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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王仲宣诔》

(2013-05-29 20:16:56)
标签:

评语

出处

孔之荣

太后

言自陈

分类: 课堂材料
概貌

《王仲宣诔》选自《文选》卷五六,作者曹植是“建安文学中的三曹七子”的“三曹”之一。哀悼对象是当时已故的“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作品名称:王仲宣诔 创作年代:建安二十二年 作品出处:《文选》卷五六 作者:曹植

原文  

王仲宣诔(并序)

  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正月二十四日戊申,魏故侍中关内侯王君卒。

  呜呼哀哉!皇穹神察,哲人是恃,如何灵祗,歼我吉士。谁谓不庸,早世即冥;谁谓不伤,华繁中零。 存亡分流,夭遂同期,朝闻夕没,先民所思。何用诔德,表之素旗;何以赠终,哀以送之。遂作诔曰: 猗欤侍中,远祖弥芳,公高建业,佐武伐商。爵同齐鲁,邦祀绝亡,流裔毕万,勋绩惟光。晋献赐封,于魏之疆,天开之祚,末胃 称王。厥姓斯氏,条分叶散,世滋芳烈,扬声秦汉。会遭阳九,炎光中朦,世祖拨乱,爰建时雍。三台树位,履道是钟,宠爵之加.匪惠惟恭。自君二祖,为光为龙,佥日休哉,宜翼汉邦。或统太尉, 或掌司空,百揆惟叙,五典克从,天静人和,皇教遐通。伊君显考,弈叶佐时,入管机密,朝政以治。出临朔岱,庶绩咸熙,君以叔懿,继此洪基。既有令德,材技广宣,强记洽闻,幽赞微言。文若春华, 思若涌泉,发言可咏.下笔成篇。何道不洽,何艺不阔,綦局逞巧, 博弈为贤。皇家不造.京室陨颠,宰臣专制,帝用西迁。君乃羁旅, 离此阻艰,翕然凤举,远窜荆蛮。

  身穷志达,居鄙行鲜,振冠南岳, 濯缨清川,潜处蓬室,不干势权。我公奋钺,耀威南楚,荆人或违,陈戎讲武。君乃义发,算我师旅,高尚霸功,投身帝宇,斯言既发, 谋夫是与。是与伊何,响我明德,投戈编鄀,稽颡汉北。我公实嘉,表扬京国,金龟紫绶,以彰勋则。勋则伊何,劳谦靡已,忧世忘家,殊略卓峙。乃署祭酒,与君行止,算无遗策,画无失理,我王建国, 百司俊乂。君以显举,秉机省闼,戴蝉珥貂,朱衣皓带。人侍帷幄,出拥华盖,荣耀当世,劳风?晚?蔼。嗟彼东夷,凭江阻湖,骚扰边境,劳我师徒。光光戎路,霆骇风徂,君侍华毂,辉辉王涂。思荣怀附,望彼来威,如何不济,运极命衰。寝疾弥留,吉往凶归,呜呼哀哉! 翩翩孤嗣,号恸崩摧,发轸北魏,远迄南淮,经历山河,泣涕如颓。 哀风兴感.行云徘徊,游鱼失浪,归鸟亡栖,呜呼哀哉!吾与夫子,义贯丹青,好和琴瑟,分过友生。庶几遐年,携手同征,如何奄忽,弃我夙零。感营宴会,志各高厉,於戏夫子,金石难弊。人命靡常, 吉凶异制,此欢之人,孰先殒越?何寐夫子,果乃先逝,又论死生, 存亡数度。子犹怀疑,求之明据,傥独有灵,游魂泰素。我将假翼,飘飖高举,超登景云,要子天路。丧柩既臻,将反魏京,灵輀回轨,自骥悲鸣。虚廓无见,藏景蔽形,孰云仲宣,不闻其声。延首叹息,雨泣交颈,嗟乎夫子,永安幽冥。人谁不没,达士徇名,生荣死哀,亦孔之荣。呜呼哀哉!
作者与对象

