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论日记
(2024-05-07 10:08:00)
1、1926年6月25日,在
《马上日记豫序》中,鲁迅写道:“吾乡的李慈铭先生,是就以日记为著述的,上自朝章,中至学问,下迄相骂,都记录在那里面。”在这篇“日记体”文章里,鲁迅还提及:“当他每装成一函的时候,早就有人借来借去的传钞了,正不必老远的等待‘身后’。这虽然不像日记的正派,但若有志在立言,意存褒贬,欲人知而又畏人知的,却不妨模仿着试试。”由此可知,鲁迅是深读《越缦堂日记》的。
一年后,在《怎么写——夜记之一》中,鲁迅则写道:“《越缦堂日记》近来已极风行了。我看了却总觉得他每次要留给我一些很不舒服的东西。……我觉得从中看不见李慈铭的心,却时时看到一些做作。”
2、鲁迅自言:“我本来每天写日记,是写给自己看的;大约天地间写着这样日记的人们很不少。假使写的人成了名人,死了之后便也会印出;看的人也格外有趣味,因为他写的时候不像做《内感篇》《外冒篇》似的须摆空架子,所以反而可以看出真的面目来。我想,这是日记的正宗嫡派。”
3、他说自己日记:“写的是信札往来,银钱收付,无所谓面目,更无所谓真假。例如:二月二日晴,得A信;B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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