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游泳3

三、虚惊一场

与同学在一起游泳还有一件难忘的记忆，那是在西丰朴厚屯知青时发生的事。在朴厚屯东口北面有一条小道。大约走5分钟的光景，便可见到路西一座大约边长20多米的方形小水库。与其说是个水库，还不如说是个水泡子。只是在两个缓坡之间修建了一道土坝，存了一点水，既没有养鱼，也不用于灌溉，还没有泄洪道，不具备水库的基本功能。1969年夏天挂锄的时候，天热得厉害，我们青年点的几个男生一琢磨，走，到水库游泳去！这个小水库四面浅、中间深，呈锅底型，最深处能达2米多。设想从东面下水一直向西面游，越过中心后越来越浅，最后走上岸。大家下水后都先后向西游去。有一名同学当时的游泳水平还不会换气，他认为一口气就能游到西面浅处能站住脚的地方。他下水后一鼓作气向前游，没想到刚刚游了7、8米远的距离——也就是水库最深的地方——他必须换气了，可他不会换气啊！想转过身往回游，因为前面更远，可身体直立在水中，游不了。只见他双手拍打水面，头一会儿露出水面，一会儿又沉没水里，大声呼喊：“救命啊！”距离他最近的同学立刻转过身向他游去，伸出双手向东推他。也就是1米多远的距离，他的腿就着地了。上岸后同学们都围过来询问怎么样？好在他休息了一会儿，缓一缓，确实没事，一场虚惊！

一场虚惊的事还发生过一回。那是1989年夏天的一个周日，单位同志和家属到大伙房水库游玩。到了水边自然要游泳。中午在岸边小树林里铺好塑料布，摆好带来的香肠、啤酒、饮料和面包，围坐一圈野餐。大家一边吃着、喝着，一边休息闲聊。突然听到水中传来刺耳地叫喊声：“救命啊！救命啊！”我回头向水面一看，有个中学生摸样的女孩在距岸边10米左右的水中拼命挣扎。双臂急促慌乱地扑打水面，是乎想拽住东西，可什么也拽不住，四周只有水，连根稻草都没有。她的头忽上忽下，散落的满头黑发随着浮动，满脸惊慌的样子。她的同伴也在岸边挥动手臂大声叫喊救命。见此情景我立刻转过身子站起来，抖掉披在身上的衣服跳入水中，向她游去。我的一只手很快抓住她的手，想把她托起来，带到岸边。始料未及的是她双手立即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臂，我想带她向岸边游，可无法摆脱她钳子一般的双手。以她的体重和她在水中的挣扎劲，把我也拖入水中，我的头也在水面上下浮动，喝了几口免费的大伙房水库的水。在岸边观看的她立即跳入水中，游到我的身边，抓住我的另一支胳臂，使劲拉了我一把。也就是这一拉，使我向岸边移动了一段距离，我的脚着地了，随后那个小女孩的脚也落地了，我们三个人走上岸。在岸边我咳嗽一会儿，打了几个咯，气也慢慢地匀了，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