山梁的轮廓勾勒出来。特别是在傍晚光线有些柔和的时刻,山就那么静穆地立在那里,而光线越发地将大山变幻得丰富而矜持,多彩而深沉。

    那天散步时,当行至半山腰,绚丽得有些夸张的晚霞不期而至,我呆立在那里,被眼前晚霞映衬下的群山而震撼,眼泪便流了下来。欣赏这样的风光,不能群体参与,只能个人体验。因为,如果你为一座光秃秃的大山赞美、感叹甚至流泪,人家会以为你是不是神经了。

    面对群山,我脑海中常常涌现的一个词是:脊梁。虽然,这个庄重得令人敬畏的词,被那个“共和国脊梁奖”糟蹋得充满喜感,但这并不是“脊梁”一词的错误。试想,大到一个民族,小到一个人,如果没有了脊梁,那会是怎样的情形?面对大山,我们这个多灾多难,尝尽腐败、极权之苦难的民族,我们这个民族的每一位成员,是否应该反思一下,我们在精神上缺少了什么?我们是否多了轻信、盲从、迷信,而少了构成脊梁所必备的元素——坚定、信念与科学。

    我们感受大山的博大、生命力与不骄不躁,却忽略了支撑大山的精神要件——山之脊梁。因为有脊梁的支撑,大山便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默默地屹立于天地之间。而我们,每接近一座山峰,便意味着接近了又一个新的高度。大山是朴拙而睿智的,它静立于苍茫之下,令人振奋,迫人厚重。它永远挺着不卑不亢的脊梁,横亘于天地,磊落坦荡。让我们也拥有山之气魄,山之品格,山之脊梁。

乌东德纪事(之二)

乌东德纪事(之二) 
乌东德纪事(之二) 
乌东德纪事(之二) 
乌东德纪事(之二) 
乌东德纪事(之二) 
乌东德纪事(之二)

乌东德纪事(之三)

乌东德纪事(之五)
    在乌东德一个叫云岭的至高点,俯瞰金沙江。

    乌东德,它位于金沙江畔,横断山脉,是云南省禄劝县的一个乡镇。据《南诏野史》载:“禄劝为羁糜宗州地,蛮名洪农碌券”。元代,赛典赤主政云南,认为“夷名不雅训”改碌券为禄劝。民间对禄劝名之来历,有另外两个版本。一说“禄劝”为彝语“罗好知”的译音,意为“有坚硬大石头的地方”;一说其境内曾是少数民族统治的部落,封建王朝便以官禄诱劝其归附,故名禄劝。

    至于乌东德,彝语意为“五谷丰登的坪子”;而苗语对乌东的解释则为“云雾缭绕的地方”。看,诗意吧。不过,真的置身其中,乌东德会带给你什么样的诗意呢?

    来之前,我在地图、百度上,查找云南省禄劝县,得知禄劝是昆明市的郊县,距离昆明也就90公里的路程;可就是这区区90公里,开着越野车,却足足跑了3个多小时。司机说,今天没怎么堵车,运气挺好。嘿,照这样说,到乌东德是不是还需要很长时间?司机说,如果顺利,最起码也得5个小时。额地天!同车的朋友很恼火,可我却一点也不着急。因为,道路不崎岖,你如何能有眼福欣赏沿途这绝美的风光呢?不过,乌东德的确偏僻,的确落后,偏僻、落后得远远超乎我的想象。而今,我在乌东德工作已整整两个月。在这两个月中,我有三次往来于乌东德至昆明。然而,却依然沉迷于沿线旖旎壮阔的风光。在这条线路上,至少有三个风光点可圈可点。

    第一个风光点,便是撒营盘。撒营盘位于禄劝县中西部,是昆明北通四川的要塞。明末吴三桂曾于此设兵驻营,故此得名。撒营盘居住着汉、彝、苗、傈僳等民族,少数民族占总人口的49.2%。耕地总面积41940亩,其中旱地40049亩,水田1907亩,素有“粮仓”之美誉。即是要塞,又为粮仓,难怪吴三桂在此屯兵。

    车出昆明,4个多小时后,便来到一个丘陵地带——撒营盘。但见村舍撒落在绿树围绕的田间——当地叫做“坝子”。 第一次进入撒营盘,正是午后。天下着小雨,带有彝、苗风格的农舍,分布在错落有致的低山坝子里,在云雾之中若隐若现,富有层次。坝子里的玉米、烟叶,绿色葱茏,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花朵点缀其间,给这如诗的景色平添了浪漫气息。车子在云雾升腾郁郁葱葱的绿树中穿行,恍惚间便想,这哪里是西南,分明是江南。

