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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背景故事:奥拉

(2013-08-15 14:59:08)
分类: 背景故事
EVE背景故事:奥拉

@EVE官方微博
翻译人:贺电

译者注:

关于奥拉,也许很多EVE玩家和我一样有过各种猜测,比如像《家园》系列中一个少女资源把自己的大脑作为超级电脑的中枢,或者是其他什么曲折的来历。然而读完这篇官方背景之后,我却发现“奥拉”也曾是EVE宇宙中一个普通的人类,只是她有着不平凡的动人经历。打动我的不是什么科幻味十足的太空传奇,而是女主角的人格魅力。这个故事有两条交错的线,标准字体部分讲述的是奥拉一生的故事,斜体部分是艾玛宗教诗人在一次宗教演说上的发言。就我的理解,艾玛宗教诗人在艾玛的阶级和宗教体系中扮演一个相当重要的地位,是一个半神化的职位,权力甚至堪比基 督教的大主教。总的来说,这是一个值得一读的故事,希望我给的这些背景能让你读起来更顺畅一点,我读英文原文的时候分开读了2遍才看明白前因后果

-------以下为正文--------

伊克塞娜-福尔,这位被称为“奥拉”的明星,作为一个舞蹈天才,在初入娱乐圈时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她的父母都是盖伦特工人,他们热切地鼓励女儿坚持这条道路,十四岁那年,她已经成为了一名职业舞者。然而父母的对于她生活和职业的影响让她苦恼不已,年满十六岁时,她转而跟一群“心灵碰撞”玩家混在一起。这是一群热情洋溢的人,他们在数字电子领域的天赋和自律让他们显得有些反复无常和盲目自大。她日后曾经坦承自己曾经在这些强有力的竞争者中间有过一段艰难的日子,但是一直不愿详述。总之,最后她完全适应了这个游戏,加入了业余联赛,并且利用与生俱来的身体协调和专注的天赋击败了一个又一个对手。

×××

在这里,我要谈谈《海洋教堂》,和《时光之书》,谈谈它们为什么是一致一体的。

这是一首美丽的诗,它的每一个版本都是,对此我尤其感激不尽,因为诗歌若非出于意外之作,通常都不能被称美丽。你尽可能地把所有东西放进诗里,然后顺其自然,相信你无意识的部分,那些眼睛看不到的东西,能装点好这首诗并让它接受读者的审视。

×××

如同世界万物终将陨落,这段生涯也走向终点。她的名字越来越多地和乔哈恩-卡夫,最顶尖的职业玩家之一,纠缠在一起。卡夫被发现注射 精神药物 - 这在心灵碰撞中是严禁的,因为歇斯底里和精神崩溃是这项运动中常见的风险 - 他被迫在耻辱中退出联赛,她也同时被开除。伊克塞娜那时全身心地投入心灵碰撞,为此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她继续与卡夫约会,然而退出了赛场的“碰撞客”们是一群自我毁灭的生物,随之而来的是毒瘾和黑暗。

她花了几年时间四处游荡,靠过去的声望和不可靠的朋友勉强度日。时不时地她会再次受到关注 - 通常是《视野》刊登的段子,她被描绘成多话的瘾君子 - 总的来说,她正在前途晦暗和健康崩溃的道路上越滑越远。

×××

那么,诗歌之美来自诗人吗?完全不是。人们希望诗人是圣人,但坦诚相告,演绎神的旋律的人,不可能是一个虔诚的人,因为他们要涵盖的是整个图景。你可以善良,却不能虔诚,尽管如此,你的善良并不是孤立的;它是活生生的。伊克塞娜是善良的,伊克塞娜对我充满善意,如果这让你感到惊讶,那么你应该想象一下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女子 - 她会原谅我的形容的,因为她的善良 - 可能理解一个和她命运交叉的老人的千万种苦恼。伊克塞娜一直都很善良,而且她道出了真理。不要期望我们的虔诚。

×××

在她拜读了艾玛最著名的宗教诗人,伊扎克-巴拉赫的作品后,一切都变了。虽然关于她何时,又是多么迅速地拜倒在他的诗作之下,有很多种说法(伊克塞娜本人坚持说从第一眼就爱上了那些诗,不过那时还偶尔与她交往的卡夫声称,她只读了两页巴拉赫的《他人的生活》就把它抛诸脑后),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最终产生了强烈的兴趣,甚至参加了艾玛本土学者举行的阅读会。考虑到她的列席可能对年轻的男牧师们产生不良影响,伊克塞娜被要求离开阅读会,不过在那之前,她已经凭借对巴拉赫诗作敏锐的洞察,以及用盖伦特语重写这些诗的能力而为人所知。

×××

最近我们共进晚餐时碰到了一个人。那男人恶毒地质问伊克塞娜怎么胆敢翻译《海洋教堂》,还说她谋杀了这首诗。她一跃而起,掐住那人的脖子,踢中他的膝盖把他翻过来摔在桌上。她抓起餐刀,调到最大功率猛地插在桌上,离男人的脖子只差分毫,把他的袍子钉在桌上。然后她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的愤怒跟我的怒火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不值一文。”

×××

她将巴拉赫的作品《海洋教堂》从艾玛语翻译成盖伦特语,并以《时光之书》的新名字出版而大获成功。她后来说,帮助她完成这个艰巨任务的,是在心灵碰撞中学到的经验和绝对专注的技巧,也是它们帮她走过了那段沉沦和自我麻痹的日子。

×××

所以她知道一个诗人可以善良而不虔诚,出于同样的原因,他也不会变得邪恶。于是我们会问他到底是什么?

