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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故事

(2016-04-01 09:38:46)
标签:

桃花

油菜花

老夫妇

质朴

分类: 原创-摄影与文学《随笔》
春天的故事
 P1    曾经的一首《春天的故事》传遍大江南北,可是,今天我要说的这个春天的故事,非彼春天的故事,既没颂扬也没批判,既没谁在哪里画了个圈,也没谁在哪里涂抹出不同的色彩,既无褒义也无贬义,仅仅是在春天、在去连平路上的拍摄实况和小老百姓的故事以及对拍摄的思考。

 

春天的故事
 P2    今年的32日,我、阿玲、长江三人为了拍连平的桃花,开车近4个小时后到达连平县,路边有很多桃树,也不知万亩桃园景区在哪?问路边的农民,她摇手一指,“这全是,两三万亩都是”。

春天的故事
 P3    于是,我们沿着小路走进这片桃园,最先被吸引的并非是桃树上妖艳的桃花,而是那有别于其他地方的、有点狰狞的桃树,桃树像是被烟薰过似得,黑黢黢的枝干像一双双枯老的手臂向外伸展着、挣扎着,像是要摆脱命运的束缚,将新枝送向天外。褶皱的表皮龟裂着,像是极度渴望汲取大自然中的养分,来维持它衰老的生命。岁月的刻痕雕出的是沧桑、是野性、是不屈。

春天的故事
 P4    然而这粗粝的外表和千年的风霜并不影响它年复一年的开花结果,并不影响它将每年一度的桃红展现在枝头,三三两两的桃花次第开放着,朴素中带着华丽、带着妖娆,谁说老树不能开新花?其实,那娇艳的桃红开在这老枝上,那种强烈的对比似乎更让人揪心,更让人感叹不已。

春天的故事
 P5     这历经沧桑的桃树,多么像一个个耄耋的老人呀?暮年了还在那么用心的奉献自己的余热,还在孜孜不倦的充盈自己,并用妖艳和豁达抵抗着岁月的侵袭。谁能说这不是一种生活的态度?

春天的故事
 P6    

春天的故事
 P7

春天的故事
 P8

春天的故事
 P9

春天的故事
 P10    我们就这样想着、拍着、走着,于是,便碰到了被烟雾缭绕的桃园;于是,便有了被那拉寒川称作《桃色骚乱》的画面;于是,便与这背着小孩浇地的妇女以及在乡间小路上步履蹒跚的老人相遇。这一幅幅春天的画面便留在了我们的记忆里。

春天的故事
 P11

春天的故事
 P12

春天的故事
 P13      我不知道我对她们的拍摄是不是带有侵略性?我们在拍摄她们时,她们并没有提出反对,当我们想给小孩一些糖果和蛋糕作为补偿时,那妇女不要,并说:“给个红包吧”。

春天的故事
 P14     对于这样的要求,至今为止我都不知该如何处理?第一不想怂恿她们的这种行为,使她们失去质朴的本色。第二不想养成她们要钱的坏习惯,给今后的影人带来不便。

春天的故事
 P15    但是当我看了苏珊.桑塔格的《论摄影》后,反思自己的拍摄是否带有侵略性时,开始意识到,或许给她们红包是应该的,这样才公平,才能减弱苏珊.桑塔格所谓的摄影的“侵略性”。而我曾经感觉的“质朴的流失”是不是不准确?

春天的故事
 P16    作为摄影者来说,无论这个时代怎样的变迁,商业化也好,原始古朴也罢,都应该反思自己的行为会不会给被摄者带来伤害。至于被摄者今后能否保持质朴,那只能看她们自身的造化了。

春天的故事
 P17    迷雾笼罩大地的时候,思维不应该混沌,更不应该只是从自身的角度看问题,凭什么人家就要给你当模特?哪怕我们只是想更好地表现被摄者质朴的一面。

春天的故事
 P18    当然,苏珊.桑塔格的论点不仅仅指的是对人物的拍摄,也包括对自然的风光摄影,她认为你拿着相机拍摄就是一种侵略,她说:“摄影师作为理想的观察者的任何观点——无论是冷淡的或友善的一个诱惑力,是它隐含否认摄影是任何程度上的侵略性行为。”“这种摄影式记录的消极性——以及无所不在——正是摄影的‘信息’,摄影的侵略性。”

春天的故事
 P19     苏珊.桑塔格的观点十分尖锐,她的论述过程是一种冷静而锋利的解剖。那么在今后的拍摄中,我们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去拍摄呢?这可真是摆在我面前的难题呀!让我困惑不已。

春天的故事
 P20

春天的故事
 P21   

春天的故事
 P22

春天的故事
 P23

春天的故事
 P24

春天的故事
 P25     可是,第二天在新丰碰见这片油菜花地的时候,那种对摄影的热情依然驱使着我大踏步的奔向它,还有那小牛犊以及这一对老夫妇。

春天的故事
 P26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是一对多么善良的老夫妇呀!我们拍摄的时候,询问她,是否可以拍摄?他们点头同意。男的不太善于交流,只有老太太边干着活,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们聊着她的家事:两个老人种了这一大片地,还养了牛。她们有一个女儿在东莞教书,不常回家……

