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老扣开的“九毛九”面馆在此还是挺吃香的,特别是它那款平时卖“九十九块钱”,而凭身份证为当日是生日的,则可以“九块九毛钱”的超低价购买的“长寿面”,吸引了无数的回头客,我和老婆就是被这一噱头的吸引者,凭身份证去吃了十几次“长寿面”,尽管那天不是我们的生日。
前些日子,又到了我的身份证生日,一个人拿着身份证去了附近的一间“九毛九”。进到店里,坐定后招呼侍者过来,拿出身份证给她看了看,说:来一碗“长寿面”。侍者接过身份证,仔细看了看,并掏出手机核对了一下日期,确认那天就是我的身份证生日后,就把身份证递回给我,并说:一碗长寿面!就下单了。由于担心吃不了,我还对侍者说:就我一个人,叫大师傅少下点面。而侍者却说:不用,已经做了。听闻此言后,我就不出声了。
不一会,长寿面端上来了,好大一碗面!面、蛋、肉、虾、菇、胡萝卜、西兰花、炸豆腐共计八样,聚成一钵。看着这硕大的一钵,挺有点负担的。但当我将筷子伸进大钵子之后,担忧消失了。那就是,偌大的钵子,“水深”只有十多公分,浅浅的一湾,没多少面在里面,仅够一个人吃的。
以前吃“九毛九”的长寿面时并没有注意到碗的深浅,面的多少。如今面对此情此景,只能是回想起许多年前,第一次在“九毛九”吃长寿面,两个人吃完后还打包了一大盒面回家。咳!今非昔比,人是物非,山西老扣也与“通胀”俱进了,长寿面缩水了。
面缩了,人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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