    据说,位于撒营盘双化乡境内的秘乐谷,拥有云南不多见的丹霞地貌。因山体阻滞了水分蒸发,秘乐谷两侧山地生长着云南保留不多的半湿润常绿叶林带。茂密葱茏的森林与丹霞地貌相得益彰,使得这里幽谷森森,重峦叠嶂,迂回曲折,浑然天成,是寻幽探胜的理想之地。

    除了令人心旷神怡的自然风光,撒营盘还拥有引人入胜的人文景观。不足5万人的撒营盘,因居民皈依基督和拥有众多的基督教堂而闻名。曾经,英国教会的传教路线是四川—贵州—撒营盘。据1961年的统计数字显示,仅撒营盘镇就有80多所教堂。在并不富裕的撒营盘,这确实是一组令人难以置信的数字。本土宗教与基督教在此融合,成就了撒营盘独特的人文景观。比如,当地带有巫术色彩的“拱王音乐”与西方音乐相融,便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音乐,并流行于乡村。在本质上,基督教思想与当地巫术是相矛盾的,但它们的音乐却能得到很好的融合,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值得注意的是,如今人们更多地关注在撒营盘盛行的西方宗教,却很少有人注意和了解当年汉人的信仰和他们引为自豪的关帝庙。汉人和其它少数民族拥有各自的信仰和宗教场所,且经纬分明。无论是对立还是融合,都表现出多元化的历史文化现象。

    离开撒营盘,在弯弯曲曲的山路再行驶近2个多小时,便进入乌东德镇地域。

    在一个叫做云岭的至高点,可以俯瞰金沙江。云岭的海拔近3000米。碰上好运气,这里真的是云雾缭绕。在别的地方,云雾缭绕与蓝天白云不能同时出现,而在这里,云雾缭绕与蓝天白云却得到了完美的统一。说高天流云,可那天那云却仿佛近得触手可及;说波澜壮阔,可那云淡风清的景致却不能涵盖。以我的才智,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词能够准确地赞美她,只觉得心胸为之一震,心情为之一开。

    在云岭,那层层的梯田颇具规模,只可惜为旱地。为此,农业部在此设立了万亩马铃薯种植基地。就是因为缺水,这样好的田,只能选择种植抗旱性优越的马铃薯了,看了不免为之感叹。

    翻过云岭,便快到了我的工作地。这里,是我要介绍的第三个风光点。在这里,你要领略那雄奇的山脉。山上并没有茂密的森林,裸露的岩石、成束的褶皱,在光线的作用下,棱角分明,充满了阳刚之气。你会被大山所散发出来的气度所吸引、震撼。这是一种雄性的美,它粗糙而质朴,却充满了力量。

    反观时下的艺术作品,多了阴柔,少了粗砺,虽说精美,却软棉棉的没有力量。这是否需要艺术家们对此做些许反思呢。我甚至想,艺术家们在深入生活时,真应该到貌似荒凉、落后的如乌东德这样的地方来走走,看看。正是这种荒凉与落后,却保留着它的自然与纯朴,或许,艺术家们能在这里捕捉到他们可遇而不可求的灵感呢。

乌东德纪事(之五)
    第一次进入撒营盘,正是午后。天下着小雨,带有彝、苗风格的农舍,分布在错落有致的低山坝子里,在云雾之中若隐若现,富有层次。

乌东德纪事(之五)
    在一个叫做云岭的至高点,可以俯瞰金沙江。云岭的海拔近3000米。

乌东德纪事(之五)
    碰上好运气,云岭真的是云雾缭绕。在别的地方,云雾缭绕与蓝天白云不能同时出现,而在这里,云雾缭绕与蓝天白云却得到了完美的统一。
乌东德纪事(之五)   在云岭,那层层的梯田颇具规模,只可惜为旱地。

乌东德纪事(之五)

    为此,农业部在此设立了万亩马铃薯种植基地。就是因为缺水,这样好的田,只能选择种植抗旱性优越的马铃薯了,看了不免为之感叹

乌东德纪事(之五)

