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 我别无选择》自序
一
两年前,我在网上写了本小说——《原谅我
我别无选择》,十二万多字,我写了整整一年。虽然几乎无人问津,但我却一直坚持,因为我想把我说的说清楚,把我要表达玩的表达完
。最让我感动的是,无论那本小说的结果如何惨淡,但始终有一位读者坚持看完。最后我说会写点自序 ,一直托到今天才开始。
李梦寒,最终还是死了,不是我刻意的安排,而是我觉得他不得不死。一位朋友说李梦寒可以不死,因为这个社会本就颠倒浮沉,不是所有的恶都有报应,也不是所有的善都能善终,但我还是让李梦寒死了,是因为不忍。因为无论这个社会如何荒谬,如何黑白颠倒,如何肮脏不堪,我们都只能生存期间,忍辱含垢,没有第二种选择,所以我总是对这个社会充满期望,期望终有一天这个社会能变成一个正常的人间。所以我不忍,不忍在书中社会都是如此颠倒,所以我只能让李梦寒死,不管这个结局与这个社会规则相悖与否。
二
有人说在书中,小霜的出现不合理,有点突兀。这点我不否认,或许是写作水平问题,或许其他。我不是什么著名作家,我只是一个混迹社会底层,每天为衣食奔波的草根。但小霜的出现,代表了我心中的期望,我期望这个世界能够纯净,期望这个世界不要那么物质,期望仍与人之间能够坦诚,但这只是期望。所以小霜的出现,是突如其来,最后突入其去。
三
我是个悲观的人,上中学时,老师让我们写一篇赞美生活、赞美祖国的文章,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没完成作业。不是我不写,而是我写不出来,最后我在老师的办公室门前站了一星期,因为我不热爱生活,不热爱祖国。后来上班,领导组织我们唱歌,歌词里充满对祖国对单位的热情,我死活无法张口,结果我被扣了五百块钱,那几乎是我半月的工资,原因还是我不热爱生活,不热爱祖国。后来有一天,我问一位在单位唱歌时最卖力的朋友,如果有一天祖国有难,你会不会为国捐躯,朋友说不会。我问为什么?朋友说我为什么要去,在这个社会我一无所有,我去保护什么?是保护我们的家园还是保护我们的幸福生活,我没有房子,无家可归。幸福生活,更无从谈起。真要有那一天,那些大官大款才应该上战场为国杀敌,因为他们是利益既得者,我们,在谁的统治下都一样,一无所有。那么,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怎样?
四
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在没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信步乱走,在大街小巷不住穿梭。我喜欢看那些小家庭的日常琐碎,喜欢看农民工那质朴的笑容,直到看得两眼潮湿。阮籍穷途而哭,我没有那般大才,亦没有那般情怀,所以我只能默默流泪。因为他们的淳朴,亦因为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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