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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访邮票上的长城”系列报道(之十七)镇北台:“万里长城第一台”的地老天荒

(2018-03-27 11:20:56)
分类: 寻访邮票上的长城
“寻访邮票上的长城”系列报道(之十七)
镇北台:“万里长城第一台”的地老天荒
“寻访邮票上的长城”系列报道(之十七)镇北台:“万里长城第一台”的地老天荒
镇北台邮票

“寻访邮票上的长城”系列报道(之十七)镇北台:“万里长城第一台”的地老天荒
镇北台极限片

“寻访邮票上的长城”系列报道(之十七)镇北台:“万里长城第一台”的地老天荒
王宏伟收藏


    镇北台有“万里长城第一台”之称,它依山踞险,居高临下,控南北咽喉,锁长城要口,是古往今来一处重要的关隘。

    镇北台是一个军事瞭望台
    修筑镇北台目的很单一,就是为了监视。今天,科技的发展让监视变得轻而易举,安装一个或几个摄像头而已。但在小农经济社会,监视的成本很高,仅修筑一个镇北台就用了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还不包括昼夜于镇北台上巡视的人工成本。镇北台监视什么?一、交战时期的敌情,二、和平时期的互市。
    秦灭六国后,在榆林地区设置郡县,修筑长城,镇北台长城即为其中一段。明初,万里长城被划分为九个防守区段,称之为“九边”,每边设镇守(总兵官),谓之“九边重镇”。九镇之一的延绥镇也称榆林镇,总兵驻榆林,管辖着东起黄甫川(今陕西府古谷境内),西至花马池(今宁夏盐池县)的长城,全长八百八十五里。狼烟消散之际,榆林镇总兵在边境开设互市,与蒙古人贸易。长期紧闭的关门向北方敞开,每日都有牛呀羊呀来到互市,在万里春风吹碎残雪之后,游人们兴高采烈地在镇北台下指指点点。
    但在和平的阳光下,总会飘来片片阴影。自互市后,蒙古人经常伺机南下,掠夺财物。明成化十年(1474),榆林镇巡抚余子俊在秦、隋长城的基础上历时4个月修筑起了榆林镇长城。同时为发展和控制红山之下的边境贸易,修筑了易马城和供蒙人纳贡的款贡城。万历三十五年(1607),又在长城南北显要处,红山之上修筑镇北台,居高临下,观察敌情和互市情况。
    镇北台呈方形,四层,外砌砖石,内筑夯土,底大顶小,逐层收进。
    第一层为基座,北长82米,南长76米,东西各长64米,周长320米,进深12米。四面围以墙垣,内墙高5.5米,外墙高10米,上设垛口,东墙南侧置城门,东南内侧置砖石马道。
    第二台高16.6米,周长130米,进深5米,二层台南墙中开设券洞,内砖石踏步直通三层,券洞横额石刻“向明”二字,北面石刻“镇北台”(已毁),均为万历时延绥巡抚涂宗浚所书。现“镇北台”三字为当代书法家魏传统所题。
    第三层高4.1米,周长88米,进深3米。台东外砌砖石踏步达四层。
    第四层高4.4米,周长35.44米,顶层台面积225平方米,四边各进深2米,正中原建砖木结构方形瞭望哨棚一间,清末坍塌,柱基尚存。
    各层四面均围以女儿墙及垛口,台地面铺青砖。第一层城垣内建有守台戍卒营房,现仍存部分遗址。

    两枚邮票两种面孔
    长城题材的邮票是新中国邮票中的宠儿,“万里长城第一台”镇北台至今已上过两次邮票,一次是在1999年,一次是在2016年,相隔了17年。
    两次上的邮票一枚是普通邮票,镇北台外砌砖石,一枚是特种邮票,镇北台黄土一堆。两枚邮票上的镇北台有着两种面孔,给人的感觉自然判若两人。普通邮票上的镇北台青春无比,如西北小伙儿扯着嗓子唱信天游。特种邮票上的镇北台萎靡不振,如一位弥留之际的老人正在告别往昔的时光。
    造成两枚邮票两种面孔的原因是两位设计者不同的设计手法。普通邮票的设计者应该是依据镇北台刚修复的新形象设计的,邮票上的镇北台整齐划一,角度是仰视。即使邮票的票幅很小,且是新中国发行的普通邮票中票幅最小的,画面中的镇北台依然是气势磅礴。特种邮票的镇北台似乎是以镇北台外砖被扒,黄土裸露时的资料创作的,邮票上的镇北台凹凸不平,角度是俯视。虽然票幅很大,由于要“照顾”和“穿插”其他地方的长城景点,画面中的镇北台气氛肃穆,画面迷离。

