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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来,美国物理学家学厄对教育的定义让我难以忘却:教育便是把所有学到的全都忘记了后还剩下的。
千年雄关,潼关古城自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因建三门峡水库迁走后,如今只剩这条老街了,名叫水坡巷。
斗转星移,三门峡水库没能按原计划蓄水,潼关古城也没没入水底,但县城南迁,铁路公路南移,加之古时兴盛的河运衰落,古城便掉了底的败落下去。如今,除几处残垣断壁外,只有水坡巷还囫囵活着。如庄子说的那没死的混沌。

看这古树,就可领略时间的久远。
古老,装修不出来。
昔日,这歪脖树一定不为人重视,今天却是稀罕物了,是老街的招牌。


这墙上的砖,个大,泛白,那是古城城墙的城砖。当年,古城将沉水下,拆墙也是自然。老百姓用城砖砌了房子,历史就歪打正着被定格在此。

这老街也是修复过的,原来街石是大石头,现在用小石籽铺了。
石街,是供大雨防水蚀的。

井房,古井。
这应少见。

老房好几处,虽谈不上大院,也算高门大户,古色古香。有的也有一二百年来头。当年河运,交通要道,老潼关可是商贾云集,鸡叫听三省(秦晋豫),繁华仅次西安。




望三益的横额,取《论语·季氏》:“ 孔子 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今人是撰不出这名堂的。




文革时期的领袖头像。



城砖,院墙,寿字铁护夹,一派古意。







村里人不多但仍有人生活其间,老街依然有气息。
浙江古镇西塘比乌镇可爱,有生活气息,就是西塘有人生活其间,它活着。没有人生活的乌镇其实只是一老躯壳,精气神没了。





老的就是老的,那韵味是修复不出来的。
仿古,那如文物复制品。



墙是老的,街石新修复的。


城门乃新修复的。
一条古街,胜过满城新仿。
庆幸这唯一的老街没有被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