    山上并没有茂密的森林,裸露的岩石、成束的褶皱,在光线的作用下,棱角分明,充满了阳刚之气。你会被大山所散发出来的气度所吸引、震撼。这是一种雄性的美,它粗糙而质朴,却充满了力量。

乌东德纪事(之五)

    反观时下的艺术作品,多了阴柔,少了粗砺,虽说精美,却软棉棉的没有力量。这是否需要艺术家们对此做些许反思呢。

乌东德纪事(之五)
    我甚至想,艺术家们在深入生活时,真应该到貌似荒凉、落后的如乌东德这样的地方来走走,看看。正是这种荒凉与落后,却保留着它的自然与纯朴,或许,艺术家们能在这里捕捉到他们可遇而不可求的灵感呢。

乌东德纪事(之四)

乌东德纪事(之六)
    因为干旱,乌东德新村今年的收成并不好。一捧稻子,打不下多少稻米。即便如此,农民们还是努力地摔打它们。

深秋了,网络上海量的红叶渲染着每年一度的秋季。而抬眼乌东德,除去丝丝的秋风所带来的秋意,感观上,却不能感受到秋天的意味。群山有树的地方,依然是绿色葱茏,更多的,则是裸露并褶皱成束的岩石和红土。那高天流云,却是乌东德四季的惯例。想要体会秋色,就只能到原野上,那依山而修的层层梯田,或许能给你带来秋的金黄。 

距营地不远的乌东德新村,如果步行,大约需要二个小时。村子就建在山坡上,四十多户人家,200多口人。山脚下,就是那条著名的金沙江。然而,守着这样一条江,新村却严重缺水。其实,造成乌东德新村缺水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这一区域恰恰处于金沙江干热河谷气候带。干热河谷气候,分布在高温、低湿河谷的热带或亚热带地区。新村所在的区域,光热资源丰富,气候炎热少雨。土层虽厚,却植被稀少。放眼望去,裸露的全是红土。当地农民在这厚厚的红土上种植玉米、高粱、麦子、水稻、花生等农作物,如果天公作美,每亩稻田可打600多斤的水稻,反之,就不那么乐观。就说今年吧,因为干旱,每亩稻田顶多能收200多斤的水稻。

行进在通往新村的山路上,田里的庄稼大多已经收割了。间或有农民在收割花生、水稻。坐在花生地里,一边吃着刚从泥土中拔出来的新鲜花生,一边和收花生的农民聊天。他说,因为干旱,今年的收成并不理想,但花生总算还结了果,收成要好过水稻。这新鲜的花生,在市场上可卖4元钱一公斤。那么,一亩地可产多少斤呢?农民不愿意说。看来,收成的确不理想。

不远处的稻田里,农民在收割水稻。一畦田最多只能收半袋子的稻米。在新村,走进一户农家,家中只有两位老人。老汉今年七十多岁了,一儿一女在外打工。园子里,挖了个大坑,那就是猪舍了,里面的猪欢快地叫首。坑的上面,搭着预制板,这便成了“家禽二楼”,上面居住着鸡、狗。蓝天白云下,两只狗稳稳地蹲坐在它们的领地,很好奇地盯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俩位老人很热情,将收拾好的新鲜花生拿出来招待我们。今年收成不好,粮食就要买了。孩子们在外打工,家里的田就由俩位老人拾掇,打不了多少,也不指望能打多。2007年,乌东德乡农民人均纯收入1661元,粮食总产量7256吨,人均占有粮食450公斤。毫无疑问,今年,这些数据肯定会降低。而新村的数字,更会远远地低于这个数字。

乌东德纪事(之六)
    群山有树的地方,仍是满眼的绿色,体会不出秋天的意思来。
 

乌东德纪事(之六)
    收获的稻田,成了娃娃玩乐的地方。可实在也没什么好玩的,那就观看爷爷干活吧。

乌东德纪事(之六)
    农民在收割稻子,可在这稻子上,真就没结几粒稻米。

乌东德纪事(之六)
     收割稻子,不仅是个技术活,更是个体力活。唉,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乌东德纪事(之六)
    瞧,这一畦田,只打了这么多的稻米。
 

