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缘
曾,
与你。
共踏坠樱,共穿校裤,戏耍疯癫。
小雨,还记得吗?
(一)半日疯癫踏坠樱
淑女,也疯狂。
看着窗外,夜色渐起。远处的山峦,似乎也在诉说着一个传奇。日光下的那些个建筑物,显得尤其珍奇。也许,树,不是会动的生物体,风也不是会动的生物体。只有两素互溶相吻的那一刻,梦的篇章才会继续。
三月的珞樱,开得正浓。四月的坠樱,渴望生命。人生间的匆匆一瞬,是诗人笔下三三两两的诗篇。平日里醉心的书本,今日偶得合起,背着书包和闺蜜一起赏樱。凑巧的夕阳西下,凑巧的午霞消迷,凑巧的展肩呐喊,凑巧的半日疯狂。
这是,我平生里,第一次感触到书之外的天地。古语中的“偷得浮生半日闲”,想必呢,是这个格调了。
还有一件十分凑巧的事儿,我俩瞬间流转了华美的瞬间,两个小丫头,正值十六、七的年纪,撒着稳重的丫子漫游天际。呐喊着,又是一国倾城;尖叫着,更添岁月琉璃。成熟而自恋的我,总会对事物有种莫名的新奇、快意。
小雨对我的生活有着说不出的,微妙的调剂。她呀,看着单纯、洒脱。有时忘我的爱着东坡、爱着文学、爱着执着。这些东西对于我,这样一个冷傲、清高的女孩,是从未想过的。也许呀,是曾经的张狂,化为今日的成熟,总会觉得自己有些书卷的痴傻之气。而小雨,她呀,知道自己的格调、步子、情趣。小雨她的生活呀,总会有无限的诗意。
就好像是今天,她送我了个花环,刚买下便玩笑的带在我的头上,我高兴地看着她,她的,脸颊上有着从未有过的欢愉。我俩默契的拍了几张照片,可爱而又傻气。回来的时候,我极想看看那片珞樱飞舞的转瞬即逝;却又离开了这本属于那里的土地。
又是尘土飞扬,诗的解意。她闹着要我带上粉粉的花环,一路上追洒着一路风景...
远竹楼,静书卷。淑闺望却尘埃变。小浪回旋,又是一年春雪。
清秋阁,锁珠帘。豪蜜寻觅珞樱见,香环萦绕,再见一帘秋月。
踏雪寻梅,是怎样的梦醒梦灭,小楼独饮,是怎样的阴晴圆缺。再度寻回书帘,远处高阁依旧,珞樱又现...
(二)夜寐红楼合小令
和小雨,校园生活,除学习外,也难免会学着大观园里的“十三钗”那样子的,一展自己青春的律言语动。偶得一回,我俩诗性大增,小雨抒了首短言小令:
百般果,皆自种。郁满肠,为孰君?
咫尺距,天离地。奈何人,不知情!
初看时,小雨作的这令,觉颇有古风,有易安后期佳作之风,有道是“窈窕云扶月上迟”之感。
再看时,甚觉有坠落红楼梦里寻之思,深入尘缘之感,怕是遇到了甚么感怀之事。有又“人道心里不自在”的寓情于语中的感触。
三看时,顿觉是自个儿多情,惆怅惯了。平日里所写的那些个三三两两的诗赋,不都是愁断满肠的姹紫嫣红吗?只不过是古代与现代的界限至今仍未辩得,倒是我痴了。
说罢是,吾得只言片语,一会豪情:
世忘我,侬深情。人辞依,道风云。
声断肠,拂红楼。水寓雨,缘凡尘?
宝玉的“女儿家是水做的骨肉,男儿家是泥做的骨肉。”直言不讳的道出了女子的空灵、曼妙。《红楼梦魇》里的脂批,会让人有道不尽的韵律。
太虚幻境中的凡事——大妙。不识多人向何处,养在深闺人不识,更有道是: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君朝有酒魂断肠,伴月深思永相随。
误入尘网十余年,愿与亲闺千世缘。
笑奈落红本无意,缘是天上伊星宸。
(三)千国寻觅得知己
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对周边的风景这般的痴、这般的迷。
生活中,玫瑰相伴的日子,那是淑女们的专利,百合相伴的锁钥,那是知音们的祝福,不像是花环、吟诗。世俗中,略显‘俗气’。
古风少女的绿的涟漪。在花海,荡漾着她的长裙。
今夕人世的幻的摸索。在眼眸,飞动着她的梦魇。
痴的,到底是我?还是世人?大凡道是:人生得一知己——无憾。况且还有三人与鄙人相伴:
向朋轻舟故明友,凌波璨曲郁菲晴。
雨山云歌驰骋川,景难疏离簪方癒。
痴愿作罢,独牵情友间,只偶的于心,句罢:数片樱坠半生缘,一点烛牵三世情。
——选自武大附中肖景方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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