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网王同人长篇] [凤穴/凤冥/OS] 爱情理论 （一）
(2014-03-09 22: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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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不声不响的胡编乱造 |
输赢理论
1.
凤怀着敬重的心情，郑重的在“穴户亮”栏下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旁边走过的同期同学看到，纷纷发出惊讶的感叹：“凤同学真是不怕死啊！“”穴户前辈是出了名的严厉，很多人都被他骂哭吓跑了。“”上一届也只有三十几个人选他，最后好像就剩不到十个人留下了。”
听着众人口中魔鬼般的穴户前辈，凤只是礼貌的笑笑，小心的将心中的忐忑掩藏起来。
自己不是不知道。 只是那份严厉和前辈的魅力比起来。。。
刚入网球部的凤对网球一窍不通。虽然由于家族规定凤很小就持续着合气道的练习，身体素质相当不错，但网球中如何应用身体和力量的技巧是需要专业的指导和长期的练习的。同期而来的很多人都是从小就打球，技巧都不错，自己一个完完全全的门外汉相比之下就显得异常笨拙。
挫折感。活了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
每天的部活中有规定时间的集体体能训练和技巧训练，之后会有一部分时间是各部员自己选择练习的方向和指导的前辈。凤选择的自然是他的穴户前辈，可穴户是以技巧和速度为主，选择他作为指导前辈的人自然都是身法灵活，技巧熟练的同期，自己在这些人中不免显得高大而僵硬，总是被穴户前辈严厉的斥责。
从那个人口中听到批评，令凤觉得加倍羞耻。每天期盼的部活，忽然间成为煎熬。
自己到底选择的是不是适合自己的道路？这一点，凤的心中有些动摇。持续练习挥拍的手似乎已经累得麻木，手指的触感都消失了，连球拍都感觉不到了。怔忡中，穴户前辈的一声斥责令自己缓过神来，这才注意到拍子竟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扔了出去。
周围的人眼中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神色，凤抬头，正看见穴户前辈眼中凌厉的目光。凤迅速的低下头说着抱歉，随即咬住嘴唇不再做声。穴户前辈最讨厌练习中走神，这次自己撞到枪口上了。
穴户看着那个垂的低低的脑袋，随即眼光移动到那只忍不住细微颤抖的右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平静的道：“你今天部活就到这里。”
2.
看着凤离开时沮丧的背影，穴户脸上严肃的神情略微有些松动。相处这些天下来，自己对这个后辈的印象始终在变化。最初见到他的时候，人看起来有些太过软弱，并不像胜负欲很强的那种人，但那一脸阳光般耀眼的笑容让人无法忽视。可是一段时间的训练下来，那家伙当初的热情似乎渐渐被疲惫代替。听监督说过，凤因为有音乐特长被音乐部招做特别部员，所以要两边跑。穴户自己并不赞同这样两头兼顾的做法，觉得如果不够专心的话很难将任何事情做好，这种三心二意的人自己也不是很喜欢。
当看到凤长太郎这个名字写在自己的栏下时候，穴户其实有些意外。关于自己的评价自己不是没有听过，这样一个自己看起来如此软弱的人居然敢选自己。。。。。。
在一次迟到被自己训斥“是男人就不要找任何借口”后，凤每次都会准时到场参加训练，并且没有再对任何错误找理由。自己的训练是严苛的，那家伙的体能是不错，可是技巧是零，训练起来又似乎总是很紧张放不开手脚。每次训他的时候，自己都有种他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错觉。一度以为他会放弃，可集训进行了已经三个月，一批一批的人离开，这个家伙却始终坚持着训练，并没有要退出的意思。
只是，这个样子勉强着自己，是为了什么呢？看到那家伙眼底青色的阴影和颤抖的手指，穴户忍不住想知道。穴户并不是八卦的人，在追随自己的几十名后辈中，他却十分想知道这个家伙执着的理由。
网球部活后，穴户因为忘记课本而回教室拿，出来的路上路过音乐教室，里面传出的练习声让他莫名的停了下来。这个时间，是那家伙在补习钢琴吧。
穴户听了一会，即使完全不懂音乐，也能听出弹琴人手指的僵硬和无力。
“停下吧。今天先到这里。“指导终于忍不住让凤停下，房间陷入沉默。
“对不起。“凤低下头，他知道自己的表现已经让一直以来对自己寄予厚望的指导大失所望。
“这个样子是没办法继续的，你自己也明白了吧？”看着凤因为疲惫而颤抖的双手，指导的声音中带了些许愤怒和惋惜。
凤沉默，他不是不明白，只是。。。
