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萊《To The Moon 問月》新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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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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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t
And
The
A
II
Art
Among
And
That
Thou
That
By
【譯註】
悠悠萬世,明月當空,孤行只影,漫遊於漆黑夜空之中......
美麗的月亮是古往今來的詩人最浪漫的道具不朽的詩題。古人曰,詩言志。詩為心聲。如果說寫於
1817年的《一朵凋謝的紫羅蘭》是雪萊審視自己生活的一種自省;那麼,這首詩是對他何去何從似
乎有了一個無奈的抉擇。而內心深處的這種苦悶和痛苦欲與誰說,唯有寄託月亮。
雪萊像其他許多詩人一樣,在這首詩裡,將自己化身月亮,他乘著詩歌的翅膀,飛上天堂,俯視人
間大地......在詩中,他通过與孤月對話和想象,判定月亮也與他一樣,無疑是疲倦和孤独的,由此
來道出自己的心聲。
雪萊是個心靈純潔而理想崇高的人,但他的生活卻不盡如人意,與家庭學校鬧翻,受教會法庭迫害,
再加之愛情生活坎坷,鬱鬱寡歡,而出身高貴的他,天賦極高,自幼飽讀經書,上知天文下至地理,
自然科學無一不精,且天生一個情種,詩文才情一流,尤其拉丁詩藝超群出眾,抱負自視甚高,常
有改造社會的宏志,希望能實現自己心中的理想社會,而這個烏托邦式的理想社會,現在看來遙遙
無期......
在這茫茫星海中,月亮的出世自是不同凡響,由此聯想到自己出生顯赫豪門,卻有國不能回,有家
不能歸,而多年流亡的生涯,也使他厭倦至極。他嘗試過別的生活方式,做過種種努力,但顯然一
無結果。
社會嚴酷的現實,他不能應付自如,孤單只影,窮途末路之下,徹夜未眠,昏昏沉沉,其心境之老
不亞於一個耄耋之年的老婦,寂寥之中,自慚形穢,不免想起自己身邊逝去的諸多親朋好友,深感
孤寂,遂也萌發了離世之意......
兩年之後,便傳來雪萊墮海而亡的噩耗。讀之,教人傷感,朦朧之中透著淡淡的哀傷之情,令人不
勝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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