乌东德纪事(之六)
    “大嫂,笑一下。”搞没搞错,人家可比你年轻。晕。
 

乌东德纪事(之六)
    而这块稻田,则颗粒无收。
 

乌东德纪事(之六)
    悠闲的水牛来收秋了。
 

乌东德纪事(之六)
    运输稻米的“车辆”来了,今天,他的任务,不重。
 

乌东德纪事(之六)
    这稻垛,虽不壮观,但也自有它的风情。
 

乌东德纪事(之六)
    高寿七十的老人家,仍为生活而忙碌着。
 

乌东德纪事(之六)
    这是狗儿的领地,地方不大,相对卫生。毕竟是二楼呢。

乌东德纪事(之六)
    鸡吃饭的碗,可是纯石质的。
 

乌东德纪事(之六)
    前来收秋的牛与羊们。

乌东德纪事(之六)
    阳光下悠闲的羊,或许,他们才懂得如何享受生活。

乌东德纪事(之六)
    吃稻草的牛在稻田里,把肚儿撑得圆圆的。
乌东德纪事(之六)     年景不好,可雏鸡们仍然淡定。

乌东德纪事(之五)

乌东德纪事(之七)

    乌东德乡新村小学,坐落在金沙江畔横断山脉的大山深处。校址海拔近2000米。对拥有五十多户人家,房屋极为简陋且为干打垒土坯房的新村而言,砖混结构二层小楼的校舍,应该是这方土地的豪华宅院。学校不大,从一年级到四年级包括学前班在内,共有140余名学生8名教师。除新村的学生外,其他学生来自新村周围的七个邻村。除英语课外,城市小学开的课,新村小学都开了。

    在这群山如波涛般汹涌的横断山脉,新村小学如一叶承载希望的扁舟,顽强地飘荡。

    从营地步行到新村,大约需要近两个小时。远远的,便看到飘扬的国旗,那便是新村小学了。学校的铁门紧闭,但里面传出来的欢快笑声,极富感染力,想必是课余时间吧。

    当获准踏入校园,我便融入这欢乐之中。显然,孩子们对我手中的相机产生了好奇。他们蜂拥着,为此还将正在游戏中的女生冲散了。在镜头前,他们不做作,一派天真烂漫。经典的POSE,是用手比出V字,再就是从武打片里学来的动作。很快,他们便意识到我并不喜欢拍这样的动作,他们便以随意的姿态来配合我的拍摄。多么聪明伶俐的孩子们啊。

    男孩子们的脸不是很干净,却极其生动。最让人感动的,是那一双双清澈单纯快乐的眼睛。

    从附近村子来这里上学,路途远的学生需要住校。近的,每天一往一返,也需要一个小时。看着小小的孩子背着书包行走在这崎岖的山路,心中不免感慨。他们上下学无人接送,即使是学前班的孩子也是如此。然而,他们很快乐,一双双灵动的双眼让人感受到他们的聪明。孩子们在这里上完小学四年级后,便升入乡里的希望小学。

    在这样艰苦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性格中的坚韧与乐观深入骨髓。相比之下,城里孩子们在得到更多不必要溺爱的同时,是不是过早地承受了一些不该有的压力?在充分享受物质及感观享受的同时,童年的快乐和独立认知世界的权利,是不是过早地被剥夺了?

乌东德纪事(之七)

乌东德纪事(之七)  

乌东德纪事(之六)
乌东德纪事(之八) 

    乌东德村,位于横断山脉海拔1600米左右的半山腰上。站在村口的山坡上,脚下,便是金沙江峡谷。那座龙形的山脊,龙头直指筹划中的乌东德水电大坝坝址。

    进入这个有着60多户人家300多口人的村子,回望来时的山路,你不能不感叹,这是一条天路。这条路,是乌东德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通道。村子人均耕地1亩多一点,摄氏20多度的年平均气温,每年700多毫米的降水量,让这个深居大山深处的小村落只能靠天吃饭。300多口人中,从事农业生产的,只有100多人,年轻人多选择外出打工。而那土地,除了种植玉米、花生,也不能种植其它什么。

    深居与外界几乎隔绝的大山,乌东德村的纯朴品质与生俱来。那一座座用云南特有的红土建造的房子特别有特点,在云南充足的阳光下,红得质朴、红得温暖。黑瓦红墙,煞是好看。只是,没能解决好采光问题,屋子里就特别的暗。