诗人是编年史作者。他是一个在字里行间努力捕捉着音乐的记录者。这种理解是错误的,完全不对。一个诗人要撰写的远远不止这些,他不会满足于语言的韵律。

他是传达者,传达着神的幻梦和临终呓语。这,也是错的。一个诗人绝不能作为神与人之间的联系。

他是创造者,揭示他感受的世界,转而创造自己的世界。上天哪,不是。一个诗人比这更接近凡人。

还有其他意见吗?成千上万。它们大多错在同一层面上,要么相互矛盾,然而这么多完全对立的观点中也无法产生哪怕一种可以接受定义。真是令人惊讶。

然而在座各位也许要说,我没能驳倒诗人作为记录者,传道者和创造者的定义;它们是正确的。当然它们都是对的。在一些人的眼里是的,在我眼里却不是。

事实上要定义一个诗人是不可能的,因此宣称谁不是诗人同样徒劳无功。我们各自演奏着不同的音乐,又怎能宣称知晓另一个奏者的思想?

你可以看着一个人说,“是的,他是个诗人”,但是你不能对某人说,“不,他不是诗人”。他的话语对你是否有意义是另一回事,与诗人自己无关;这是你的问题,我们把探寻意义的责任交给那些真正阅读它的读者。

×××

她的翻译让她成了明星。它几乎在全宇宙都被尊为大师级作品,让那些宗教学者高举双臂为之赞叹。她将巴拉赫的诗重写到了几乎完全认不出来的地步,抛弃了原作的所有想象,节奏,比喻,换之以盖伦特式的表达,却在精神和思想层面达到了极为相似的效果。连巴拉赫本人都公开对这些译作表示赞赏,在一次对艾玛和相关宗教领袖的著名演说中,他宣称这些译本不但是对原著精神近乎完美的演绎,而且伊克塞娜也不应为这些翻译的缘故受到谴责,恐吓,甚至攻击。在演说的最后,他宣布了一道宗教禁令:任何针对伊克塞娜的诗作和伊克塞娜作诗能力的攻击,都将被视为对他本人的侵犯,根据宗教法律将受严惩。这是个危险的举动,甚至可能让巴拉赫本人被列入死亡名单,但是它确实奏效了,教众不情愿地接受了这道禁令。

×××

如果我能不用文字就写成一首诗,我会十分乐意,但是我环顾四周,意识到神不允许我这么做;所以我承认我的卑微并期望读者能够读出其中的善意。因为诗歌 - 这是另一个卑微的凡人尝试对于神的艺术的不准确的描述 - 是作者和读者之间的合作,就像作者试图让天堂更低一点,而读者必须升起来去碰触它。你尝试过触摸天堂吗?我保证这是最困难的事。

×××

伊克塞娜继续做大量的巡回演说,朗诵她翻译的《海洋教堂》以及其他不那么著名的诗,发表关于艾玛诗文的长篇论述。与轻声细语、镇定自若的巴拉赫形成鲜明对照,伊克塞娜是一个直截了当,甚至乐于争辩的演说者,她完全不怕冒犯听众。她在盖伦特的大学里非常受欢迎。

就这样,她的学术声望越来越高,直到一个晚上,一群宗教狂热分子来到她讲台的幕后,在饮料中加入了一种食道纳米机械。这些恶毒的小造物被设计成专门吞噬某种特定的粘膜,这种粘膜在人身上只有一处。那就是声带。

×××

我们是否应该把诗歌当作某种宗教论述?当然不。一个有信仰的人应该永远是一个质疑者,因为这是区分真相与谎言的唯一方法,除此之外,他必须拥有敢于直视谎言的气度,并理解它们 - 这是挑战,不是对你的信仰,而是对信仰的的看法 - 理解它们为什么质疑你的信仰……然后顺其自然。它们仅仅是让你分心。我的诗对你来说有意义?那么我会感到十分荣幸。伊克塞娜的也是?那么她也会感到荣幸。如果它们对你没有意义,那么把它们扔在一边。不要把它们看成对你信仰的冒犯,就当它们是谎言然后顺其自然。

