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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一场

(2012-02-25 12: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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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分类: 再没有那样一个人

  我只想待在你身边,去哪里,或者哪里也不去。
  只想静静地跟在你的右后方,被你牵着走。
  只想躲在你的影子里,哪怕再也看不到我。
  只想沦陷在你,无限疼爱的双眸。
  可是想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恰好也在想我?
  在我难过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如果在初初相见的那一刻
我说,我听到宿命疼痛而凛冽的指引

  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是很多很多年前,因为对时间总是没什么概念,所以我总是问他,我们认识多久了,我们未见面多久了。每次,总是听着他说多久,可是,他讲过之后我还是不记得,总是恍恍惚惚,怎么这么多年,就这样一眨眼就闪了过去呢。
  喝酒的时候,周边的人起哄,他也笑着说,当年,在各自的会场开会,一出门,看到侧边正在电脑前录入名单的我,于是,打赌着谁会先要到我的号码。
  我装生气,说,原来是为了打赌才会有后面的这么一出戏。
  他却反过来捏我的脸,说我是傻瓜,怎么这么多年,连玩笑都不晓得。
  我呵呵笑。不管是不是打赌,也不管是不是玩笑,也藉此才认识了彼此,即使失散之后再回头,即使我们都已经不在原地,可是,至少,在我的心里,他和我身边的任何朋友都不一样。始终都在独一无二的位置。
  我也曾和别人面对面坐在一起喝咖啡的时候走神,只因为收到他的一条短信。轻笑出声,却忘记对面的人已是满脸惆怅,我对身边任何人都不曾隐瞒我心里的真实情感。也因为如此,六毛曾说,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你可以因为他而忽略掉所有人。而老熊则说,你从来在感情上都这么坦白,爱与恨这么分明,我望着你奔他而去,近在咫尺的三年却始终敌不过荒芜的四年时光。

  是的。总有一个人,是你心里始终迈不过的台阶。你踌躇半天,到最后,才看清楚,始终是停在那里的。而其他的人,兜兜转转,仿似曾经拢合在掌心里的蒲公英种子,手一摊开,被风吹散,即使,偶遇,也看不清,不过是因为从来都没有认真对待过。

  对于很多事,很多人,只有真正的经历过,沉迷过,割舍过,抽离过,才能够看清楚心里留下的痕迹,爱与不爱,一目了然。


如果在再相见的场景里
我说我听到心里爱情盛开的声音

  飞行,对于我来说,一直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三个小时。因为出发前的前一晚,在酒吧街和朋友小聚,喝到凌晨才回到家,次日,被老妈从床上轰起来的时候,她说,你看看你喝完酒之后憔悴的样子,怎么去见面。
  我呵呵笑,从床上爬起来,洗澡换衣服,而她在一旁帮我收拾行李,在衣柜里翻来翻去,说这件好看,那件不妥。我知道,她多希望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去见那样一个在心里藏了那么久的一个人。可是,我偏偏不,在她帮我捡好的衣裙里,一件一件丢出来,重新从衣柜里拿几套换回去。
  她诧异的问我,为什么要拿这几件不怎么好看的衣服呢,刚才拿出来的那些比这些都要好看很多。
  我说,我故意的。
  是的,我故意的。
  出门前,穿了Gucci的裙子,然后看到她眼里的怒意,她说,你穿这件最最显老,真是搞不懂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
  只是,在飞机上的那三个小时,我一直在想,在出口处,他是否能像当年那样一眼认出我。
  虽然,在出口处看到的是他朋友,可是,在看到他匆匆忙忙因为堵车赶回来的样子,在他拉开车门的那一刹那,原本握在手里正复短信的我,因为一刹那的心律不齐手机还是从掌心滑落。
  有啪的一声,微微,来自谁的心底,是一朵花层层绽开的声音。
  然后,心里微微后悔,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故人见面都是生怕不够光鲜。只有我自己是傻瓜,把自己晒得那么黑,还穿了不喜欢的衣裙出门。
 
  手指纠缠相扣,枕边的平稳呼吸,不是在梦里。
  可是,因为爱,又因为清醒,所以疼痛却加倍。

 

如果我要用这么漫长的别离方可见证对你的思念

  很困,很累。
  很想睡不醒,看不到天亮。
  可是,却是一夜无眠。
  是平静而愉悦的时光,心里不会感觉到任何尘烟的涌动,可是,看着他的面孔,我的心,还是轻易纠结疼痛。
  就这样撇下所有事情一路而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许多时候,因为那样的厌倦,所以,面对很多人的时候,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
  可是,在面对他的时候,不是不想说,却是说不出来。
  将所有心思与情感压得密不透风,只是,在那样深那样黑的夜里,辗转反侧,发一条信息给女友,说,为什么心里如此的惆怅。
  我想,没有比这更轻易的见面,虽然过程中耗费了四年的艰难,虽然,在面对他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表达出心底的声音而照例说一些天高云淡的话。
  一直都是自由的,一直努力着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束缚,做自己想做的事,见自己喜欢的人,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去自己喜欢的地方,活得热烈而丰盛,对待未知的一切始终充满着好奇与充沛的精力。也因为这样,可以随时随地,丢下任何事情,为着一个人奔赴而去。仿似某种信仰,带着盲目而灼烈的偏执,就此一生 。

 


那个藏匿于心底深处的人,那无法代替的刻骨铭心,是不是我们对生命寄予的一种幻觉,是身体力行的自我修复,是对伤痛隐患的一种安抚和奖赏 。

  下机,广州大雨。
  原先的所有计划都被打乱,掉头直接驶回珠海。
  酒精与熬夜,头痛欲裂。
  可是,还是无眠。
  换件衣服出门,去海边的新开的SPA馆做护理。
  美容师在推抹玫瑰精油的时候问我,小姐,您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锻炼也没有做护理了呢?
  想了想,似乎真的很久了,我忘记了我到底有多久没有练瑜伽了,我忘记我自从考取瑜伽教练资格证之后的柔软腰肢去了哪里,我忘记曾经一周做一次精油护理后皮肤的光泽度,现在所被代替的都是颠倒日夜的杂乱无章,伸起手臂的时候,可以看到蝴蝶袖,皮肤因为缺少水分而没有光泽度,肌肤因为缺少胶原蛋白而不再紧致。
  如果,如果,还有下一次,我想,我不会再乱折腾,会出门擦防晒,会好好锻炼,会认真做保养,会打扮的光鲜亮丽去见面。
  而不是这样。
  真是蠢。
  倘若不能坚持下去,想想那些现世里的寥落荒凉,想想这一段感情,像那开在悬崖边的夭夭的花,背叛和失望,痛苦和伤害都是前行路上疯长的荆棘,但一生若不能这样尝试拥有,遗憾总是大过所有一切。而藉此当做理由和改变的动力,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即使未知,依然期待。

  希望,可以有个聪明的儿子。
  然后,带他走。
  去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讲过去的事情给他听,即使他不懂,也没有关系。
  重要的是,他会让我想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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