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者,赤诚无私、诚心尽力是也。中者,中国、一般、中间等也。衷者,内心诚意是也。医乃术、学、和也。不难看出,忠医、中医、衷医者,各有各的不同含义,各有各的神秘所在,笔者试以草文论谈。
忠医
忠医者,大师也,无私尽力的为人类健康奋斗。尤如首获拉斯克奖的中国医生屠呦呦是也,她“西学中”、临危受命、191次才实验成功、科研成果40多年才获奖、数亿万计的人类获益.....她那种赤诚之心、诚心之魂,有多少从医者能与之相比。别说191次,有的人一次没成功就灰心丧气,甚者自杀,值吗?别说40多年,有的人一天没有安排恰当就“大闹天空”,甚者“吵闹出门”,有必要吗?别说“西学中”,有的人本身就是中医,却经不起各方各面的诱惑,反迷信中医,怎能成为大师呢?
忠医者,忠诚也,诚心无私的为病人健康服务。尤如河南民工在北京某医院当护工,护理一位脑瘫老年患者,后来护工要回老家收庄稼,“无语”不能动的患者“执意”要纠缠着他,他把病人一起带着回家收庄稼。看似很普通、很简单的一件事,却体现出护工(准医者)的诚心无私。其实,像河南护工样的真正医者也很多很多,由于他们无私,对名利不追求,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
忠医者,终生也,精益求精的为医学发展贡献。医者没有活到老、学到老的“终生学习观”,是很难成为“良医”的。人类医学还有很多人类未知的东西,人类生命科学也是随着人类的发展在不断地发展,尤如祖国医学提出的“世界是动的,人随着地球而随时动着,静是相对动而言”。医者不随时学习,就是“静”,必然会“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中医
中医者,从事中国医学研究者,既从事祖国医学,运用祖国医学为人类健康服务者,是其常称。祖国医学涵盖的范围很广,它包括汉族医学和各种少数民族医学,常说的中医实是学汉族医学者。
中医者,中等医生之别称,内容极为广泛。如唐代孙思邈提出,“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素问.四气调神大论》曰:“.....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灵枢.逆顺》有“上工,刺其未生者也。其次,刺其未盛者也。其次,刺其已衰者也”。近年来,网民也有“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庸医致祸”的感慨。不难看出,历代对医者都有上、中、下之分,一者从医者之术而分,另者从医者之德而分。徳、术双全者,“治未病之病”,谓之国家栋梁,称之“上医”。术高、德不全者,“治欲病之病”,谓之行业能手,称之“中医”。术、德不全者,“治已病之病”,“头痛治头,脚痛治脚”是也,乃谓对症之医,称之“下医”。
中医者,专门从事祖国医学者是也。特别是从事汉族医学之医,乃人们常说的中医,本节笔者把它谓之“汉医”而论,便于区别。汉医是目前我国中医中的主力军,它早已是一门独立的科学学科,它的“整体观念,辨证论治”思想正受到世人的恭维,是世界独一无二的医学体系。尤其是它的“天人合一”等思想对“未病先防”有很高的指导意义,从而贯穿在预防保健,强身健体当中。
衷医
衷医者,发自内心的学医者也。笔者以为,衷者,愿也,奉献也。既然选择学医,就应有愿奉献的准备,不能以“付出与回报相等衡”而作为“人生目标”。学医者,大多数不可能达到付出多少就有多少回报,尽是付出的多,回报的少。那些提出“要有尊严,别学医”的人,也是不愿付出的人。
衷医者,真心诚意为病人是也。所谓医者,不与病人打交道,怎能成医也?若不与病人打交道的学医者,顶多称“空壳医”、“书本医”之类。笔者以为,术高不如心好,不一定要求全心全意,只要真心诚意便可。比如昆明某医院的痔瘘科医生趁病人“愿意”脱光之时,前后两次强奸病人。难道在那一瞬间,医生的心只是欲望之体现吗?据报道,那位医生确实是该院口碑较好的骨干医生,也就是说,平时的他医术和医德都没问题,一瞬间的贪婪体现了他对病人的不真心、不诚意。
衷医者,细心、认真之体现也。“祸起于须夷之不忍”是医者应要常记之话,那怕是医生一个小小的没发现,一个小小的差错,一句小小的话语,一点小小的举动,都会与一个人的生命息息相关。比如处方上的0.5mg和0.05mg以及0.5g和0.5mg等等,对每一个患者可能都是致命的。固然就有“医生一句话挽救一个人、一家人”,甚至“医生的一个小小举动拯救一群人”等高赞。
评医
人们常用“杏林”、“泰斗”之类来赞扬那些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的医者。笔者认为,术高不如德高,医者首先要学会做人,再学医。
也有人用“神医”、“神话”之类来描述那些创造“奇迹”的医者。有神吗?肯定没有。人们马上会问,“没有神,那某某现象怎样解释.....”这就是医学,就是还有很多未知的医学。不能因为一次“奇迹”就说成神,更不能“包装出”包治百病的“神”。各种“养生专家”就是抓着人们的认识误区,大肆“创造”自己的“神话”来忽悠他人,骗取钱财。
笔者认为,中医药行业更需要的是忠医和衷医,特别是愿意终生学习、从事中医药的“铁杆中医”。中医者,含义众多,有的人或许就是混淆了概念,大肆说中医是“伪科学”。实际上,“科学就是在一定时期内相对正确的知识或学问(中国中医药报,2004年9月1日5版)”。也就是说,正确的不一定是科学,科学的不一定正确。祖国医学中医药拯救中国人民几千年,这当然是正确,何以“不科学”呢?
中医药是行业,是医学行业,是为亿万中华儿女健康服务的医学行业,乃至是全世界人类健康的后继新新医学行业。每个中华儿女、炎黄子孙都有权利和义务把它发扬光大,那就更不能缺少忠医与衷医。
注:本文《中国中医药报》以题目为《中医药需要忠医与忠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