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君宣称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怎样?但凡与酒有关联的时候自然都会提起酒品,酒量,酒风乃至酒兴。在与酒友的交往中,某君的酒量确实是个谜,关键是没有人见某君醉到过,这或许是一种狡猾,或许就是某君的酒量。
一次醉后光着身体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那是数九寒天,事后别人告诉某君,他至少喝了四瓶红酒。信或不信都已是往事了,只是后几天的难受是真实的存在,只是没有人知道那个夜里某君是裸着身子躺在地上整夜。
第一次醉酒是在十六岁那个不堪回首的寒冬,某君喝了至少十八杯据称是计量三钱一杯的老白干,酒后的胡言乱语至今仍有些许的记忆。只是一起喝酒的人如今不和某君在一起,况且年代久远,因此也没有人知道某君醉了,离乡背井的感慨,初离父母的惶惑尽在心情之中。
再有岳母家的年夜饭,可能是因为小小得意或有妻弟的怂恿,稍许多了些酒水,出租车上竟将百元新钞抛了出去,醒时床上身边却是钞票。原来钱由爱人拾回又扔在了某君的身上,床上乃至地上,过程某君却浑然不知。
最不堪回首的一次,纵情一夜狂饮之乐,竟将好端端的一只牛皮钱包丢在了出租车上,而那之后的尴尬则无法形容。更记得某年夏天的中午,某君独自一人在家。简陋的膳食,一碗(斤)糖醋红辣椒,一瓶红星二锅头,整个人如同坐在了水里,只可惜那样的感觉现在无法再有了。酒是好东西,或能成事,但也不全是。记得酩酊大醉时竟将偌大的浴池水给污染了,那个尴尬和窘态也是令人哭笑不得。
酒或许与男人有不结之缘,不酒的男人应该在很大程度不能与人为伍或友,不酒的男人或是更不能充分的宣泄自己的情感,不酒的男人甚至都不能在人群中得到认可。许久都不饮酒倒也习以为常了,只感觉别人对你的感觉都是怪怪的。某天突然一反常态,便让人对你刮目相看了。酒时或酒后的感受只有自己知道,醉酒的男人不是人,醉酒的男人是魔鬼,醉酒的男人其实最可怜。
酒随心情走,心情时思酒。某君曾与一男人每人两瓶二锅头,自后就成了朋友。也曾与一女,同样两瓶二锅头,或许为了应酬或是为了朋友,至今记忆犹新。更与某人对饮,他醉我亦醉,或许此时醉比不醉更心醉。
心情低落或高潮时均非喝酒的理由或良机,唯独心情复杂时却是念酒时。酒后吐真言或是有道理的,至少很多平时不敢或忌讳说的话那时你是肆无忌惮或是豁出去了,好在或许别人并不在意,因为酒后的话不算数,也不是个男人。
曾几何时某人对某君说;给个面子吧。做什么?喝酒。此时酒并非在酒,却是借酒论事。或许每个人都不算什么,某君更有自知之明,但酒时或酒事或真的能成事。
某君想喝酒了,其实已经无数次的开戒了,大块的吃肉已经不再时兴,但大碗的喝酒却仍然时尚并盛行。当表现你的能力与存在时,酒或许能够帮助你。然而某君现在想喝酒了已经与这些都无关了。只是想到了喝酒曾经给某君带来的快感,以及喝酒还有可能给某君的他人带来的快感,亦是一种欣慰或自嘲。
其实酒醉心里已经不是明白的了,或许要的就是那种感觉。晕晕呼呼似是飘飘然,似是任意疯。那种畅快,那种任意,你真的以为就是真正的自我了。所谓酒醉心明那是酒还没有喝到位,否则想不明也是很难。
都说喝酒会有事,某君如今不喝酒了,没有事。当年喝酒了,有事但未必不是好事,或许还真的是好事。某君或许还是知道喝酒会有事,因此喝酒时该绕着走的绝不直着走,居然也是喝酒没有坏事,即便不全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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