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居火星
| 分类: 原创 |
“步青云,攀桂枝,手揽九天月!”这是我高中毕业时一位叫吴长和的同班同学写给我的毕业留言。当时我们青年学子壮志凌云,豪情万丈,竟然拿登月折桂来抒发人生的理想。后来,我们回到现实中,很快意识到曾经的理想是遥不可及的,但我对探索宇宙星体仍然怀有浓厚的兴趣。众所周知,美国宇航员早已成功登上了月球,发现月球表面是大片荒漠,昼夜温差极大,白天在阳光垂直照射的地方,温度高达110~140
°C;夜晚温度则低至零下130~180
°C。地球大气层的主要成分是78%的氮气和21%的氧气,而月球质量小,产生不了足够的引力,不能将气体分子大量吸附在月球的表面,所以月球上没有大气层,没有人类生存所需要的氧气和水。在太阳系中,同其他行星相比,火星的条件相对友善,可能适合人类生存。埃隆·马斯克的火星移民计划,听上去很诱人,马斯克的SpaceX打算在2050年之前用火箭将100万人送上火星,并在火星建立人类的第二根据地。据说已有全球上百个国家的8万多名志愿者申请,来自中国的申请人就有1万多名。然而,根据查阅有关资料,火星到地球的近距离约为5500万公里,最远距离则超过4亿公里,两者之间的近距离接触大约每15年出现一次,人类到达那里需耗时至少7个月。火星的大气密度只有地球的大约1%,非常干燥,温度低,表面平均温度零下55,水和二氧化碳易冻结。火星的那层薄薄的大气主要是由二氧化碳(95.3%)加上氮气(2.7%)、氩气(1.6%)、微量的氧气(0.15%)和水汽(0.03%)组成的。火星表面的平均大气压强仅为大约7毫巴(比地球上的1%还小),但它随着高度的变化而变化,在盆地的最深处可高达9毫巴,而在奥林帕斯山脉的顶端却只有1毫巴。火星表面一片荒凉,不仅没有氧气和现成的水,就连辐射水平也比地球高许多。这样恶劣的环境,人类是根本不能生存的。在2015年2月,火星移民计划被曝是骗局,可能会有去无回。
目前来看,人类移居火星在技术装备上具有一定的可行性,但生活成本是很高昂的,需要从地球上带去足够的食物、水、持续供氧设备和防寒服,等等。或者开发新技术,利用火星上的资源合成氧气和水。两年前,有一篇题为《星际移民技术得到突破!科学家已解决月球空气问题》的文章报道:“欧洲宇航局发表了一篇关于月球的科学报告,报告指出,科学家们正在研究利用月球上的尘土作为原料制造人类所需的空气。如果月球上的空气环境像地球一样,那么月球很有希望成为人类移居的星球。所以科学家们现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月球将来的生活奠定基础,利用月球现有的尘土作为原料生产氧气。我们如果能在月球上建造一座制氧厂,就不需要考虑氧气来源的问题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能够实现在月球上生活生产,那么我们就可以在月球上开展星际旅行,前往火星或者更远的地方。”由此可以推测,利用火星上的原料制造人类所需的空气和液态水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应该研发出来的应用技术。由于火星同地球的万有引力、气压和昼夜周期存在很大差异,适应了地球环境的人类到火星上生存,可能会有明显的不适反应,好比地球上长期生活在平原区的人们偶尔爬上高山,会有高原反应一样。为避免环境差异对人类生命安全造成的不利影响,或许要为上火星的游客特制一种类似宇航服的特殊衣装。一般人承担不了这些代价,所以,早期移居火星应考虑作为商业星际旅游项目,提供往返运输安全保障。对游客要设置门槛,主要有两点,一是资产在3000万元人民币以上,二是身体健康。当星际旅游项目完全成熟以后,可以逐渐向普通人推进。假如我有条件操作这个项目,不会急于求成,我想分为三步走。第一步,用5年时间把地球上寒温带的耐寒森林、果树、杂草和小麦、玉米、大豆等农作物送到火星上种植,成活的植物能进行光合作用,吸收二氧化碳,放出人类呼吸所需要的氧气,改造火星大气,固沙松土,涵养水源,使之逐渐适合人类生存。第二步,再用5年时间把地球上的鸡、鸭、羊等动物送到火星上有植物的地方放养,将来供火星游客食用。第三步,再用5-10年时间,在火星上建立制氧厂、发电厂、移动通讯和医院等基础设施,以及饭店和宾馆等。三阶段任务完成以后,再把游客送上火星,星际旅游安全系数会有显著提高。希望马斯克能看到并采纳我的建议方案,让合理意见变为实际行动,造福人类。
当然,移民火星不是仅仅解决衣食住行的技术问题就足够了,当大量火星游客定居下来,将会产生一系列的社会问题。比如,火星社区的性质是什么?游客之间产生矛盾,归谁管理,适用哪国法律?根据法理分析,游客在地球和火星往返之间乘坐哪国的航空航天器,就适用哪国法律。但火星不属于哪一个国家,各国都能开展科学探测和开发利用,这是真正的世外桃园,可惜没有现成的桃林和设酒杀鸡作食的村民,需要游客自己去开荒种植,建造房舍。我那个高中同学吴长和进入大学深造的专业是硅酸盐,很想向他咨询火星上建房问题,可惜早就失去联系了。高中复读那年,我和他的课桌相邻,并列第二排。他的正前方是一位女生,叫吴万红。一次课间操后回到课堂,吴万红同学走到我的课桌边对我说,她的坐凳和我的被人调换了,要我换回去。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男女生之间很少有说话交流的,那一年唯一和我说话的女生就是她,当时我心里很激动,猜想她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上大学后,我想打听吴万红的消息,准备给她写封信。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想到她与吴长和之间有过不少次窃窃私语,离校前夕,他们互赠了一册笔记本,我还看到吴万红写给吴长和的临别寄语:“在人生的长河中,要把这万紫千红的春天刻进永远。”吴万红没有考上大学,听说她去了华阳河农场中学,担任授课教师,而我和她从高中离校之后一直没有再见面。吴长和比我晚2年考上大学,我们所在高校属于相邻城市,只有约1小时的普通列车的车程,我没去看望他,是因为根本不知道他到了咫尺之遥的院校,他没来看望我,大概是不在乎同学之情吧。与我同一年考上大学的高中同班同学周澍主动来我的大学拜访两次,我只拜访他的大学一次,彼此之间相距2小时的普通列车的车程。他学的是建筑专业,老家在我工作单位所在乡镇的一个行政村,即永兴村,大学毕业后,我们见过一次面,言谈甚欢。可我现在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希望有了解他的熟人朋友告诉我,我想和他谈谈移民火星的问题。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