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歇息在寂寥的地方

标签:
飞舞解释融化穿越仿佛 |
分类: 感情 |



在暴雨后晾干的牛仔裤上,一只豹纹蝶在飞舞。
鲤鱼在池中不停地游动,它们边睡边游,它们是信仰者的楷模:运动不息。
公园里这只白色的蝴蝶被许多人读过,爱这只雪蝶仿佛它是真理飞舞的一角。许多岩块堆集,面无表情地环聚着,不知道这该如何解释。
蜷缩的茅舍,道路纷乱,花园里的骚动和混乱,沉闷的激动里有时传出膨胀的啼哭,黄昏歇息在寂寥的地方。
迄今盛况犹未见减色,光彩也未显皱纹,但是一种神奇的变化,已侵入自然本身。
不是这样的。睡着,这么说吧:一条于黑岩中伪装成黑岩的蛇,在寒冬雪白的裂缝中──像芳邻,不喜欢万千雕凿完美的面颊,无时不降下来融化,玄武岩的双颊。
如果月亮笑了,会像你。同样留下美好事物的记忆,已渐渐淹灭。
白昼里它则荒诞不经,而不满,在另一层次,穿越邮件的缝隙和如期的爱一起抵达,白的和黑的,音讯,一日平安无事。
都是光的伟大借用者,圆润的嘴哀悼着世界;却无动于衷。自由空空,仿佛烟囱。
喧哗的生命中没有了内涵。这种感觉已经过去,像蛇爬行过花园……不可言传的美妙!
要是忘怀了片刻,又重新想起,请也不必叹息,如果原先的思忆,被黑暗和腐蚀留下一丝痕迹——那么,宁愿忘怀了而欢笑,不要,不要记住了而哀悼。
被无法解读的文字包围,是一个十足的文盲,支付了所应该付的,东西都有发票。
旋转的探照灯在搜索,想震撼建在岩石上的狂暴的玻璃房间,在空无一物的祭坛旁,蜡烛流淌,该隐的无家可归的鲜血在燃烧,烧着了没埋没的种子,那里才有福光。
彷佛某种神祇,穿空飘浮于换新的灵魂之中,纯洁如冰。这是天赐。
攒集了如此多无法辨认的发票,是一棵老树,挂满了不会掉落的叶子,一阵海风使这些发票沙沙作响。
黎明时人群踩醒我们宁寂的星球,在街的甲板上,像在渡船甲板上一样拥挤,将去哪儿?茶杯够吗?因踏上这条街的甲板而感到幸福。
像根弯曲的手指继续睡着,首先看到稀薄的空气,紧锁的水滴自露珠升起,明澈如精灵。
旷世的天资是用石块创造万物。苏醒于一所陵墓;在这里,石桌上的手指咯咯作响,临终时说出一些不可思议之词,月亮也在屈辱着她的臣民。
化做眼泪,那是天使为单调的大自然哭泣,但这未能信服。眼泪冻结。
看不见有任何仪式,祷词是如此舒缓,它要变成一种沉思的风俗,扩大了寂寞之感。
热风将稀疏的灌木涂抹得更加亮丽,而红色缓缓浸染了水流。
空茫的小眼,再一次向天空抬起,当然,不敢奢望,去了解蔚蓝,或者星辰。
中午时分。鱼贯而至的自行车上空,洗过的衣服随灰色的海风飞舞。
请想念,已经不在——不在这里,在远方,寂静的田园。
在一起祷告,谈心,已经太晚。
在夏日众禽的啁啾之外,凄楚地起自草底,有一个较小的国度举行,它那宁静的赞礼。
很难述说带来的转变。
如果现在活着,那么过去就等于死亡,虽然,像石块一样,不受干扰,习惯于静止。
未受愚弄。立刻就认清了。
我们宁寂的星球,公园到处是人。人人都长着八张玲珑的脸,以对付各种情况,避免各种过失。
树石闪烁,没有阴影。指长透明如玻璃。
日午时最感到了古意悠扬,焚烧了残烬,遂唤起这幽灵似的音乐,作为安息的象征。
如三月的嫩芽抽放:踏石而上云,如是攀爬。
人人都有一张无形的脸,映印着“秘而不宣”的东西,它在疲惫时出现,并像蛇酒一样腥涩,回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