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一个难懂的梦
(2016-08-01 09: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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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梦 |
分类: 生活在别处 |
我终于做了一个让自己也看不懂的梦。
闹钟在早上七点准时响起,之后又按掉了继续睡,当时应该有人在床边看电视。我大概用了10多秒的时间进入深层睡眠。出现了无声的课堂场景,每天和一位高中同学一起回家,她的名字叫做yatong,只作拼音书写因为字是忘了怎么写了(当然,醒来会想着梦里是没有她的男朋友的,如今还在一起?)
还有一排棋局,那棋局很奇怪,规则也很无聊:七种图案,每一种对应着几个信息,这些信息是序号一样无意义的东西,我是一位裁判者,我需要说出序号信息让大家猜。坐在我对面的是三位大学同班同学,我能准确说出名字来却不想说(好丢人的)。在我费劲地提示了信息后,他们能猜出。而我总是感觉他们和我玩得不愉快,空气安静,氛围尴尬;而且,我主持的游戏存在着不公平,有位女生不怎么猜,很少说话,其他两位各有一次作弊行为。
游戏散了,雨下得我一时回不了家,我就在学校待着(很好奇其他人是怎么回去的),过了一会儿我也不知我怎么就也走出校门想回家了(可能雨停了),那时还有一辆自行车,沿着从一中回家的抄小路的路线(这条路昨天我妈带我从东山下来,摩托车也走这条),路到中途变道了变成棉中下来的那条道,我在中途拐角处想拐进右手边的路进入明珠花园,意识告诉我我家住在里面,实际上我没有住过家也不在附近,我初中时在那里给一位英语老师补过习,梦里迷迷糊糊相信了我的家在那边(解释为对即将来临的新家的期待)。
接下来梦境开始诡异,与其说是诡异,莫如说我是因为无法对此做出解释才觉得诡异。我拐进右手边校道后,回不了家,因为一拐进去之后就像路变道了一般,眼前的家的建筑仍然能看见,却被半高的墙遮住了半身,见了个屋顶了几层楼,后来它又确乎不见了,梦里是像雾一样慢慢不见的。紧接着还在小路上,自行车自行等着道路分出交叉来,于是很慢,等到出现了岔路,我就绕进去了,其实不能是岔路,就是另一栋建筑物的入口,是博物馆?总之进去后看到了恐龙、蛇,还有很多,但我现在记不起来了。忘了在哪个动物面前有了一位小男孩。小男孩有包袱似乎是他的全部家当,早熟的小男孩,因为他不怎么说话,不是高冷,不是冷漠,而是他太高智慧了,没有必要和我说话(现实也是有一位这样的男士,而他和梦境中偶遇的小男孩不同的是他很高大)。后来我游览时就一直跟着他,他走路,我骑车,两人节奏速度配合地相当让人惊讶地契合。
可能要被催促闭馆了,于是我们出来了,出来时是三个人,多了我弟弟,也可能出馆后进了眼镜店才变成三个人的,地点也有迹可循,眼镜店的对面是华荣西饼屋,这俩地点坐落在通往文光塔的文光大道上,西饼屋其实在文天祥和他的战马的背后。而现实中的文光大道,除了我所待着的眼镜店,其他的都是真实存在的。
成熟的小男孩好像找不到他妈妈,于是我们问他妈妈的手机号码是多少,没想到小男孩的妈妈留给他的依然不是直裸裸的数字,是数字对应的文字,需要把文字换成字母后,再对应数字。在解密的过程中场景不变,解密困难的原因很复杂,小男孩给的文字很模糊,应该是因为我弟抢着解密,所以我都不知男孩说的那段象征着最关键信息的文字完整版是什么,成熟的小男孩是不屑于说第二遍的,所以我很有骨气地没问。男孩还说妈妈给了她一张类似规则表的东西,就是解密对应表,这表也是后来出现的,在梦里突然有一台电脑后出现的。
我们后来很急着解密,很紧张,因为预感到小男孩的爸爸快要杀过来了,坏蛋的存在不需要理由,说不清哪里坏,反正他的父亲人很坏,是过来抓人的。我们在最后一刻解出不算完整的电话号码,说不完整,其实就是,本来手机号码是11位(梦里我不知是11位,每次都会拿我爸手机号码来做示范地数一遍,现在,在刚刚我又数了一遍确认),而解密出来的是9位数,还有一点时间时又尝试了几遍,似乎想多找出两位,而反复地根据同一种方法、同一种思维,也是想验证那9个数字到底有没有差错的地方(梦里的意识是我对解出的这9个数字很没把握,觉得再想多几遍可以避免差错),到底是没有解出来,而男孩的爸爸是如愿、准点到了,时候一到他就到了。我之前说了我们对面是西饼屋,他的摩托车停在眼镜店门前,当时天黑了,所以他的人、他的车、对面的西饼屋都融成黑暗,人的移动是根据感觉的。突然场景一转,我和我弟就待在了我的房间里,这时男孩的父亲是把我房间那个橘色的房门打开半边,从另一边探出脑袋来,是头发眼神气质很像斯内普的一位父亲(这场景很像我父亲本人有时从门外向我们的房间探进脑袋来的样子),然后关上门,他们应该是走了。
我和我弟感觉这梦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于是我在8:16分就醒来了。
要记住自己的梦,于我是很难的。几天前回家,第二天就爬山,因为突然被叫醒,所以我记着了梦,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同学在斗兽场一样的环形观众席,我挪了位置做到了最后排,最边的位置,不见得我后面就没人了,应该是不认识的人,而我坐在那个位置是因为我可以从那个位置看到任何人,不是我多想观察他们,而是,他们通常不会转过头来看我。醒来细细思量,那是一个安全的位置,想保护自己隐私、保护自己生活的位置。而作为裁判员或采访者的人,等到她走进我才发现是我大舅妈。之前有几个人站起来回答问题了,是一位较迂的小学男生,很天真也很认真,还有其他一位现在不记得了,醒来后知道是大学的某一位同学,现在却不记得梦到的是谁。我觉得他们的答案很庸俗,很不合人意,我的表哥、舅妈的儿子最后起来也回答了,我似乎觉得他回答的很好,意识里也知道只是答案让我满意,却不是真理。
相比长的那个梦,短的这个我是可以解释很多东西的,比如很怕和小、初、高、大各阶段的同学,特别是聚会,尽管他们散布在我的朋友圈,仿佛如果开个大聚会把他们聚在一起,他们会拼凑一个真实的我一般。而长的那个梦,意象很多,也很含混,有些没有象征,只是因为平日里见过(比如昨天早晨爬完山在石珠园买菜,看到一位背影很像小学补课的语文老师,那时经常在石珠园补课来着,我当时想到他的儿子,很小、感觉长大可好可坏的一个三四岁小男孩,头发略长略厚,却比锅盖头好看。梦里的男孩模样可能是这个样子的,灵魂的象征却是另一个人),习惯了于是就入梦了。其实梦里很可能没有答案,有也是自己的答案,梦是自我的,与其说它具有预示性,不如说如今的自我就是未来的模样的预示。所以,从梦的角度来看,这世上没有预示的宿命,只有自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