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更多的甘甜酿入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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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轨道辽阔理想馈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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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最后的果实尽快成熟,再给他们两天南方的气候,迫使它们成熟,把更多的甘甜酿入浓酒。
乐意生活地毫无瑕疵,又简单。像一部日历,一柄钟摆,一个太阳。
明白精神是伴侣,精神又是向导。
血管猛然被砍开:无法遏制,不能回复,生命向前喷涌。稳稳拿住您的碟和碗!
窗上的铁皮发出咯咯的声响,墙的那一边,雨絮絮地倾诉着,深信谁都听不懂这种语言——雨,持续不断地叩击砖瓦和石瓦房顶,它们专程送来消息,仿佛送来的是一种疾病,仿佛将走私货塞给一位不想要货的人。
惶惑地听到了,感到受了委屈,觉得自己清白无辜。
趁着你尚未明白,从纷乱而又固定的轨道里,轻轻地跨着奇异的大步,发自未曾防范的胸怀,进入寂静而又辽阔的天地。
白日的纷乱思索地,凝聚在深深的闷热里,还有永恒的感情,在高山、河流和峡谷上空,静静的欢乐和深沉的折磨奇异地交织,闪耀着光彩。
整个世界宛如幻灭的理想一般站立,心灵孤独,它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影子。如同在创世的初日。
不想把任何话语,再一次地诉说一番,也不想喀嚓划着火柴,用肩膀去推醒夜晚。
每只碗很快将会太浅,碟子太平扁。漫过边沿,远远地,渗入黑暗的泥土,去肥沃莠草。不可逆转,无法遏制,
不能回复。
一种精妙比例的世俗隐逸者,明智如同每件上帝的创造物。未经通告的进入,如一线光,一瞥注视。如所描写的去生活:简洁,无暇纰。
你就是使劲儿也揭不开这层沉重的幕布,它覆盖着灰蒙蒙的天空……
心里隐藏着一个问题,一个唯一的问题,提出它的是上帝。多么好,假如你能用天鹅的歌声,回答这个问题。
远处逶迤着的,依旧是那一条小路,也依旧是那同一片森林。
歌唱,当喉咙湿润,心灵干爽,眼睛湿润适度,神志也不耍弄伎俩:胸膛羞涩,不说一句话——宁静安详:
呼吸在歌唱,在大山的鞘里轰鸣,头脑昏昏沉沉……
这独眼的歌声,在苔藓中生长,这狩猎生活的单声部馈赠,人们要站在高处高声把它歌唱,要使呼吸保持自由与开放,只试图诚实与真心地,毫无过失地送到年轻人的婚礼上……
这歌声是无私的——它赞美自己:这慰藉对于朋友和敌人——就像树脂一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支歌儿开始唱起?
窃贼是否在上面沙沙作响,蚊子大公是否嗡嗡咿咿?
真想一垛一垛地摊开空气的圆顶,让它受难;真想把袋子一点一点地撕碎、拆散。
以便找到枯草的鸣啼,透过草房、梦境和世纪,寻回已被窃走的,与玫瑰的联系。
是时候了,夏日曾经很壮大。把你的阴影投到日晷之上,让秋风刮过田野。
谁,此时没有房屋,就不必建筑,谁,此时孤独,就永远孤独,就醒着,读着,写着长信,在林荫道上来回不安的,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