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覺(炁)三星堆和河洛文明瑣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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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文明中,我們認為磁覺的認識,以埃及、美索不達米亞和印度為首(圖一),當然亦離不開中國,如三星堆文化中的突目和眉心有裝飾的銅面具(圖二)和江西省大洋洲博物館的雙面神人青銅頭像(圖三),前者的突眼和眉裝與後者的雙角裝飾,我們認為是磁覺的感應而形成的裝飾或設計。這種情況在商周的青銅器和玉雕上很容易找到。
磁的感應就是炁,從以下孔子所說,更能加強這種觀點。因為我們認為孔子所說的鳳鳥就是炁。孔子說:┌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出自《論語·子罕》。
注:維基有(鳳凰):
(i)“鳳與孔子應和,故其象徵多與孔子五行造身、兩儀成性傳說相關。”
(ii)“鳳凰被認為是百鳥中最尊貴者。”
(iii)“鳳則同風相同。”
(iv)“鳳亦被視為火神。”
(v)“南方之鳥。”
管子(西元前725前645年)是“聖人之師”和“華夏文明的保護者”。他在“小匡”一篇內有以下一段:「昔人之受命者,龍龜假,河出圖,洛出書,地出乘黃,今三祥未見有者。雖曰受命,無乃失諸乎?」
注白話:「古人受命為王的,總是龍龜來臨,黃河出圖,洛水出書,地出乘黃神馬。現在三種祥瑞都沒有,縱然受命為王,豈不是一種錯誤麼?」
以上管子認為龍、龜和黃神馬是一種傳說,因為在他的時候找不到這三種祥瑞物。所以我們說龜是代表冠狀面,是洛書,龍馬代表矢狀面,是河書,不是比較更好理解嗎?
又《管子·內業篇》(百度百科):“搏氣如神,萬物備存。能搏乎?能一乎?能無蔔筮而知吉凶乎?能止乎?能已乎?能務求諸人而得之己乎?思之,思之,又重思之。思之而不通,鬼神將通之。非鬼神之力也,精氣之極也。”
注白話譯文:“能夠專心一意在氣上,就會像神明一樣,可以把萬物完全收存在心中。問題是人們能專心麼?能一意麼?能做到不用占卜而預知吉凶麼?能夠要止就止麼?能夠要完就完麼?能做到不外求於人而靠自己解決問題麼?思考吧!思考吧!再重複思考下去吧!思考不通,鬼神將幫你想通。其實這不是鬼神的力量,而是精氣的最高作用。”
以上的氣,就是磁(電)性,我們認為磁覺在人身體就是炁的現象。有人認為《管子·內業》是系統性闡述中國古代氣功的基本原理,更建立了最早氣功理論體係。
《內業》中又說:「而可迎以意(可以用意去迎接),不見其形,不聞其聲,而序其成(看不到形體,聽不到聲音,卻有步驟地使萬物生長),化不易氣(物變化而自己氣不變),意然後形(有了意識,然後理解具體形象)。」
上面的引述,我們認為和磁覺有關。
再者,《老子·道德經》說:「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
白話譯文:「它是那樣的恍恍惚惚啊,其中卻有形象。」
其中“惚兮恍兮,其中有象”,這不正是我們所說的磁覺嗎?
從以上管子、老子和孔子的文獻和敘述,我們認為我國周朝和春秋期間,聖賢已對炁和磁覺有了很高深的瞭解和修煉。
以下我們討論四個問題:
(一)古物的造型和設計有沒有受磁覺的影響?
(二)古物設計、圖案與發展和磁覺進展有沒有關係?
(三)古物的圖示或圖騰和河圖洛書與瑜伽輪脈(炁和磁覺)有關係嗎?
(四)法老王為什麼要帶假鬚?
(一)古物的造型和設計有沒有受磁覺的影響?
