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美好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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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歌声,在黄昏消逝前,让天空变得锐利无比。向着此刻量出它的孤寂。
这歌于其间的世界,是其唯一的建造者。
她歌唱,超越着大海的天赋。
海水从未形成过思想或声音,挥动着空空的衣袖;然而它模仿的运动,造出持续的喊声,持续地发出,那不是我们的,却能为我们理解的,名副其实的大海的非人的叫喊。
歌唱,这无论曾有何等样自我的大海,遂化为其歌声的自我,乃是这造主。
如果那升起的仅仅是大海的黑色嗓音,或即便添有波浪的色泽;如果那仅仅是天与云的外在的嗓音,或属于海水壁围的珊瑚暗礁。
大海不是面具。那并非歌声与水声杂烩的混响,即使之所唱乃是之所听。
在所有的句词中想必会搅动起,碾压的海水与喘息的海风;但我们听到的绝非大海之所唱。
是这歌声的造主。这永恒罩盖、手势悲凉的大海,仅仅是且行且歌的所在。
这是谁的精魂?我们如此言道,因为我们知道这是我们探寻的精魂,亦知这会是歌唱中我们不断的追问。
你知道为何,当歌声终止我们转向市镇,当黄昏降临空气中夜色倾斜,为何在海边停泊的渔船的灯火,这玻璃般的灯火雄踞夜晚,并将大海划归其外,厘定了发亮的地带和火焰之柱,安置着、深化着、魅惑着夜晚。
哦,秩序的神圣激情!这造主的激情朝向大海的秩序的言辞,朦胧星光中芬芳的入口的言辞,这歌哭的声音,关乎我们自己和我们的起源,更多属于幽灵的界阈。
无论如何清亮,那也只是深沉的空气,空气鼓动的言辞,一个夏日的声音。
在无有终结的夏日里不断重复,并且仅仅是声音。
那远不止于此,甚至超过了她的嗓音,我们的嗓音,在水与风无意义的抛掷中,在引人注目的远方,在高高的
海平线上堆积的青铜色阴影,海天之间如山的大气中。
大地说:“你身上飘着什么异香,是苍天把它洒在你的掌心?天上的什么现在令你心醉神迷,难道我不曾慷慨地把它交给你?你是否知道那里的主宰者都是我的俘虏,他们所吟咏的全是我对你的怜悯?我早已把它托付于你?”
大地说:“高高在上的恒星无力救援。如果它漫不经意,总有一天它会在深深的永恒中熄灭,与我安排好的它的归宿相遇,你啊,为爱情冒险,只要你依然是这一幻象的奴隶,你就不会在天上得到安谧,你遭遇的斗争远比这更为凄厉。”
你动人的赞歌只是为了把和平憧憬、憧憬……
它显露时像一场革命它却安然,喜欢不安然的革命。
“啊,母亲,没有变心,是母亲、爱、避难所,爱天上只是为了逃避,那充斥着罪愆的生活,您,是您把恩慈赐给万物,他们,是他们挑起争斗之祸,鲜血,他们使鲜血淋漓,他们把和平剥夺。”
一场狂欢,光线在其中陶醉爱情为它歌唱助兴,它没有开端没有终止,心灵们将它视为感觉和悟性,你传述过多少古往今来的爱情。
如今你仍在叙说传奇,你在几秒钟之间就经历了几次生死,遭遇了衰老后的葬礼,为了青春爱情你冲上去,退回时带着灿烂娇艳的美丽。
携着自己的魂在天上走完了历程,创巨痛深,退缩不前,在那里经历了恐怖的搏斗,牺牲者伴随着被宰割的时间,低吟着悲歌而回,仿佛重返曾祝福的大地,我们相会在受伤的心田。
浪,摇吧,用波涛摇动一颗心,在你的保护下安宁,向它倾注温情的平静,只有你能治愈得病的心。
你洗刷鹅卵石,那是一颗颗心在沙中散乱埋隐,然后你给予它们复活和纯净,让它们浸透柔情和音韵,劳而无功地来到你身边,寻觅转瞬即逝的生命。
单调的生活尽管如此千篇一律,但仍呈现出丰富的场景,忧伤的灵魂离弃了世界,它的每一精萃,都把尘世的债还清。
自由自在地归向你,没有希望令它失望,没有港口让它泊近,你说的一切都美好诚挚,假如我们掂量出诚挚和美好的意蕴,做你的俘虏已心满意足,像一缕光线在奔涌的情绪下复活充盈。
在你的怀中入梦,那些胡言乱语的哲人,对梦的解释不能满意,活生生地沉浸在甜蜜的波涛里,它有无可补偿的色彩和启迪。
仿佛人们正在波峰间倾听,久久不愿离去,仍在它的叙述里陶醉回味,天地万物之言在我们耳中皆成杂音,人的生活不因天地的宣言而高贵,也不因它而卑微畸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