×××

整个世界愤怒了。那些宗教狂热分子毫无悔过之心,宣称他们并没有破坏伊克塞娜的诗抑或她的作诗能力,因此也没有违反禁令。不过没多久他们就被真言官传唤并依功德之书的法典处置。与此同时,伊克塞娜收到了宇宙各个角落涌来的支持,从学者到普通的旅行者。有人提供免费医护,但是纳米机械做得干净彻底,它们只在她斑驳的咽喉内壁上留下了一些无力地粘附着的细丝。再造声带,然后训练身体适应新器官,将耗费几年,甚至几十年痛苦的治疗。克隆也行不通:除了法律上的困难 - 那时克隆在各个社会中还是极富争议的话题 - 它既危险又昂贵,况且一具新的躯体将使禁令失效,让那些狂热分子可以直取她的性命。伊克塞娜自己也拒绝克隆,她认为这是低头认输,将使她成为和这些狂徒斗争中的失败者。

×××

是的,这些诗完全不同了。是的,现在它是盖伦特语写就,一个艾玛人完全无法读懂它。有这样一个场景,一个男人在雪中拖着行李箱,但轮子一点儿也不转,它只是拖过雪地。这个场景被完全替换掉了,一个人看见另一个人在街上抽泣,他缓缓意识到那人做了些什么 - 可是它的确很合适。它很美。有种东西,把各个元素绑在一起,使得你若只关注某一个场景,就无法理解其他部分。它不是画面,不是节奏,不是别的任何东西。不论它是什么,只有诗人才能这样自如地架构和重构。

×××

所以她用巡游所得的财产和各方的捐赠,给自己装了一个语音盒。这种方法相当少见,不仅因为装上后最初几个月难以置信的痛苦,而且成功率非常低。过去的记录中,惊人的90%佩戴者都不能自如地控制语音盒,还有整整50%根本无法正常使用。但是,0%的受体是前“心灵碰撞”玩家和舞蹈家。

她花了一周就能让那个小盒子发出嗡嗡声,那声音让人想起奴隶殖民星球上的碎石工。一个月后,她可以说出3个连贯的词;两个月之内,三句话。半年内,她已经能够流利地说话,唯一的问题是她无法控制音量和音调。手术后九个月,她恢复了正常生活,她对自己声音的控制甚至超过从前。从没有人对语音盒适应得如此之好,就理论上来说都曾认为不可能成功。那次事故留下的唯一后遗症,是她的声音从此听起来有一种金属感,但是伊克塞娜日后承认她喜欢这样的效果,并刻意保持了这样的嗓音。

×××

不需要毒品,也不需要神启的灵感。前一个是让你眼帘沉重的抑郁的黑暗,后一个是拂过手边的清风。读者可以品味出毒品什么时候开始生效,即使由于某些幸运的巧合使语言开始发光,旋律还是会变得呆滞,就象铅板被打翻在路面上。至于灵感,它时不时地碰触你 - 通常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 - 倘若没有处于恰当的时机,你也无法运用它。你会破坏一个思路,却只得到噪音。

是持之以恒。持之以恒和坚韧,还有不断地练习。诗句和天才不会无中生有,如伊克塞娜所说,她已经练习了很久。或许不像她现在这样,或许是秘密地,不过我们可以说是她所有的努力,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坚定不移地将她带到了今天的地位。

×××

她的坚持不懈和人格力量,她重获新生的话语能力,使她第三次成为了明星。她被公共演说,配音,甚至影音网络的邀请淹没。冲突的一生让她疲惫不堪,看起来远远老过实际年龄,使她没能成为成功的电影演员,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是盖伦特影音网络的常客。

终于有一天,她自己说道,她要开始考虑未来。在人生中的每一个阶段,她都深深痴迷于当下,即便最终得到了美好的生活,她也完全没有想过如何使其更加长久。所以当那个报酬最丰厚邀请飞入眼帘,她毫不犹豫地将它攥在手心。众所周知任何跟太空舱有关的工作都会给得到它的幸运儿带来可观的收入,这个也不例外。她那金属质感,略带嘶哑的嗓音是太空舱人工智能的完美选择。于是,不朽的奥拉诞生了。

×××

所以我们等待并期盼。我们等待并观望我们将走向何方。她会成功吗?我当然希望她能。她是个坚强的女子,她将到达我永远无法企及的地方。而且她不是孤单无助。

这次简短的谈话要澄清的是,我相信伊克塞娜,相信她的天赋和判断。对于她的翻译我给予毫无保留的支持,我无法让其他人也支持她 - 我们自己都是读者,都是寂静之声的听众 - 但我能保证他们不会妨碍她前行。

以我作为艾玛宗教诗人所拥有的权力,以我宗教和世俗上无瑕疵的品行,在奴隶们,自由人们,贵族们和无尽之神面前,我在此宣布一条法令,为伊克塞娜和我自己 。愿她永不沉默。愿她永远作为一个诗人,在神灵的眼中纯净地燃烧。让她的声音直达群星。

×全文完×

(短篇故事仍有不少的文章仍未翻译,如果你有兴趣来补完,请加QQ24823610,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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