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慢慢的伸向身边的女人,一只粗糙的大手停在了女人的脸上,又向下滑停在了女人的胸前,男人摸索着试图揭开女人胸前的衣扣,女人没有回避,甚至试着把自己的身姿调整了一下。男人的手继续向下,最终停在了那里,女人身体哆嗦了一下,并忍不住呻吟起来,但是非常微弱的声音。女人的身体蜷缩了起来,似乎是在控制自己不至于有进一步的哆嗦。与此同时女人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小男孩,这一看令女人尴尬不已,甚至是些许的害怕,小男孩正睁大眼睛,却仿佛又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即便是身边的爸爸妈妈已经有了动静。
女人挣脱了男人的手,立即掩上自己的衣襟,女人不再陶醉于快感,而是侧身向着小春姑,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你醒啦。小男孩也侧身向着自己的妈妈,脸扎到了妈妈的怀里,春姑什么话都没说,脸贴在妈妈的胸前久久不愿挪开。
春姑或许什么都不懂,或许也懂得一些什么,没有谁问过春姑他知道了什么?当然也包括春姑的爸爸妈妈。春姑究竟是什么时候醒了,而醒了又为什么没有动静?应该只有春姑自己知道。是天性的使然?抑或是身边的动静太大,抑或是一种神秘的气氛,再就是妈妈的呻吟声?似乎都不是?
春姑这惊人的睁眼,应该是真的让这对夫妻意识到了,春姑长大了,至少不可以再继续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了。同时夫妻俩还意识到今后在春姑面前要注意矜持,或者是至少得保证在春姑面前不能有过于的亲密行为。春姑的爸爸妈妈得有一个借口让小男孩单独入睡,应该为小男孩准备一个独立的空间,抑或是一张单人床,就如同是为他准备了一个竹制的小碗一样。从此以后春姑就是独立的男子汉,很多方面已经用不着爸爸妈妈了。
与此同时,邻居家村姑的父母,也是良文外公外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开始让小女孩分床睡了,至于良文也是一样,尽管还都是小孩,甚至还是自己的外孙。或许是自从三个孩子一起下到村口的小池塘那时起,邻家的大人们就意识到了男女有别的重要性与迫切性。
生产大队的小学暑假期间,放暑假的孩子们都玩疯了,尽管这三个小孩还没有入学,然而暑期结束,村姑,良文,还有春姑都要入学了。孩子们或许不懂这应该就是最后的疯狂,而一旦入学后,就会年年有寒暑假,但寒暑假并不轻松,至少得有寒暑假作业需要完成。
疯疯傻傻玩的,可真的是累了,入夜没有多久,良文就睡了,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村姑也上床了,只从不与父母睡在一起了,爸爸妈妈很少进到她的小房间,只有在确定村姑睡着了才会进入她的房间,父母的关爱与担心总是多方面的。
村姑来到了爸爸妈妈的房间,村姑说今晚要和爸爸妈妈睡,夫妻俩愣住了,这是怎么了?原来是村姑尿床了,被褥湿了,衣裤也湿了。看着女儿似乎非常委屈的表情,爸爸妈妈心软了。妈妈为女儿换上干净的衣裤,女儿又可以在妈妈的怀里撒娇,又可以睡在爸爸妈妈的中间了。
村姑一定没有过春姑的经历,因为她早早就不再和父母同睡在一起了。或许爸爸妈妈有过和春姑爸爸妈妈一样的情形,但毕竟村姑那时还太小,真的什么都不懂,而且即便在她面前发生过什么。
村姑的脸和妈妈的乳房贴在一起,这乳房给了村姑幸福的童年,幸福的回忆。而村姑的妈妈,女儿稚嫩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胸前,或许比什么样的触及都来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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