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但凡野地儿人多刁蛮,不是市井气十足就是身无所务,没什么文化积累和传承,也许这话过去适用,但自我亲身感觉了一回野地文化后,禁不住要感叹造化弄人,到底是多级化世界的关怀照应着,风水轮流转着就转到了野蛮之地,使些许个灵气也侵入其中,引得人探灵访友般的病急乱投医,让我们家一老一小两只病鸭慕名前往,老爹倒是想得开,安慰说就当是郊野踏青,调解调解压抑的心情,这么天高雾远的天儿,也算是个踏青的好时节,试试倒也无妨,禁不住欣然前往。
一路上,听着老爹左介绍路、右介绍桥,眼看着飞驰过去的高楼大塔,本来不算短的路程也算是轻松快乐,原以为会是层层叠叠的农家小院,到地儿才发现也是城市风景的高楼大厦,禁不住自叹太孤陋寡闻了!
医生嘛,岁数不大,挺健谈的一个退休工人,家里此时也正是病客如云,熟络了一会儿,随医生进入卧室模样的小诊室,大夫拿出了治疗老爹病的针,我特别注意了一下,长的大概有成年男子手指那么长,大夫边跟我这个外行介绍扎的是什么穴位,治疗什么样的病症,边用酒精和药布消毒,出于病人的敏感,我也没管什么忌讳,张嘴就问,大夫倒是有问必答,说着,又捻着手指转圈似的把大约7根长短不一的针扎入痛处,短针倒还好,入穴位大概有指甲盖大小的深度,长针是整根儿缓缓扎进去,老爹瞬间感到了通电的感觉,针痛感一下从脖子到了手尖,听到了他真切的感受,作为观者的我更是加深了要亲身一试的信心。
大夫就是大夫,纵然是个野医,也是见多实广,他说的我发病时的感受如同身受,下针也只下了我手腕掌管心神的两个穴道,第一针下去我就感觉眼睛发亮,胸前心口好像闷石裂开般敞亮,第二针则让我感觉整个胳膊从上到下畅通,手掌处似乎有气在飘,让人感觉总想开怀一乐,心情格外的好。
看来结缘结到果,真是遇到助我的贵人,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到底是野地碰野医,民间有传承!真真儿的不虚此行,草木还春的时候终于到了!^V^^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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