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万物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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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苍穹街道明媚倾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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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秋夜,合上双眼,幸福的海岸伸向远方,单调的阳光照得它神迷目眩;一座慵懒的岛,大自然奉献出奇特的树木,美味可口的果品,被你的芳香引向迷人的地方。
思想就像那百灵鸟一般,在清晨自由自在地冲向苍穹,翱翔在生活之上,轻易地听懂,花儿以及无声的万物的语言。
巨大的池塘,对池塘的朴素认识,没有倒影,树叶,淤泥,水像一块脏玻璃表达着某种静寂。
希望能知道是什么思想正缓缓移动,什么道路或街道,小心翼翼地要把生活导向抵达。
动了动,嘀嘀咕咕,因为思想和言语仍然像孩子一样在捉着迷藏。心潮起伏;那些思想就像螃蟹爬上海滩,前进着,直到光线或浪花涌上来把它们冲回去,这些螃蟹似的思想无法完成一段短短的路,在阳光明媚的海滩上……
此刻,在哪儿,结了硬壳的思想,心灵的战士,前进----撤退----前进的堡垒?
几乎没有什么亲密温暖的事物。甚至很难去挑选一个形容词,修饰这种空洞,这种没有缘由的哀伤。
花房从来没有如此迫切地亟待粉刷。烟囱已经有五十年历史并向一旁。
一个幻想性的努力失败了,人和苍蝇的反反复复中的一次反复。
天空这么蓝,事物会自己唱歌。倾听着,感到色彩是一种冥想,最最快乐,但仍不如从前快乐。
留在这里,诉说熟悉的事情。
伟大的建构已变成一座次要的房子。仿佛我们从未作过儿童。坐在屋里,在月光中,仿佛从未年轻过,这是真的。不应醒来。梦中不太会唱歌。
依旧斗争着太阳和海洋的晃荡的光泽:此刻一间小屋子,此刻海滩散发眩目的微芒;此刻一种喉咙的疼痛需要清理,衰弱身体----头脑的秘密----还有甜美柔和的睡眠者,大声呼喊,赦免,救赎。
在树叶掉光之后,回归对事物的朴素认识。
就仿佛已到达一个想象力的尽头。然而想象力的缺乏已经把它自己拿来想象。
不要停。把微笑放在眼泪干涸了的地方。天使的苦痛还在;言辞在燃烧。
自从天地初分的时候,就是这样崇高庄严,在高山;仰首看天边:过天的太阳都收了光,照地的月亮也看不见了,白云也不敢过去,传说开去,传说下去吧,把这不尽的高山!
一个港,满是风帆桅樯,都还颠簸在大海的波浪之中,同时那绿色的芬芳——在空中浮动又充塞鼻孔,在心中和入水手的歌唱。
有时天空太明亮,或者有太多的云或者鸟,而远空中,太阳太尖利,以致很难让人记起。
手为何太迟钝,不能在前面,砍断可怕的想法。
多汁的微笑,嘴唇的无力触碰,想知道,不能抬起,那个有着天使面孔的家伙,告诉苦痛,并看见肉体掉进灾难,能吗?
精神,轻灵矫健,仿佛弄潮儿在浪里荡魄销魂,在深邃浩瀚中快乐地耕耘,怀着无法言说的雄健的快感。
在厌倦和巨大的忧伤的后面,它们充塞着雾霭沉沉的生存,幸福的是那个羽翼坚强的人,能够飞向明亮安详的田园。
有时,一个女人的心里积着盐,或者流着太多的血液;撕开胸部,看见的是血液,在体内流出,这时,或许天空太明亮;看着手,并不流血,又感觉到流血的疼痛,却并不痛。
飞过池塘,飞过高山,飞过云霞,飞过大海,飞到九霄之外,越过了群星灿烂的天宇边缘。
一只耗子探头察看的那种静寂,巨大的池塘以及它的百合花的废墟,所有这一切都得当作一种不可规避的知识,当作一种必需的要求。
被一张夜晚边缘的床分开;热切地入睡,沉浸于一个清澈的梦中,不断地清理喉咙,喉咙里浓雾阻塞着大动脉。这似乎并不具有代表性,清澈的睡眠,却在麻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