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五月八号上午从北京机场飞往腾冲,下午不到三点飞机降落到腾冲机场,出了机场,坐上这次女主人彩四“派来接机的小丁师傅车,就直接往洪崩河‘’彩四‘’宾馆那赶。
女主人“彩四”在“洪崩河”街上开了一家宾馆,这次我去”犀鸟谷“就住在她家。
彩四”是傈僳族人,今年四十出头,是个两个孩子的妈妈,她在十六岁时就嫁给一个比她大十多岁的男的。其实,“彩四”,原姓不姓彩,而姓“蔡”,之所以误姓“彩”,是因为她从小没上过学,大字不识,有一年,派出所登记户口,因其不识字,民警把她的名字“蔡四”写成“彩四”。
彩四”家住在离她宾馆不远的大谷地村,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跟一个老师聊天时,她说这个礼拜天她要和“彩四”一起去村里做“礼拜”。没想到在这个偏远的边陲小村里竟然有教堂。
去洪崩河的当天晚上,在宾馆的那个登记住宿的屋里,有幸认识了全国拍鸟第一人,‘’聂哥‘’。他已经拍了国内1193种鸟,要知,中国总共才有1400多种鸟,在观鸟人里观到国内800鸟种是一个关,要想往上突很难,何况拍鸟。
在中国观鸟顶级大神之一,就是林哥,我跟林哥是几年前在婺源通过谢老弟认识的,林聂二位大哥都有着传奇的故事。
入住的第二天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对岸缅甸政府军与克钦邦地方武装打了起来。炮声很响,当时我怕说出来,人家会说我造谣,直到媒体报道了这件事,才敢说对面的缅军与克钦邦打了起来。第三天晚上,一老哥跟我讲,今天下午,他往小河边遛弯时,过了一座小桥,就这样无意进入缅甸境内,看见有缅甸政府军车停在路边,车上有军人,他还看见像是缅甸警察样子的人站在那里。他见这情景,吓得他赶快溜了回来。克钦邦地方武装是什么不再解释,您感兴趣可以去百度搜索。
这里与缅甸只隔了一条河,旱季时,这条河到对面最窄的距离才几米。
洪崩河这条街,早在九十年代曾经是商贾云集交易的地方,木材、翡翠等货物都在这里交易,当时商人们在此夜夜笙歌、醉生梦死,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因此,有人把这里比喻为小香港。(这里曾经是我国缅甸翡翠的最大交易地方,这里吸引着全国翡翠经销商及缅甸的经销商,其实,缅甸经销商也是咱们这边过去的人。)
彩四‘’在街里还开了一家饭馆,到这吃饭的大部分是住她宾馆的人。记得,我住宿的第三天,宾馆二楼住进一个漂亮的女士,岁数大约有三十多岁样子,第五天的下午我去院子里接水遇见她,问她:“你来这也是拍鸟吧“,她回答:”不是,是到这来散散心。”对岸有很多人是我们的后裔,这个女士就是。
在这个边陲小街上,南来北往的过客都是有各自目的奔这里来的,我在这里就是想遇到‘’北京‘’的老乡。别说,第四天真遇上一位北京的“女”老乡,而且还都认识。
每天吃晚饭时,‘’彩四‘’家的小花狗都会在我吃饭的小餐桌旁,瞪着“黑溜溜”的小眼珠,可怜巴巴看着我,因为我吃素食(到偏远地方最好吃素食),当把米饭鸡蛋扔到它脚下时,它只是闻闻,在我临走的那天早上,我正在吃早餐时,小花狗哀嚎着从街上跑进厨房,见此情景,忙问刚从街里回来的小丁:小花狗怎么啦?他说,小花狗的腿被街上汽车撞了,听后,我愤怒骂道,什么他妈司机啊,见小狗都不躲一躲。
我在洪崩河拍了一个星期的鸟,觉得这里是个拍鸟和休闲的好地方,如果不计住宿和租车费用,其实这里消费水平还算可以。

河那边就是缅甸

洪崩河街,街上走着的是个男的,他是傈僳族人,傈僳族男的下身穿裙子。

女主人彩四,今天是礼拜天,她穿上傈僳族服装约好北京的何女士一起去到村子里做礼拜。
整条街长度不过500米

花冠皱盔犀鸟
冠斑犀鸟
三趾翠鸟
双角犀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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