春天的故事
 P27    
在我们的印象中,种这大片的油菜花一定是用来榨油的,老人却说:“这些油菜花一部分榨油一部分用来喂牛”,接着问我们要不要这油菜?我们觉得她问这话挺奇怪的,我们要它做什么?我们只想拍片。她接着说:“这油菜可好吃了,非常甜”。她自言自语地接着说:“那些没开花的,才是最甜最嫩的”。看我们没有反应,她接着说:“你们不要也是拿去喂牛的,你们摘些回去吃吧。”

春天的故事
 P28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老人是要送菜给我们,多好的老人呀!不仅不拒绝我们拍摄,还要送菜给我们。

春天的故事
 P29

春天的故事
 P30   

春天的故事
 P31    哪晓得我这人找景可以,摘菜就属于瞎子,偌大的菜地,半天摘了不到一小把,那男的看着我干活窝心,顺手摘了一大把给我。其实,当时我只想摘一小把,能炒一盘菜就好。

春天的故事
 P32    阿玲可是一个摘菜好手,别看她娇滴滴的似是大家闺秀,不一会这娇小姐就抱了一大抱菜回来。

春天的故事
 P33    回到家里才知道,这个菜是那么的好吃,那个甜呀,估计是这辈子没有吃过的。广东人说的甜,不是糖的甜,那是一种甘甜、清香、爽口。吃了后才有点后悔,当时怎么没多摘一些啊?

春天的故事
 P34     我不想说,因为人家给了我们菜就是质朴,就是善良,即便是我们买人家的菜也是应该的。可是,此时除了质朴、善良这四个字,还能用什么词来表达这一对老夫妇的行为呢?那种自然流露出的一言一行,都在诠释着质朴这几个字。有时,质朴、善良并不一定深藏在遥远的山区或藏地,它也许就在我们身边,但这种品德在现如今是那么的稀有和宝贵,但愿这种质朴的品德能够传承下去。

春天的故事
 P35    其实,这样的小故事在我们今后的旅途中还会遇见,但是我们如何做才能让我们的拍摄不具有侵略性?并能很好的表现他们质朴的一面呢?怎样才能表现他们的内心世界呢?

春天的故事
 P36   如果按照苏珊.桑塔格的说法:“相机既是解毒剂又是疾病,一种占有现实的手段和一种使现实变得过时的手段”,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让我们的摄影成为一种解毒剂多一些呢?或者像尼采说的“我刚读了叔本华,现在我得摆脱它们。”一样必须使自己摆脱这些理论的束缚呢?

春天的故事
 P37    不管怎样我愿意拿着相机一直这样拍摄下去,“让它成为我眼睛的延伸”,记录下我遇到的每一个有趣的瞬间,并将我一路碰到的故事以及这份美好的情感,传播下去并保存在我有限的记忆中。

春天的故事
 P38  
在此感谢连南的老乡们为我做模特!
感谢阿玲、长江为我做模特!
感谢阿玲、长江为我拍照!



                    春天的故事

      

曾经有一首《春天的故事》传遍大江南北,可是,今天我要说的这个春天的故事,非彼春天的故事,既没颂扬也没批判,既没谁在哪里画了个圈,也没谁在哪里涂抹出不同的色彩,既无褒义也无贬义,仅仅是在春天、在连南路上的拍摄实况和小老百姓的故事以及对拍摄的思考。

  今年的32日,我、阿玲、长江三人为了拍连南的桃花,开车近4个小时后到达连南县,路边有很多桃树,也不知万亩桃园景区在哪?问路边的农民,她摇手一指,“这全是,两三万亩都是”。

于是,我们沿着小路走进这片桃园,最先被吸引的并非是桃树上妖艳的桃花,而是那有别于其他地方的、有点狰狞的桃树,桃树像是被烟薰过似得,黑黢黢的枝干像一双双枯老的手臂向外伸展着、挣扎着,像是要摆脱命运的束缚,将新枝送向天外。褶皱的表皮龟裂着,像是极度渴望汲取大自然中的养分,来维持它衰老的生命。岁月的刻痕雕出的是沧桑、是野性、是不屈。

然而这粗粝的外表和千年的风霜并不影响它年复一年的开花结果,并不影响它将每年一度的桃红展现在枝头,三三两两的桃花次第开放着,朴素中带着华丽、带着妖娆,谁说老树不能开新花?其实,那娇艳的桃红开在这老枝上,那种强烈的对比似乎更让人揪心,更让人感叹不已。

这历经沧桑的桃树,多么像一个个耄耋的老人呀?暮年了还在那么用心的奉献自己的余热,还在孜孜不倦的充盈自己,并用妖艳和豁达抵抗着岁月的侵袭。谁能说这不是一种生活的态度?

