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语的“伊吕波歌”您知道吗?相传“伊吕波歌”是日本真言宗祖师,后世尊为弘法大师空海,于唐德宗年间寓居开封大相国寺时创作的。这首歌用到了几乎五十音图中的每一个字,就像英文的字母歌一样。而歌词本身,是一首发人深醒的佛偈。
有关这首《伊吕波歌》还有一个我亲身经历的故事。2006年我在一家日资公司的市场部担任日语翻译。当时,我们公司正在进行图纸录入作业,即将日本国土交通省的纸质图纸变成数码,用CAD划线后输入电脑。在作业时,需要对图纸进行编号,日本要求按照“いろは”的顺序对图纸进行编号。我们市场部的部长是日本人中岛,就连他也忘记了“いろは”的内容了。于是,就问周围的几个翻译,结果,无一人能背出来。正当大家十分尴尬时,我将这首“いろは”完整、流利地背了出来:
色は匂へど
散りぬるを
我が世谁ぞ
常ならむ
有为の奥山
今日越えて
浅き梦见じ
酔ひもせず
中岛部长和其他几位翻译都很惊讶。中岛部长问我:“这首“いろは”就连日本人都记不住,你是怎么记住的?”我说:“上高中的时候,我觉得“いろは”词写得非常优美,就把它翻译成了汉语,对照汉语再背日语就容易多了。”这首“いろは”的中文意思是这样的:
花儿虽好总有花落时,
在这人间谁能常在?
只有超越有为的深山,
才会既无迷梦又无烦恼。
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年了,但是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至今难以忘怀。今天翻译资料有些累了的时候,突然想起有关《伊吕波歌》这段公案,就把它写了出来,休息一下,换换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