    四次驱车瞻仰镇北台
    瞻仰镇北台之“瞻仰”一词似乎有点矫情,但对我而言,“远望”“近观”等词都不适用,只有“瞻仰”才切合我对镇北台的仰慕,外加“五体投地”。
    1999年我第一次去镇北台,是与阎炳武、杨文清、呼振源三位邮票设计家驱车同行,其中杨文清是《镇北台》邮票的设计者。当时路况很差,从北京到榆林近千公里的路整整走了两天。但阎、杨、呼、王四条汉子一路聊一路笑,开心爆棚。车过陕西吴堡黄河大桥时,四条汉子信心满满地来到黄河边,肩并肩合影留念。
    当年社会各界对邮票的热爱程度还很高,1999年3月1日《镇北台》邮票的发行以及杨文清等邮票设计家的到来,点亮了榆林,让《镇北台》邮票和邮票设计们有点招架不住。在杨文清等邮票设计家面前,排起了长长的签名队伍,主办方不得不向每一位签名者喊话:“只签与镇北台邮票有关的,其他一律不签……”眼前签名者的热情和疯狂,让我的耳边总是回响的那一首榆林小调:“拉手手,亲口口,咱们俩个圪捞捞里走……”
    很多年以后,当阎、杨、呼、王四条汉子聚在北京喝酒的时候,还会齐唱这首榆林小调,这也是第一次榆林之行留给我们的共同记忆吧。
    借杨文清等邮票设计家的光,第一次登上镇北台我没有买票。当天,我为杨文清拍摄了很多照片,我让他站在斑驳的镇北台砖前拍摄的照片,他说他最喜欢。
    2012年我第二次去镇北台,是与李智杰、孙金彪两位邮友驱车同行的,这也是我第一次“寻访邮票上的长城”集邮之旅中的第21站。10月26日早晨6时出发,晚上8时到达,一天时间除了赶路,还是赶路。所幸全程高速,特别是绥德到榆林的上百公里的榆(林)商(洛)高速是10月1日才开通的。新修的高速十分平坦,“毕加索”跑起来有飞一样的感觉。
    谢谢我的“专职司机”李智杰和孙金彪,他俩轮番上阵,人歇车不歇,才保证了当天到达榆林计划的成功实现。
    让我惊奇加惊喜的是,在采访榆林邮局局长王进忠时,酷爱书法的王局长当场挥毫,写了一个漂亮的“邮”字,作为对我“寻访邮票上的长城”集邮之旅的褒奖。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王局长还亲自上阵,为我的第21站“镇北台”纪念封加盖邮戳。而且盖得十分清晰,俨然是一个盖戳老手。
    在王局长的陪同下,我快速攀登上了几十米高的镇北台,虽然有点喘,但对于腿脚并不灵光的我而言,堪称奇迹也。
    2014年我第三次去镇北台只是路过,并没有登上镇北台。2月4日这一天是立春,在210国道上远远地看着镇北台,我的心潮澎湃,思绪飞扬,恰如明代陕西三边总督、兵部右侍郎刘敏宽巡视镇北台时赋诗所言:“重镇秋声霁色开,巡行不是为登台。千山远向云霄列,一水还从沙漠来……”
    2017年9月26日,我的第二次“寻访邮票上的长城”集邮之旅在完成了当天对雨中偏关的拍摄后,于上午9时30分,驱车向镇北台进发。先走高速,后走国道。沿途拍摄山西河曲县黄河大拐弯。下午4时到达陕西镇北台,门票40元,记者证免票。这是我第四次来到镇北台,我在镇北台下寻觅,我在镇北台上沉思。

    站上镇北台我一遍遍怀想
    镇北台究竟有多高?35米!1999年我第一次登上镇北台时,就了解了这个数字。这个高度是420米上海金茂大厦的12分之一,是492米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的14分之一,是632米上海中心大厦的18分之一。以今天的眼光来看,镇北台并不算高。若时光倒流至411年前,在全国范围内有多少和它比肩的建筑?大雁塔算一个,应县木塔算一个,除了塔,还有谁?可以想象,当垂涎中原的蒙古人驰骋而来,远远望见高耸的镇北台时,十个人中会有九个人吓破胆,剩下的那一个人根本没胆。
    35米!镇北台的这个高度有一个人最应该知道,这就是修筑镇北台的总出资人万历皇帝。 镇北台是万历三十五年(1607)修筑的,然而自从万历十五年(1587)起,万历就不怎么上朝了,经常是“偶有微疾”,开始还真是“偶有”,后来就变成常有,“微疾”也逐渐变成“头晕眼黑,力乏不兴”。再以后,大臣们是越来越少见到他了,以至留下了“万历皇帝28年不上朝”的旷世奇闻。不上朝,每天都忙于做木匠活的万历皇帝,当然也就不会知道镇北台当年创下的高度“奇迹”了。
    凭高极目,可以一览无余。当年镇北台的远方不仅有塞外风光,还有连绵不绝的黄沙。在镇北台上究竟可以看多远?即使雾霾弥漫全国,也弥漫了镇北台时,我站在上面还是可以看见一两公里之外的榆溪河。何况在没有雾霾的明代岁月里,守卫在镇北台上的将士不仅可以看清款贡城内互市景象,十几里之外若出现蒙古大军,也可以及早发现,及早应对。
    四次来榆林,我曾三次站在镇北台的最高处,每次都是赖着不走。在如天之涯、地之角的镇北台上看什么?看日出?看日落?看星星?看银河落九天?有不明飞行物经过吗?镇北台的春天有多美?有杏花开桃花落吗?镇北台的夏天有多热?守台的士兵如何防暑?当然不会如我这般动辄从电冰箱中“砰”地一声打开一瓶可口可乐吧!镇北台的秋天的有多乱?收割地里的庄稼时,是否会遭遇或偷袭或明抢的蒙古大军? 镇北台的冬天有多冷?守台的士兵如何保暖?
    留给镇北台守卫者“上台下台演王朝,进戏出戏扮将士”(当代诗人陈运和诗)的舞台并不大,因为镇北台所有的占地面积加起来,只有5000平方米。镇北台和它的守卫者真的能“镇住”北方吗?有多少战争在这里发生? 镇北台守卫者为大明立下过什么战功?守卫者的后代后来又怎样?是固守原地?还是流落他乡?历时411年的镇北台,其一砖一石又是如何捱过日晒、雨打、风吹、沙磨乃至雷击而苟延残喘下来的呢?
    我不知道镇北台的命中有多少解不开的“结”与“劫”!但我知道镇北台的敌人其实不是来自北方的蒙古人,而是来自西面的大沙漠。眼前的镇北台周边已遍植杨树、松树、柏树、柠条等植被,但在新中国成立前,镇北台险些被沙漠掩埋……
    “地老天荒”不仅属于人类,也属于“万里长城第一台”——镇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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