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晃神又忘了要写什么的。手头有刚刚浏览完的羊城晚报,渐冻人等“医学的孤儿”和华师教信学院到潮州下乡勉强可以记得住;终于翻完的《成为作家》,翻了几页的《细读两晋南北朝》,还有手机一枚。我开始想,是他们之中的哪一样让我重新打开博客来着?想了很久,最终放弃,伸向手机,看到自己和自己对话的微信(这个创意来源于泽云~),看到了剪发那个,哦!想起来,这篇博客的题目应该叫做《我是哪一边的人》。
一年多前加入师青,充满希望地忙完119,然后等着出报纸,那时我对其前途是充满期待的。然后它用了一年的时间出那份报纸,其实,那是个培养失望的麻木过程,任何人都做不了什么,或者说,能做出什么的人还没出现。大二新学期开学,招生,转向新媒体。嗯,大学城全部无法适应这个过渡说实话,四版更甚,对此心怀愧疚。石牌掀起“莫名其妙”的抵制剪发浪潮,那是我对新媒体不理解的开始。刷了好多屏,刷屏的都是不认识的人,教信甚多。我猜我们是认为随着时代走就好。
直到某一次在翰园一楼,我和同学讨论各自的社团、学业、前途,惊讶于她深深地记住了当时师青推的微信,就是抵制军训强制剪发的。她不认为这是师青该做的事,她认为师青有更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我忘了她具体说了什么在我心里引起强烈的久久挥之不去的反应。后来,师青又关注了华师老师韩益民的一些选修课和讨论会,关于如何看待军训强制剪发的问题。这次被师姐转了,以及留言,比学生更甚,她是赞成剪发的,包括从集体、从制度、从磨砺各方面论证这个观点。
上述两种情况,你能否明白那种感受,作为中间人的不褒不贬,很少能如此。我认为自己是中间的,以中立的态度表达自己的观点,在明亮的对话中被他们称之为新时代的“犬儒”。我深深记住了价值观碰撞的感受,每个人在为自己的经验或者立场说话,不客观,不真实,或者幼稚。
《广州一高校开会探讨抵抗“军训强制剪发令”》,这是刚刚让我浮想联翩的微信文章。作者是两位参加开会的实习生,讨论的抵抗对策包括:让男生戴假发抗议,要求支付剪发费,让女生剪光头抵抗,上升到第三方控诉学校阶段。好吧,这其实是个私底下的讨论,被发布出来,额,预感结局很惨。
我到底站在哪一边,这个问题自我有个人意识以来一直在思考的。所谓的乖乖女一路成长过来就是不用自己担忧,一生被一手包办,现在我又面临这个问题,就这一次,预感到是最后的反抗,也是最大的反抗,上学期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知道,有心取得什么东西,还是少说为妙。话语无用论也是一直想论述的,说话就是发泄欲望,消耗完了,也就没有去完成的欲望,因为快感在侃侃而谈中被享受光了。
证明我站在哪里。还是不用话语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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