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他们最幸福》
(2014-02-18 10:37:56)分类: 读书笔记 |
我们浪费了多少青春才触摸到那些最浅显的道理:人生经历是可以自我创造的,生活方式是可以自我选择的。
我们大把的光阴被暗蚀消磨,几乎再没有脑容量去真正思辨自己的人生步骤。
又或者,我们往往要扮演完一个个规定的角色,才能依仗着生了又灭、灭了又生的厌离心,去博得一个醍醐灌顶的机会。可届时往往人过而立行将不惑,尚有意气,却少了胆气。
我们被一种生活方式所桎梏,以为自己唯一接触过的生活,唯一触手摸到的生活,就是终极答案?
是什么力量导致了这一切?
我们出了大学校门,挤进了人才市场,从人才市场挤到某张办公桌前,一旦习惯了朝九晚五的生活,就基本停止了思考,放弃了对生命形态的选择,半生只活在一天里。我们懦弱而慵懒地把自己交给所谓安全感,在自认为安全的生活方式中消磨青春、赘肉横生。
那些充满智慧的大多数人,他们经常会善意地发问:你怎么还不结婚?你怎么还不买房?你怎么...
100条路里,他们告诉你99条笃定是死胡同。
他们其实想讥责:你怎么还不按部就班地去走上那条叫做“成功”的道路。
谁不曾烦恼过,我们的一生好像总被大大小小的烦恼圈套着。远离烦恼的方法有一千种一万种,貌似最直接的方法莫如“不执着”这三个字,最彻底的方式莫如“智慧”这个词。
一生那么短,一生何求——唯智慧与幸福耳。
王博和甜菜是两尾偶尔游过我身畔的鱼。我和他们结伴同行过一小段水路,又各自融入了不同的洋流。他们经历的,我也曾经历过。他们即将经历的,也是我必将去经历的。我在他们身上,看到的是本我的出口、自我的力量、成长的勇气、以及一种触摸智慧的奇异触角。
我一直觉得,我和鸟人鹏鹏,我和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有着异曲同工的往昔,或者殊途同归的未来。我们都曾经脑壳儿有包,面对那些包的时候,我们或委屈或愤懑,或小彷徨。我们都在雾霾里前行,摸索地走着。步调基本一致,有着大体一样的方向。
当他学会了承认失败,学会了不去证明什么,不去征服什么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成长滞后于他。这让我有一点儿嫉妒,间或也看到一点儿希望。
阿狼曾说:“年龄虽然慢慢大了,却总觉得一直未曾停下过脚步,也总觉得不应该停下脚步。”
那个出国离家的姑娘,告诉我:“成长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到死之前我们都是需要发育的孩子。”
我一天比一天认可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