“三岁开始练习，苦练了十多年，你的才能和付出的努力足以让在音乐上取得许多人无法企及的成功，可是你现在就这样放弃，值得么？”
“。。。。。。值得。”凤的声音听上去低沉而沙哑，却意外的带着坚定。指导不禁愣住，半晌才继续问道：
“你找到比音乐，成就，荣誉更重要的东西了？“
“。。。。。是的。“凤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坚定的回答。
指导叹了口气，却随即笑了起来。
“那我就放心了。我本来以为你变了，变得不再执着，变得庸碌，所以我才会觉得痛心。现在看来，你却是变得更。。。这份执着追逐的心其实就是艺术家们令人钦佩的地方。只要你保持这份心，做什么都是一样的。“
凤惊讶的听完，脸上渐渐出现坚定的神情：“我不会变，也不会后悔。”
指导夸张的惋惜道：“这回维也纳学院又多一个名额给不知哪个幸运的小屁孩了。。。凤君，你如果想要练习，可以随时过来。这个会员的位置我会为你留着。家里那边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和你母亲好好聊聊。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每天两个部活连学习的时间都没有了吧，虽然拼命是值得钦佩，但也要拼的合理，不要本末倒置因小失大啊。去吧。”
凤站起身，深深的鞠了一躬。
看到屋里的灯光熄灭，穴户转身离开。之前印象中那个懦弱犹豫，弱不禁风的形象，就这样随着身边的夜风悄无声息的散去。
3.
母亲并没有责备自己，虽然有问自己非要留在网球部不可的原因，但即使自己含糊过去也没有再继续追问。父亲很生气，学琴半途而废，让父亲很失望吧。
白天有时间的时候，凤还是会跑去音乐教室练习。只是因为不再占比赛名额，没有什么压力，只是单纯的体会音乐带来的快乐。落下的课程也慢慢的补了回来，期中考试也回到了第一名的位置。一切似乎都变得轻松起来。
除了网球。
“你们不觉得冥户那家伙教训小凤的时候格外严格么？”休息室内，和凤同班的千鹤边整理衣服边道。
“哎。。。有么。。。大概是因为我最弱吧。。。”刚进来的凤听到这句话，不禁有些低落的道。
身边的小山冷哼一声，撞着他肩膀从他身边走过。
千鹤走过来，拍拍被撞愣住的凤，笑道：“说不定正相反吧。”
从那天听到凤和指导的谈话后，冥户开始注意凤。
其实这个意外的感觉冥户很早以前就有了。自己很清楚自己设定的练习量对于初学者来说可能很难吃得消，而且自己的严苛自己并不是不知道。因为这个忍足不止一次的打趣他这样下去要把所有追随自己的人吓跑了，自己面对无法达到要求的队员时也时常提醒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面对这个家伙的时候，看着那么好的身体素质却因为那软弱的性格发挥不出来，总是忍不住变得严厉。繁重的训练加上严厉的批评，他却令人意外的忍耐了下来，虽然吃力，却仍旧拼命完成了自己要求的任务量。同时，也是唯一一个真正能够完成自己要求的队员。
一向对网球以外的事并不是很关心的冥户，忽然萌生了想更加了解这个后辈的冲动。
也许是潜意识在作祟，冥户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凤班级门口。正转身要走，却被凤和几个高年级学生的谈话吸引住。
“期中考试的成绩已经出来了，凤君的成绩十分突出，加上平时同学对你的口碑也不错，我们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加入学生会成为干部。”
“这才刚刚开学，凤君就被推选为班长，人缘一定很好，办事能力也得到了肯定，所以我们对你很有信心。”
“最近初三有学长退出学生会准备考试，所以我们很缺人手，希望凤君能够加入，帮助学生会更好的服务大家。”
冥户只能看到凤不停点头躬身的背影，对方连珠炮似的不停说着，似乎有了逼迫的意味，可这家伙却。。。不是在比赛中，就又变回那个软乎乎的性格吗？
在对方五个人连续的攻击下，冥户看到凤终于点头答应。
此时上课铃声已经响起，冥户准备回班，无意间瞥向凤的侧脸，却发现凤的表情十分的勉强。
这家伙也是，作为班长已经够麻烦的了，居然还接学生会的工作，平时那么多时间用来练习网球的话，哪里还有一点自己的时间？不累吗？
不过这家伙，真的会精力充沛到主动去做干部？
“那是我们班谁都不愿意干，硬推给他的啦！“被问起时，同班的千鹤答道。
冥户皱起眉头，千鹤看着他的样子，也叹了口气：“谁让小凤那么好说话，大家看他完全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又因为成绩好那么被老师宠，自然就欺负他啦。不过小凤的工作能力没话说哦，据说从小学就一直是干部，都练出来了，他来当确实挺合适的。“
“适合不适合什么的都是鬼话，他那个脾气才是问题所在。”冥户不知为什么有些来气。
“确实是好过头了”，千鹤的语气稍微多了些认真，“以为自己是超人呢。小凤最近都有黑眼圈了哦。”
4.