    村子里很安静,就连拴在门口看家的狗,见了我们这些外人,也只是象征是叫几声,算是打了招呼。嘿,这狗,从容而淡定呢。那边,一位汉子赶着驴车走了过来,那发型,即便是在城里也不落伍。而最最吸引人的,则是他那一脸灿烂的笑容和城里有钱人需花“巨资”才能“烤”来的麦芽色肤色。这些纯朴的村民们,他们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美。

乌东德纪事(之八)

乌东德纪事(之八) 
乌东德纪事(之八) 

                                                    树爹:乌东德纪事(之七)

树爹:乌东德纪事(之九) 

    每天傍晚,行走在营地后山那条弯弯曲曲的公路,30分钟后,总会与那棵树相遇。树干很粗,盘根错节,树冠很大,宛如华盖。尤其在渐微的夕阳之下,那树冠,通体笼罩着金色的光影,晶莹剔透,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与神圣。而紧傍着那树的用云南特有的红土垒起的土屋,墙体更红了,屋瓦更黑了。

    看那树的年龄,应该已有百年,无疑是棵古树,至于是什么树种,至今也没有答案。曾询问过土屋的主人,小俩口的意见没法统一。也难怪,云南本来就是驰名中外的植物王国,即是王国,子民自然千姿百态千人千面,又如何让人每样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呢。

   黄山的松武当的云三峡的雾长白的林,各种各样的树见过不少,可这棵树,却常常令我心生感动。是日久生情,还是心境使然,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枝繁叶茂的树下,那座土屋显得很是古香古色,实则那树的年龄远远超过了土屋。据说,土屋主人爷爷的爷爷还是个娃娃时,它便存在,且枝繁叶茂。所以,细究起来,这树应该有超过百年甚至几百年的年龄了。树下的土屋,几经更替,成为今天的模样,而那树,它就那么挺立着,吸收着这横断山脉特有的阳光雨露,以它固执的姿态,荫护着越来越大的土屋以及生活在土屋里一代又一代的儿女,从未变过。或许,这便是风水吧。

    按我以前的理解,既然云南是植物王国,这里应该雨水丰沛树木成林,应该象西双版纳那般郁郁葱葱才是。然而,想象与现实总是存在距离。脚下,虽然在那条闻名世界的峡谷里流淌着那条著名的河流——金沙江,这里却常年的缺水。按说,在这里的骄阳下,金沙江每天应蒸腾出不少的水气,也不知它们羽化成云后,飘到了哪里又在哪里变回了原形。缺水,让水在此地显得珍贵。我们援助当地学校的一个重要项目,便是给孩子们送上可以饮用的水。 

    干热性河谷气候,让这里触目所及的,是一片片如平原般红色的土地,以及光秃秃褶皱成束红褐色连绵不绝的山脉。这里的村民尤其地喜欢树珍视树,当听说有一条公路要经过一棵树需除掉它而招致村民的反对不得不绕树而行的事发生,就丝毫也不觉得奇怪了。 

    其实,那棵树实在有些其貌不扬,然而,村民却给了他很高的地位,它是村中许多已经长成大人或正在成长的孩子们的干爹,也就是树爹。据说为求孩子生长顺利且乖巧,村中初生孩子的父母,大多会选个好日子,拜这棵毫不起眼的树为干爹。久而久之,这棵不起眼的树,便儿孙成群,成为这方圆之内著名的“树爹”。每逢节庆,树下站满了不同年龄段的儿孙来祭拜这位著名的爹。

    相较之下,与时下各类充满了功利欺骗欲望肮脏的“干爹”比,树爹干净而圣洁。因此,虽说道路绕树而行需损失经济,但,值了 
                                江水冲刷成的水韵

江水冲刷成的水韵

    石头坚硬,硬不过水之温柔;世界永恒,强不过岁月之雕刻。

    前些日子,到金沙江采风,登上江中一块由礁石构成的“小岛”,一块块岩石布满了刀刻般的线条。它们是流水常年冲刷及自然风化而留下的“水痕”。它们独有的沧桑,又岂是人造“奇石”所能比拟。

    温柔与粗暴,这是我们对待事物常常采用的两种方式。两种方式所追求的目标往往一致,但结果却常常相反。粗暴常常得到伤痕,而温柔却常常得到水韵。

江水冲刷成的水韵

江水冲刷成的水韵 
江水冲刷成的水韵 
江水冲刷成的水韵 
江水冲刷成的水韵 
江水冲刷成的水韵  
江水冲刷成的水韵 
江水冲刷成的水韵 

(图文赤脚de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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