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17日16:36
(2022-11-17 16:14:18)2022年11月17日16:36
我努力的在不安中构建一丝安全,在不快乐中寻求一点快乐。没有什么对也不对,你讲你的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我还有家人需要安慰。
近期黎明前的至暗让三婆失去了菜市场自由,伊每晚都会流着眼泪跟我讲很多:比如这种状况她没有经历过,她很慌很害怕;疫情一定会带走一波人,她一定位列其中等等。
她讲话前总会给我些吃食,我边吃她边讲。我的母亲真的是很了不起,以她不自由宁勿死+怼天怼地的性格,在高压下隐忍的活着,还活了这么久,想想就知道多不易、多憋屈了。
这世界这么大,她没有别人,只有我;而我,也是一样,没有别人,只有我。三年多了,除了眼睁睁看着生活向着更不确定、更压抑的泥沼滑行外,几乎没什么希望或欢愉。
心理医生曾说过我其实是一众无厘头咨询中病的很重的那个,属于不良情绪上的拥兵自重,给其实不怎么堪的自己加了太多的码负了太多重。
一笑了之。
而我对生活的期待早已压到了最低,保暖+不抑郁。但这还不够,家里还有六亲不认就留我一个祸祸的三婆本婆以及各种集各种脑瓜灵光+更多脑瓜短路为一体的胖猪本猪。
他们在精神上都要指望我,所以只是不抑郁还是不够的,还得从容淡定、大智若愚。
自然也做得到:只要别让我想东想西并在各种想而不得后变得抑郁。。。
所以我很感谢口甜,虽然是我为了自救去主动碰的瓷,但却让我在这个不寒冷却很漫长的冬天里得到一些回光返照的温暖和期待,让我有勇气面对三婆间或的发泄、眼泪和倾诉。
仁者爱人,爱人者仁。口甜也算得了大乘佛教中的渡人之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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