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日,在园林花园楼下和小四聊天时,接起一记陌生电话。是郑的朋友,从北京来。晚饭订在皇朝五月花。没有来得及回家换衣服,是匆忙间的模样。郑从未提及过,事先并未通知我,只有推掉原先的所有安排,直奔皇朝酒楼去。
比预定的时间早到十五分钟,我从来不认为女人迟到是一件矜持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问起我和郑之间的事情。
没什么好隐瞒的,所以有问必答。
几年未见,时间着实是考验人的一把尺。
晚餐后,转去酒吧街七号会馆,打电话喊了小蒲出来一起玩。
一瓶马爹利喝完后,我依然看得到自己的清醒意识,但他已经喝多。
虽然戒酒一年多,酒量大不如从前,但是亦未想到他会醉。
回到家里是凌晨两点半,冲凉后忽然失去睡意。想起认识郑的初初,以及之后失去联系的日子。每次匆匆在北京的数日,不是没有想过去找他。但是,还是把所有心思压得密不透风。我一直以为,他在看我的字,那么,总有一天,他会过来。可是,结果正好相反。
常常一个人出门。在跋山涉水的时刻,想,多希望有一个人在身旁。
然而没有。这悲怆就像微微汗湿的手掌,甫被握住,旋即又松开。
不断告诉自己,不可得。不可得。于是便应该静默对命运的签语颔首。
打一个电话过去,他没有接。
我愿意将每次的决绝都当成誓言来遵守。就像最最起初,需索的不只是三天两晚的辰光,一定想要携手的,是余下的半生。
而放弃与坚持一样艰难。
但同样各有理由,不应责怪。
我只愿相信自己日后会过的更好。比今时每一日都更加好。
所以,用以微笑面对一切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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