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学术体系的形成,其实就是艺术家思想走向的披露,伴随年龄脚步,留下或明或暗的线索。没有一个人会突然爆发。天才也要不断去触摸那个开关,一次次等待幸运地连通电源,那是上帝给予心地真诚之人的福祉,不是谁都能够得到的。说直白点,就是一个人从出发地起始,在人世千汤百煮九死轮回,熬焦了心脏,冷却了热血,在绝望之际突然看到上帝之光。那是从满世混沌之中又以勇敢之心重吻灵魂,仍是纯净之目光,不沉之死海。在这恩将仇报是非混淆之世,非常稀有。草间在波点之前,在上帝给予她宇宙心跳频率之前,同样在艺术挣扎间九死一生才获灵动视闻,成就一代大家。艺术体系与人种思维、群体经历、道德养成具有历史面孔,甚至凝结在血液里,无人可逃,几无例外。那些抄袭西化思维据为己有而大发其财的人,上帝终不会放过。欠的,总有一天要还的。
《行走的“人性”》 布面油画120cm*90cm2016年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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