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走萨北湖散记(一)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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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搭车
5月14日,岁月队和修远队一起走大庆市的萨北湖。
秦伟请假,我就不能搭车了,于是急速联系韩书记,韩书记毫不含糊地答应了,把我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
这是我近几年第一次和韩书记近距离接触,没想到,几十分钟的路程收获了一道。他给我们讲了他上中学时崇拜的两个老师:一个是数学老师,文革前北师大毕业的,因为出身底层,误落讷河小镇。韩书记说老师的书法特别好,自己现在也在和老师学书法。学书法,和数学老师学?这位老师的书法我没见过,但我相信相当有水平。这样说吧,前五六年,我去过韩书记办公室。说起我腰间盘突出,他说他知道一个大夫治得挺好,于是给我写了个地址。到现在我也没联系那大夫,但那张地址条我还留着,因为我觉得韩书记的字写得太好了。从学生你年前写的字,可想而知老师的书法水平有多高。(老师在各处开班,现在大庆也有教学点儿,有意者私聊韩书记)
我惊讶得张着大嘴,说不话来。数学老师?书法?我的神啊!
另一个老师是他们中学的副校长,清华大学毕业的,是教物理的。韩书记说,老师用诗的语言讲物理知识,如讲水的形态,“零度以下,它是晶莹剔透的固体,一百度以后,变成了朦胧飘逸的气体”(我转述得不一定准,就是这意思)。每堂课小结,他把那些枯燥的知识写成一首格律诗或词,学生可愿意听了。那板书每行设计得不多不少,而且是白色和彩色相间,就像黑板报,得是高层次的;像画,得画得好的。学生都不舍得擦黑板。
我的神啊!
我像听天书一样,不用说我听过这样的课,听说这样的课我都是头一次。
这就是老师对学生的意义。不管啥年代,在中国,北大、清华和一些一流大学毕业的学生,给我们当老师,都是我们的幸运。中学,我没有得到过这些学校的毕业生的教导,但大学时,我的老师就有这些学校毕业的,刘敬祈,陶尔夫,专业局限,不知道他们没什么,他们和老作家王蒙是北大的同学。
而我教了大半辈子书,后年就退休了,我和这两位老师不能比,不是层次问题,是不能摆到一起,我就是他们的学生。
去集合的路上,把我的职业生涯反思了。
2016.5.16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