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自如指着璧云道:“花饼在她身上哩!要她交出来才有发!”
璧云听淸楚了,哭道:“我身上没有花饼!我身上没有花饼!”
”嚎什么!你爷(父亲)把花饼藏在什么地方?你告诉我就放你回去!“郎自如圆睁血红的眼珠吼道:”快讲!快讲!“
璧云只是哭叫:”我不晓得(知道)!我不晓得!“
几个问郎自如要花饼的骂道:"郎自如你这个白眼鬼!扯尽乱谈!"气冲冲的走了。
郎自如认得都是贫雇农,不敢回嘴,只能把璧云当出气筒,吼道:"你不说!先关起来!"要两个民兵把璧云先关进祭殿后小三间一间空屋里。
郎主席对毛队长道:"你的工作很有成绩,你跟我一路到区农会去,明天我要召开一次全区工作队员大会,你介绍介绍经验,今晚你要作好发言准备。"
毛队长对刘主席交代之后,就领着几个队员跟郎主席一路囘区里去了;刘主席是个没主见的,几个委员七嘴八舌,女委员成三嫂提出:地主婆应该放回去,胡飞舟也帮腔,刘主席于是宣布:"把地主婆放了!"
南七娘子出了班房,经过成仁公前坪,不敢去瞧躺在大枞树下的死尸,急急地往家里走,她挂念的是几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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