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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今天特别冷,衣服又穿得单薄些,在寒风中有些发抖。后来在屋里有发低烧的感觉,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还好头脑尚清醒,把昨天采访的稿子写完,发走。
屋里还是有人在暖气房中吞云吐雾,我实在很讨厌烟味,在这里,从没有人会问一声:我可以抽烟吗?
在日本呆了几年,不知不觉被温情脉脉的客套潜移默化,对唐突与无礼有一种抵抗,甚至有一点鄙视。相敬如宾还是该崇尚的。
注册搏客以来第一次写得像博客日记,这与锁在抽屉里,锁在心里的日记还是有本质的区别。日记是什么?就是把“不堪”撕碎给自己看,我相信每个人内心都有很多“不堪”,有“禁地”。多久没写日记了?好像是20岁以后就不写了。遥远的青春的梦。好像20岁的最后的日记还在父母家的箱子里,恐怕已蒙灰尘,没有人愿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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