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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色的海波

(2022-05-05 11:21:14)
标签:

夕阳

树木

山岭

奉献

陌生

分类: 感情
那金色的海波

那金色的海波

那金色的海波

那金色的海波

道路在面前变得苍白,睡梦的迷雾,缥缈在神秘晚餐的夕阳里……
天空一色苹果绿,天空是阳光下举着的绿色美酒,月亮是其中一片金色的花瓣。
同伴都是好的,他们从不诉苦,对于工作或饥渴,或者寒霜,他们有着树木和波涛的风度。
能接受风风雨雨,接受黑夜和白天,在变迁中坚贞不渝。
昨天下了一场暴雨,今天天又阴郁。我们的思念像昨天雨后的松针,堆在我们的门坎,如思想建起松针的塔,瞬息就会崩溃。
耸立在我们面前的山岭,把你藏在里面,但你躲不开礁岩的南风,这些被断送的村落中,谁会理会我们的遗忘的誓言,谁会接受我们在这个春末的奉献? 
瞬间,一颗颗沙粒,在幽僻的海滩上,那儿洁白得像只白鸽,我们到中午觉得渴了,可水是咸的,不能喝,在金黄的沙上,我们写下名字,但一阵海风吹来,字迹便立刻消失。
我们每个人都对你写着同样的事情,每个人都在别人面前沉默,每个人分别注视着同样的世界,注视着山脉上的光和影,还有你。
转折,瞬间,你被一只曾如此迷恋的手派遣,像黑鸽直奔西边撵上了。
三年了,我们热切地等候着报信者,密切地守望着松树、海滩、星星。
一个携带着犁头或者乘着船的人,我们寻觅着,要重新发现最初的种子,好让古老的戏剧能重新开始。
如果灵瑰要认识它自身,它必须深深透视一个灵魂的内心:我们在镜子里见过的那个陌生者和仇人。
转动着破碎的石子,一天天 ,愈益艰难地呼吸着松树的清芬,游泳于这个海的水中,那个海的水中,没有触觉,没有人,在一个不再属于我们,也不再属于你们的国境。
我们回到破败的家园,嘴唇破损,由于尝够了苦咸干燥的海风。
我们向北方旅行,像一群陌生者,被天鹅的洁白羽翼击败了,坠落在迷雾中。
在冬夜,来自东方的雪风将我们激怒,而夏天我们又陷入漫长的痛苦。
黎明发现我们坐在疲惫的灯下,笨拙地使劲在纸上画着船只,美人鱼,或者贝壳;黄昏时我们走向河流,因为它告诉我们怎样到海洋去;而我们晚上住在充满焦油味的地窖里。
我们带回了这些在艺术上相当粗陋的浮雕。
他们是好人,整天整天地低着头划桨,热汗涔涔,有节奏地呼吸,而他们的血胀红了一张驯顺的皮。
他们有时歌唱,眼睑低垂,当我们经过那干旱的长着无花果树的岛屿,向西方犬吠不绝的海角那边驶去。
如果它要认识自己,他们说,它一定会考察一个灵魂,他们说,而船桨敲击着夕阳照耀中,那金色的海波。
我们经过许多的海岬,许多海岛。大海引向另一个大海、海鸥和海豹。
我们停泊在夜香四溢的海岸边,那儿鸟语凋瞅,海波给水手,留下伟大幸福的记忆,可是航程没有终止。
有时不幸的妇女们哭泣,哀悼她们丧失的儿女,以及埋葬在海底的光辉。
你用空空的手,掌握着我们的生命,受过流亡的折磨后,夜里我们站在白墙边,你的声音像温火的希望传来,而风在我们的神经边,磨着尖利的剃刀。
谁会心里充满悲伤?
没有人记得他们。这就是正义。
我们的朋友离开了我们,也许我们从未见过,也许我们在梦中遇到他们,当睡眠仍然把我们带近那翻腾的海面,也许我们寻找他们,因为我们寻找另一种生;在越过雕像的那边。
我们不认识他们;那是深处的希望说的,说我们很小就认识他们了。
我们大概看见过他们两次,后来他们当上了水手,载着煤,载着谷子,我们的朋友,永远在海洋那边消失了。
凭什么样的精神,什么样的勇气,什么样的愿望和热情,我们过着我们的生活:原来错了!于是我们来改变我们的人生。
它们在追求什么,我们的灵魂,在腐朽的泡透了咸水的船架上,从一个港口向另一港口行进?
他们的灵魂与桨合而为一,与船头那张严肃的面孔,与舵的足迹,与那搅碎他们的影子的海水合而为一。
它们在追求什么,我们的灵魂,在破旧的甲板上旅行,同面黄饥瘦的妇女和哭叫的婴儿挤在一起
不会因为看到了飞鱼,或者看到了桅尖指出的星星而忘记自己,整天在唱片的干扰下,向那并不存在的圣地走着,还低声嘟嚷来自外国语的破碎的思想——我们的灵魂,它们在追求什么?
那些同伴们一个个死了,眼睑低垂。他们的桨,记下了他们在海岸长眠之地。
我们知道那些岛屿是美丽的,在这儿周围我们摸索着的某地——稍稍近一点或者远一点,总之是最小的距离。
你独自握住整个悲惨的漏壶,它沉默无言,仿佛早已看见,天空花园中的长蛇座。
她睁开她的眼睛,绿莹莹地,眼波闪耀,像未绽的花蕾一般纯,第一次,此刻第一次为人瞥见。
夏天的回声,在幽暗的山前,有一条淡淡的、损毁的彩虹;在我们与彩虹之间,是滚滚的雷鸣;下方,青幽幽的麦田里站着农民,像黑黝黝的树桩,静静地站在青幽幽的麦田。
海连接着西面的山脉,南风从左边吹来,让我们发狂,这阵风要剥开我们的皮肤。
清晨的星星,当你低垂下眼睑,我们的时间和季节,比伤口上涂的油还甜,比凉水还要欣悦,比天鹅的羽毛还要安然。
大窗。巨大的桌子可以写信,这些月来我们写的信,填满了我们之间的空隙。
我们的房子在松树与皂荚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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