 我们就这样想着、拍着、走着,于是,便碰到了被烟雾缭绕的桃园;于是,便有了被那拉寒川称作《桃色骚乱》的画面;于是,便与这背着小孩浇地的妇女以及在乡间小路上步履蹒跚的老人相遇。这一幅幅春天的画面便留在了我们的记忆里。

我不知道我对她们的拍摄是不是带有侵略性?我们在拍摄她们时,她们并没有提出反对,当我们想给小孩一些糖果和蛋糕作为补偿时,那妇女不要,并说:“给个红包吧”。

对于这样的要求,至今为止我都不知该如何处理?第一不想怂恿她们的这种行为,使她们失去质朴的本色。第二不想养成她们要钱的坏习惯,给今后的影人带来不便。

但是当我看了苏珊.桑塔格的《论摄影》后,反思自己的拍摄是否带有侵略性时,开始意识到,或许给她们红包是应该的,这样才公平,才能减弱苏珊.桑塔格所谓的摄影的“侵略性”。而我曾经感觉的“质朴的流失”是不是不准确?

作为摄影者来说,无论这个时代怎样的变迁,商业化也好,原始古朴也罢,都应该反思自己的行为会不会给被摄者带来伤害。至于被摄者今后能否保持质朴,那只能看她们自身的造化了。

迷雾笼罩大地的时候,思维不应该混沌,更不应该只是从自身的角度看问题,凭什么人家就要给你当模特?哪怕我们只是想更好地表现被摄者质朴的一面。

当然,苏珊.桑塔格的论点不仅仅指的是对人物的拍摄,也包括对自然的风光摄影,她认为你拿着相机拍摄就是一种侵略,她说:“摄影师作为理想的观察者的任何观点——无论是冷淡的或友善的一个诱惑力,是它隐含否认摄影是任何程度上的侵略性行为。”“这种摄影式记录的消极性——以及无所不在——正是摄影的‘信息’,摄影的侵略性。”

苏珊.桑塔格的观点十分尖锐,她的论述过程是一种冷静而锋利的解剖。那么在今后的拍摄中,我们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去拍摄呢?这可真是摆在我面前的难题呀!让我困惑不已。

可是,第二天在新丰碰见这片油菜花地的时候,那种对摄影的热情依然驱使着我大踏步的奔向它,还有那小牛犊以及这一对老夫妇。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是一对多么善良的老夫妇呀!我们拍摄的时候,询问她,是否可以拍摄?他们点头同意。男的不太善于交流,只有老太太边干着活,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们聊着她的家事:两个老人种了这一大片地,还养了牛。她们有一个女儿在东莞教书,不常回家……

在我们的印象中,种这大片的油菜花一定是用来榨油的,老人却说:“这些油菜花一部分榨油一部分用来喂牛”,接着问我们要不要这油菜?我们觉得她问这话挺奇怪的,我们要它做什么?我们只想拍片。她接着说:“这油菜可好吃了,非常甜”。她自言自语地接着说:“那些没开花的,才是最甜最嫩的”。看我们没有反应,她接着说:“你们不要也是拿去喂牛的,你们摘些回去吃吧。”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老人是要送菜给我们,多好的老人呀!不仅不拒绝我们拍摄,还要送菜给我们。

哪晓得我这人找景可以,摘菜就属于瞎子,偌大的菜地,半天摘了不到一小把,那男的看着我干活窝心,顺手摘了一大把给我。其实,当时我只想摘一小把,能炒一盘菜就好。

阿玲可是一个摘菜好手,别看她娇滴滴的似是大家闺秀,不一会这娇小姐就抱了一大抱菜回来。

回到家里才知道,这个菜是那么的好吃,那个甜呀,估计是这辈子没有吃过的。广东人说的甜,不是糖的甜,那是一种甘甜、清香、爽口。吃了后才有点后悔,当时怎么没多摘一些啊?

我不想说,因为人家给了我们菜就是质朴,就是善良,即便是我们买人家的菜也是应该的。可是,此时除了质朴、善良这四个字,还能用什么词来表达这一对老夫妇的行为呢?那种自然流露出的一言一行,都在诠释着质朴这几个字。有时,质朴、善良并不一定深藏在遥远的山区或藏地,它也许就在我们身边,但这种品德在现如今是那么的稀有和宝贵,但愿这种质朴的品德能够传承下去。

其实,这样的小故事在我们今后的旅途中还会遇见,但是我们如何做才能让我们的拍摄不具有侵略性?并能很好的表现他们质朴的一面呢?怎样才能表现他们的内心世界呢?

如果按照苏珊.桑塔格的说法:“相机既是解毒剂又是疾病,一种占有现实的手段和一种使现实变得过时的手段”,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让我们的摄影成为一种解毒剂多一些呢?或者像尼采说的“我刚读了叔本华,现在我得摆脱它们。”一样必须使自己摆脱这些理论的束缚呢?

不管怎样我愿意拿着相机一直这样拍摄下去,“让它成为我眼睛的延伸”,记录下我遇到的每一个有趣的瞬间,并将我一路碰到的故事以及这份美好的情感,传播下去并保存在我有限的记忆中。

2016.3.25  20:46  于东莞

 

音乐:《琵琶语》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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