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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阳光的午后,她在莲花池边遇见旭,那是一张充满阳光的笑脸,纯净俊美,透露着青春气息,那一年她十六岁,而他十七。
那分明是一种既定的安排,她抱着书由于匆忙行走就闯入他的怀中,一霎那的惊讶,满脸的绯红隐藏不了内心的恐慌和羞涩。两个人心砰砰乱跳,彼此打量着对方,结果都忽视了路人的注目和嬉笑。
在以后的校园里,偶尔遇见也都是装着不经意地回避,那朵青涩的花开在没有土壤的心灵里,惶恐而无措。他们知道了彼此的姓名班级,虽然都是从别人的口无意地传来。但那些细碎的信息,编织了那个年龄不应该有的向往。
多少年后,他们成了夫妻,成了心灵和肌肤最亲密的伴侣,但唯美的爱,却经不起生活的考验。在夕阳西下,她有多少次被他打倒在冷硬的马路上,多少次被扔在泥泞的水中,那曾经的挚爱深情成了今生最亮丽的点缀。她身上的淤青、手上的滴血、脖子上被划过的刀痕,那被被子捂住的呼吸,艰难地留恋尘世最清新的空气。
她在一天天的行走中,羡慕着夕阳下相伴的夫妻,风雨中相依的亲人,她的笑是一种了然和释怀。她只相信自己前世欠人太多,今生用来偿还,所以没有必要哭泣伤心。
在一次回故乡的途中,遇到一位长辈,那人上下打量她,很是奇怪:“你还活着?!”她在那一刻真正的羞愧难当,因为想活,所以活着。她的境况虽然是从不向家人叙说,但还是有人知晓。
她是我的邻居,我曾经在乡下居住一段时间,夜晚便能听到她被打的哭声,虽然想去看看,但是那大门深锁。
初相见时的美妙会随着时间淡化,而她挣扎在自己的无奈里,从来都没有迟钝或忧伤,别人都说她是个无心人,也许我们不能了解她转过身的落泪。
后来她的男人要和北京交大毕业的一位女子结婚,明目张胆地住在一起,她愿意和他离婚,只要孩子。
那持续三年的噩梦,因为那个女子的热情减退而告终,他对她依然冷淡,但打的次数减少。
才好了不到一年,他又和在蚌埠的一位街道工作的女子同居了。
她的孩子生病,逃学,因为他对家庭的遗弃。她打电话给他,他就关机,孩子几天找不到,她都快疯了,就一个网吧一个网吧的找,在夜里,在黑暗的雨夜,她的泪伴着雨流。
那个男人就是她用前途、用青春、用亲情换来的吗?那时花开,他青春的气息无数次回放在脑海里,她爱他十八年,从未稍离。她的痴恋深情,相守到老的誓言,依然没变。她知道自己的愚昧,守旧,但知道自己前世的罪孽深重,今生永不会幸福,不然像她从未有害人之心,从未有伤害之意,为何一生备受无端的折磨和苦楚。
在他要和蚌埠的那个女子要结婚的时候,她学会了上网,不会打字,甚至什么都不会,她的儿子怕她太苦,苦久了会生病,就教她上网,她第一次感到神奇的世界,在虚幻中展开。
她还是什么都不懂,遇到一位风趣幽默的男子,他告诉她要离婚,说了许多具有温度的话,那时他还和她谈论农民工问题,职工的待遇问题,做人的自信提升的问题。。。。。。。。她每次上来,他都主动和她说话,说一些可以令一个被动的女子倍感亲切的话,后来,他天天陪她说话到深夜,给她无尽的鼓励和爱的暗示。她是一个被动的人,因为爱的翅膀早已折断,她不会永远不会主动地爱一个男人。
后来那个所谓爱她的男子因为和另一个女子约会,跌落山崖,她不知自己知道实情又是如何度过的,真正的释怀,真正的凄苦。明知这是对她追求真爱的一种嘲讽。
但她依然忆起 ,那时花开,许多的青春的容颜开在无尽的记忆里。在那个夏日午后,她的裙裾飘飞,洁白的影子浮荡在纯美的日子里。真爱曾经来过,在桃花灼灼的春日,在莲花映日的碧天下,曾经那么真切的来过。她没有失去信心,依然爱这个世界,爱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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