我們在“磁覺、炁和古文明圖示”一文中,已經討論過雙角和枕形的圖騰,埃及神聖的蛇(Uraeus)、神聖獵鷹(Falcon-Horus)及貝努鳥(Bennu)都和磁覺有關,這些圖示(Icon)亦是代表祥瑞之兆、神聖、權威、帝王或智慧。
西元前三千年左右,在納爾邁之石碑(Palette of King Narmer)已有雙角和頭裝的出現(圖四)。其他文明國家,在西元前二千五百年前後有雙角的動物主宰(圖五)的記載。
大約同時期,中國亦有同樣的圖騰出現(圖六)。
圖四
納爾邁之石碑
後來又出現額頭後的鳥,如埃及法老的神鷹(圖七),這裏法老開始帶鬚,在中國夏朝,頭後亦出現了鳥裝(圖八),這鳥裝是不是和鳳鳥有關呢?因為孔子說:“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在良渚文化的琮,更出現了頭裝(圖九),這和以上法老王帶鬚有沒有關係呢?這點我們會在文章結尾前討論。再看三星堆有冠和發的玉器(圖十),而安陽河南小屯村玉器有頭上和頭後的鳳鳥裝(圖十一)。
2500 B.C.E Caro,museum
圖七
圖十一
The Wilbour
Plaque 1352-1336 BC
圖十二
在西元前1500-1000年之間,埃及又有威爾伯匾(圖十二)和圖十三前額有蛇飾裝(Uranus),這種飾裝在三星堆亦可以看到(圖十四、十五),這裏的銅面裝突眼更明顯,在三星堆還有人面獸,在頭後有鳳鳥裝、頭上裝和前額裝等。
以上的描述,我們認為和炁與磁覺有關,我們會在“古物的圖示或圖騰和河圖洛書與瑜伽輪脈(炁和磁覺)有關係嗎”一段再作討論。
最後,在我國西周中期的殷句壺上面的花紋(圖十六),和山西省博物館的西周鳥蓋人足青銅盉(圖十七),讓我們聯想到這些圖案結構和磁覺、任督兩脈及瑜伽輪脈會不會有關係呢?我們先討論“古物設計、圖案與發展和磁覺的認識及進展有關係嗎”,然後再來討論。
按照我們修煉的經驗,我們認為西元前五百年以上的藝術設計是離不開圖騰的思維,又以鬼神和帝王權威等為主要題材。我們將它分為五個發展階段:
一、雙角的出現(西元前3000年前後)
在西方,萬獸之主(Master of Animals)已有數千年的歷史,這雙角和磁覺有關(請參考“磁覺、炁和古文明圖示”)。
二、雙角、鷹和鬚的飾裝(西元前3000至2000年)
我們認為鷹和鬚亦與炁和磁覺有關,不過這些炁只出現於體外皮層下。
三、炁人體化(西元前2000-1000年)
在這時期,我們可以看到三星堆的突眼和前額裝,埃及的荷魯斯之眼和埃及拉美西斯二世的前額蛇裝飾,這些飾裝是代表炁或磁覺從體內發出到人體表面。
四、炁在體內(西元前1000-600年)
這時人們已能將炁或磁覺帶到體內,如道家所說的中脈或瑜伽的輪和脈。
五、炁(醫)的運用和藥物(西元前600-300年)
到了西元前600年後,人們已經認識炁可以進入脈和穴輪等,這時期可以用炁醫病,但醫病效果或不合理想而產生了藥物治療的醫學。
表一是以上五個階段和出土文化的關係示表
西元前炁人體化的發展
(三)古物的圖示(Icon)或圖騰(Totem)和河圖洛書與瑜伽輪脈(炁和磁覺)有關係嗎?
我們用人體座標的冠狀面、矢狀面和水平面解釋古文化和炁(磁覺)的四個段落(圖十八)。
一、古文化與人體冠狀面(圖十九)
從圖可以明白雙角的動物主宰、納爾邁之石碑、仰紹文化的角和石家河文化都是雙角 的,它們可以用人體冠狀面代表,在中國後來轉變成了洛書。
(人體表面炁和磁覺)
二、鷹或鳳鳥文化和人體矢狀面(圖二十)
從圖可以看到埃及的鷹神,或夏朝玉器的鳳鳥都在人體的頭後,是人體前後的關係,能 用人體矢狀面代表,在中國後來就發展為河圖,用炁(磁覺)表達,就是任督二脈,這 裏的炁在任督的旋回途徑只是在人體表皮下。這裏的鳳鳥和孔子所說的“鳳鳥不至”, 會不會有同樣意思呢?
(人體表面炁和磁覺)
三、埃及和三星堆文物和人體矢狀面(圖二十一)
在圖內的威爾伯匾、荷魯斯之眼和三星堆的突眼和前額飾,它們都能離體,像荷魯斯之 眼又可以代表腦的內部,這些又可以用人體矢狀面代表,這裏的炁(磁覺)是能深入人 體內的,所以是真正的河圖代表,亦是真正的任督兩脈。
(體內炁和磁覺)
在這裏我們再來討論孔子說的“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在文獻中,有各種不同的說法,如:
“鳳鳥不來了,黃河中也不出八卦圖了。我這一生也就完了吧。”
“鳳凰鳥不飛出來,黃河裏不出現祥瑞圖,看來我是沒有辦法了!”
“鳳鳥不出現,黃河裏也不出現圖籍,我看我是碰不到聖王的聘用可以行道了!”等等解釋。
在本文開始,我們已注明鳳鳥可以代表風、南方、火神和尊貴或祥瑞,我們認為風和炁相通,炁又是磁覺,所以我們將孔子所說解釋為:
“鳳鳥就是炁在頭後,如果沒有炁在頭後,又怎能進入身體打通任督二脈(河圖)呢?再煉炁下去就產生智慧,那就是說—沒有炁(鳳鳥不來),任督兩脈不通(河不出圖),又怎能有智慧或今日之成功或帝王的重用呢(吾已矣夫)。”
四、殷句壺和瑜伽七輪(圖二十二)
從殷句壺(1000-900 BC),我們可以看到壺的表面有各種花紋,而壺身面中間有像瑜伽七輪的圖案,這是不是和輪脈有關呢?要等待更多的資料才能確定。
這裏我們再看三星堆玉器和埃及拉美西斯二世石像結構比較(圖二十三),兩者頭後有鳥,有鬚裝和角。這是偶然還是有文化的聯繫或者是同一時期各自獨立的發展?
(四)法老王為什麼要帶假鬚?
圖二十四是埃及法老王帶的各種不同的假鬚,這樣的鬚形,在中國商周期間的羊鼎可以看到,這種鬚形與神聖和權威有關,我們用磁覺(炁),在頭後帶炁到前面,這炁停留在下巴,像道家所說的十二重樓的前面在體外。
在法國聖母教堂,有一個12世紀雕像(圖二十五),下巴有三條紋向下跑,數百年來,沒人能夠解答,我們認為這亦是磁覺的現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