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蔚蓝色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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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游眷恋蝴蝶温柔开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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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蔚蓝色的远方,以登天的脚漫游着,将蒸馏出眷恋来,为所有住在谷中的人。
想描述最简洁的情感,喜悦或忧伤,它不像其它人所做的,企及太阳或雨水的闪电。
灯火寂然无声地向我们倾注,飞过湖波像一个翅膀的蝴蝶,它的途径是满船舱垂死者,挣扎着要在破碎的波光中复活。
在剥蚀的廊柱之下,在梦和虚无之间,名字的声音,穿插进不眠的钟点。
以另外的方式,愿以所有的隐喻,换回一个词,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发疯地四处乱跑,捡拾鸟儿的羽毛,而温柔,完全不是用水做成,却向水要求一张面孔。
你的长发,是夏日的闪电,以甜蜜的强暴的力量,起伏于黑夜的脊背。
是最喜爱的场所。也许发现财宝埋在一堆眉毛之下,或者,蜷缩在一个捆绑的恐惧后面;没完没了追踪同样的根据,直到一些诡计让步……
梦里的黑暗的流水,在废墟间涌淌,从虚无中构成了你:痛苦的发辫,已经遗忘。
夜色中湿润的岸边,横陈着拍击着一片,梦游里的海洋,一无所见。
想描述一束光,它诞生于内部,并不像任何星光,因为它并非那样明亮,那样纯粹,它并不确定。
一束光突然出现在风暴中,从各个方向吹来,像睡眠的碎片,一个人,走在通往黑暗谷仓的路上,半路上,一只黑狗靠近。
想描述勇气,而没有一头落满灰尘的狮子拖在身后,想描述焦躁,而不去摇晃一只盛满水的怀子。
还有愤怒,它不同于火焰,只是借取了火焰,一种啁啾不已。
而那光,只是来到了,却没有带来礼物.它这样稳定,将我们维系向山上的老家。
现在我们望着月亮升上白杨林,它也来得那么利索,它透过木屋四周的木板,我们却打开门才穿过那个篱墙。
有另一种黑暗,躯体栅栏里的黑暗,死去的草的黑暗,黄色柳叶的黑暗;对于高处的暴行,对于撒谎的汇报人,
一只手压在脑袋下面,另一只手伸向一堆星球之中,我们的双脚遗弃了我们,用它们细小的筋,体验着大地,在下一个早晨,太阳躺在路边,以魔杖命令旅人止步。
有一种痛苦的疲劳,成熟而悲哀。
似停留在玻璃般的梦境里,当蟋蟀轻轻搔着,看不见的东西。
也许宁愿使出某人而不使出自己。
从不怀疑它的真实或价值,但是如果一个并不沉默的人,把道路扔给一根绳子,伸展出去吗?
或者撤退到一些安静的场所,在那里,能毫无烦恼地梦见情人,他是多么热爱孤僻……
而石头舞蹈着,把它的灰土变成了音乐。
名誉,圈套在狭窄的脖子上慢慢收紧,一棵柔情似水的垂柳,像在倾听流水的和声一般,向水面低下你的头。
想把你比作一棵小白杨,浑身充满树脂的芳香,颤颤微微地向天空投出自己的目光。
想把你迷人的步态比作为姑娘,袅袅婷婷,如花枝招展,在风中摇荡。
想把你比作一位舞娘,翩然欲舞,用星星来把感情度量。
一切都昭然若揭:在女人当中,你无可比附……
沼泽的鸟儿,痛苦地升高它的嗓音,于是世界的喧闹,安静了片刻。
你可能是你,一旦太过分精致。
看现在,那是多么不公平,它本不应该如此困难,到达那儿。
树干上有一个伤口,那里树枝被折走。
风从里面出来,升起,膨胀,卷走所有活着的事物。
人们倾听歌声,徘徊流浪,又设计新的圈套。
在一个黑色的松树盒子里,一朵晒白的百合花,随弓手的白色之箭,穿过枯萎之心的叶片飞行。
木围栏上的光。一些熟悉的人。
有人也许正站在另一边。慢慢打开你就知道,你是开阔地,然后步入。
当我们听到他婚礼的日期,这些他移动了的岁月,一只黑暗冷杉和明亮月桂的花圈,滑出棺材。
犹豫的灯盏,用昏然欲睡的指尖,伸入缄默的石头,被夜晚潮湿的墙壁。
一轮秋月的镰刀,把黑暗放置在极冷的土地的,雪一样苍白的胸怀上。
钟声响起,传遍耕种过的土地,一个单调的生活,声波带着长长的叶子。
沉睡的房舍上面,钟舌那幽暗的和声,在可以打破的寂静中,冲着寒冷的金属烟囱罩回响。
有人在船屋里留下一盏灯,为了引导夜间返航的渔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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