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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掩饰,这次相聚小芊家,是为见巢巢。同时也因为,是小芊家而不是别的家。在想去的地方见想见的人,是双全其美的快乐事。
这件事从去年11月开始蓄谋已久,临近出发,我不动声色地拼命暗藏起兴奋,把同样受小芊和巢巢魅力吸引的阿蛮从深圳薅来。
Rose和钩子早于我们到达,小世界小A在我们之后陆续赶到。在人群中一眼看见巢巢,是微信里那个早已熟悉的她:顺直的金发,圆脸,大眼睛,高个子,笑起来露出整齐的贝齿。她推着行李车,外衣系在腰上,洒脱又随性。她长期养成的代表着修养与教养的低语与我们的咋咋呼呼形成鲜明对比。她眼神柔和,脸上荡漾的笑容向周围的人传递着一种亲和力,一种发自内心的友善,一种大气与静气。
细腻周全用心如她,从那么远的地方,穿越那么多的城市和人群,为来见她的每一个我们带来贴心礼物。她说:一点小心意,可以不喜欢,可以送人。我说:绝不。
在千岩古镇红叶葳蕤碧叶爬满山墙的院子里,大家小心翼翼问帅气逼人的英雄:可以合个影吗?英雄微笑点头:可以的。于是一群阿姨一个一个跑去坐在英雄身边各种拍照,英雄使终微笑配合,没有一丝一毫不悦。同时,有别于其它太多长得好看的同龄人那种若隐若现的浮躁,他的一举手一投足完全是成熟大男孩内敛式的绅士风度,饭桌上吃东西也相当克制。我当时心下感叹:这得有多了不起的妈妈才教出这么优秀的孩子。
童话英雄喜悦,巢的三个孩子。单是听名字就美好极了。在微信里,巢时不时冒着被嫌弃的风险偷拍几张他们的生活照晒出来,于是圈里所有人都惊叹:怎么可以有这么美这么帅这么优秀的孩子?!于是他们成了大家的童话,大家的英雄,大家的喜悦。这次,巢带着大家的英雄从微信里走出来,满足了我们好奇心,于是某种意义上,英雄的到来是最好的礼物。小世界在动车上就曾害羞地对我说:我为英雄的妈妈,更是为英雄而来。
在高铁站,在古镇青石铺就的街道,在小芊家,巢总是那个轻启丹唇笑而低语吃得很少的安静之人。她拿着手机为我们拍照,为厨房里大显身手的大厨拍照,为阳台上美丽的花朵拍照。加入我们一起拍照。始终是大家风采。晚上我们坐拥被子在床上聊天,她发来源源不断的照片,其中有几张我丑得触目惊心,于是突然想起白天她说了一句话:终于逮到一秋的丑照了。当时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没去瞻仰,结果看见照片丑哭了,于是发现这二州的家伙并不如想象的那么好,其实坏得很哪。
她一直在微信里说她胖,但直到见到真人,我也不觉得是胖。在我看来,她那种丰盈润泽在任何年龄段都是具备诱惑力的。我曾在吃饭的间隙瞄了一眼她那双有着完美小酒窝的藕节般的双手,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去抚摸一下,可惜直到最后离开都是未遂。
因为携家人同行,巢没住在小芊家。若同住,估计不会有睡觉的机会,那么沉稳大气友爱又透着小调皮小坏坏的巢,不知会被我们折腾成什么样子。时间苍促,大家又那么喜欢她,我没有特别的机会与她多说几句话,甚至是否拥抱我都不记得。在她面前,我没有初见的局促和骨子里的拘谨,唯一的紧张是怕见了之后她不喜欢我。但是她春风般的笑,为我拍了那么多远超出事实的漂亮照片足以说明,她应该还是不讨厌我的(丑照就当恶作剧啦)。她自称是个无趣的人,然而无趣的人是不可能被那么多有趣的人喜欢的。她不知道,很多时候,她实在是有趣可爱得紧。而一群人中,真正乏味的人应该是我,所以小芊阿蛮麦子小冲Rose钩子等等,她们的有趣于我完全是不可抗拒的诱惑。我想我能加入他们,唯一的优点也许是还有那么一点儿理解力,理解她们的有趣,受她们的影响,融入他们的场。这样一说,我实在觉得我是十分幸运的。用王小波老师的句式,可以说是一只被幸运之神眷顾的猪。
离别没有伤感,应该还是一一拥抱了。因为她仍将在贵阳两天,而我们仍在小芊家第二天才走,所以告别仿佛是隔壁邻居窜门式的告别。那晚风大,气温骤降,我们甚至都没有下楼,一挥手,一扬眉,一微笑,最后一眼。电梯门徐徐关上。
于万水千山之间千人万人之中那冥冥注定的相遇,我想我们暗合的联接点,最初当然是文字,而后是文字中显现的个性气质品味生活方式的彼此欣赏与吸引。然而我们还没来得及聊聊文字呢,以及文学,比如肯.福莱特的世纪三部曲,以及生活,她的美食与花果,甚至我们的胖。所以她那遥远的二洲阳光浓烈经常有袋鼠鹦鹉光顾有吃不完的柠檬番茄有童话英雄喜悦的艺术之家,某一年,某一天,我期待疯妖们一同启程前去。我将申请特批,把她分配给我独享一晚。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