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就是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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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卫风·木瓜》: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童年,总是纯纯的,真真的,可爱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每当读起这首《木瓜》,总会让我想起我的童年。妈妈把我放到外婆家去断奶。外婆家门前的坡地上,有一棵棵的木瓜。外婆说:我家阿桶一来呀,木瓜就会像打架一样地打。呵呵,阿桶就是我,打,就是结果。木瓜的树干虽然质地柔弱,但她却总是结出满树满树的果实。果实累累的叠在一起,似乎要把树压弯的样子。果实真多真多,于是,你就会跃跃欲试地想去把果实摘下来。
如今,外婆去世了。读到《木瓜》,想起木瓜,就禁不禁会想起她老人家,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住的情景,想起她老人家告诉我观世音菩萨的故事,想起她老人家说故事哄我睡觉,想起她老人家捧着碗满村子地追着喂我,想起她老人家,用她弱小的身体养育了那么多的儿女,养育了一个大大的家庭……
人类的童年也一样,也是纯纯的,真真的,像孩子一样的。读到这些古老的诗句,你并不会有古朴的感觉,她是那样的充满了生机和灵动,让你觉得似乎自己就是站在乡野间轻吟低唱的诗人。因为,它诉说的,正是我们自己最天然,最质朴,最本真的情感,是人类天性中最自然的流露。正是这些吟唱,唱出了我们民族真正动人的胸怀和气质。
昨天,友人来信,说到那个爱唱歌的小女孩还跑过来说对她说,下次再上课的时候,还要给我唱歌,读了真是感动和欣慰。到三中上课一段时间以来,这是最触动我的了。我想,我们能像木瓜树的躯干生长果实一样,给学生们以滋养,让先祖们千年的吟唱能在他们的身上流传下去,然后看着孩子们一个个长大成材。嘿嘿。这是最美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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