  王粲(字仲宣)于建安七子中,文学成就最高,与曹植为知挚(知)友。建安二十一年(216),王粲随军征吴,翌年春病卒途中,时四十一岁。曹植为王粲“早世即冥”,无限悲伤,在文中寄托着他对亡友深切的哀思。全篇极有层次,先叙王粲的族系、家世及其身世,再叙他的才智、文章及宦迹,最后深情地记写了他们之间的友情。孙执升评道“此篇推赏悼惜,极其深致,可见当日相与之情”。(见《评注昭明文选》)

重点提示

1,诔

中国文学中悼念死者的文体。陆机:“诔缠绵而凄怆。”(《文赋》);刘勰:“详夫诔之为制,盖选言录行,传体而颂文,荣始而哀终。论其人也,暧乎若可觌;道其哀也,凄焉如可伤:此其旨也。”《文心雕龙·诔碑》)。汉魏以降,颂德类的诔更演而为抒情式的诔,个人意味、哀伤之情加深。其中重要的作品即曹植的这篇诔。

问题分析

1,魏晋时期诔文的重心:“述德”还是“写哀”?

刘勰在《文心雕龙–诔碑》篇中将诔文概括为两大要素:述德和写哀。这是他总结前代创作实践后得出的结论。但同时,他也插入了自己的一些评论,其中不乏个人的主观偏见。比如,他认为傅毅的《北海王诔》开始叙述写作者的伤感,“遂为后式”,又批评曹植的《文帝诔》末尾“百言自陈”,有乖诔文体制。殊不知,这正是诔文随时代的发展自然而然的结果。其实,在傅毅那里,对于个人伤感的叙述,还仅仅是一种尝试,而到了曹植手中,诔文就更带上作者的个人感受和主观色彩,抒情性和文学性大大加强了。这一现象,也正代表了诔文在魏晋时期的转变风向——在述德与写哀并举的前提下,越来越突出后者的写作特点。就以曹植为例,他一方面明白诔文的述德功能,一方面又说:“臣闻铭以述德,诔尚及哀。是以谅越冒阴之礼,作诔一篇。知不足赞扬明明,贵以展臣蓼莪之思。”(《上卞太后表》)再看陆机的《文赋》,干脆不提诔文的述德,直接说“诔缠绵而凄怆”,《文选》五臣注济曰:“诔叙哀情,故缠绵意密而凄怆悲心也。”也就是说,诔文由重述德逐渐向寄托哀情的方向发展,礼制已经难以束缚了。所以挚虞《文章流别传》中说:“诗颂箴铭之篇,皆有往古成文,可放依而作。惟诔无定制,故作者多异焉。”(《太平御览》卷五九六)所谓“诔无定制”,表明他对诔文正在变化发展的特点的一种困惑。

2,试从《文选》所选诔文篇目中推思萧统对诔文的评选标准。

《文选》收有曹植《王仲宣诔》,潘岳《杨荆州诔》、《杨仲武诔》、《夏侯常侍诔》、《马汧督诔》,颜延之《阳给事诔》、《陶征士诔》,谢庄《宋孝武宣贵妃诔》,共八首。分析这八篇诔文后不难发现,萧统评选诔文的标准,除“沉思翰藻”外,恐怕也是因为这些文章也更符合其心目中诔文的体制特点,因此可以作为诔文一体的代表的缘故。言及具体的体制标准,那就是先叙先祖业绩,次述诔主功德,再寓哀伤之情。若诔主先世无甚勋业,则但言诔主自身。至于八首之中潘岳之作独占半壁江山,那是因为潘岳的确堪称那个时代诔文制作的最佳代表人选。他不仅继承了前代诔文述德的传统,而且又善写哀情,运用诔文之一哀悼文体更为驾轻就熟。这也表明了文章写作中,道德实用的表彰功能,渐让位于流连哀思的缘情功能。

集评

陈思叨名,而体实繁缓。《文皇诔》末,百言自陈,其乖甚矣。(梁 刘勰《文心雕龙·诔碑》)

《文选》录曹子建之诔王仲宣、潘安仁之诔杨仲武,盖皆述其世系行业,而寓哀伤之意。(明 呉讷《文章辨体序题》,载程敏政《明文衡》巻五十六)

此书家谓中锋也,不尚姿致而骨干伟异。“感昔”一节,后人多从此悟入。(清 李兆洛《骈体文钞》卷二十六引谭献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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