又没有拒绝掉。
凤有些郁闷的想着。
网球部一年一度的正选选拔赛就要开始了。每个部员都在拼命的练习，希望在二百多人的阵容中脱颖而出，成为全校瞩目的明星。凤虽然没有了练琴和学业的负担，却将所有的担心和紧张加倍的放在了网球的训练上。除了正规的训练外，凤还为自己追加了晨练两小时。每天在挥拍与跑动中度过的时间加起来有五六个小时之多，上课要努力集中注意力才能不打瞌睡。时间变得宝贵起来，每分每秒都不得浪费，凤的大脑在课上疯狂的转着，想用最短的时间得到最深的理解和记忆，好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休息恢复体能继续训练。同时，在没有得到教练的准许的情况下，凤私自在手腕和脚踝上藏了３ＫＧ一个的重量带，每天除了洗澡外随时带在身上，增强力量练习的强度。
自己作为班长，大事小事都要他负责，现在再加上学生会的事情，责任真的是太重了。
每天的网球练习已经占用了大部分时间，学习也必须跟紧，即使是琐事累积起来也变得很累人。
现在正是六月中旬，全校运动会开始进入准备阶段。学生会和班级都忙了起来，学生会的这些学长们在这个时间点招自己入会也就是这个原因。。。
“凤同学，麻烦你帮我们预订一下场地。。。”
“班长，器材的事麻烦你。。。”
“凤君，啦啦队的服装经费。。。”
“凤君。。。”
几次学年干部会议，冥户总是能看到凤来来回回的不停被使唤着。
这些家伙，自己的工作不能自己做吗？！
还有这个白痴也是，就是因为这么容忍别人使唤自己，才会忙成这样。
看着凤依旧一副笑容满面不知拒绝的样子，冥户越来越火大。
“喂！事情怎么办了？“
“啊，已经交给凤君了，所以肯定没问题了。“
“如果是凤君的话，就可以放心了吧。“
。。。
你们。。。给我差不多一点！
“喂！”终于找到一个空档，冥户快步走到一脸惊讶的凤面前，严肃的道：
“将工作安排给能够胜任的人，这也是干部的工作之一。能者多劳是可以，但逞能的话，工作效率反而会下降，影响集体的利益。作为干部，要懂得如何将工作有效率的完成。“
凤显然是没想到冥户会突然对自己说这些。自打认识以来，两人的交流只限于网球，这还是第一次谈论起网球以外的事情。
“那个。。。如果是指班级的工作的话，我没有问题啊，请前辈放心“，凤摸了摸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虽然不明白冥户前辈为什么突然评论起自己的工作来，不过应该是怕自己能力不够吧，这个。。。果然和在球场上一样不被信任么。。。
“啊，凤君你在这里！抱歉打扰一下，我是二年七班的体育委员山田，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我们班级的参赛人员名单。。。“
“哎，出什么问题了么？”
“只是，那个，我可能忘记了加两个人的名字，所以想核对一下。“
“请问是哪两个名字？“
“啊。。。那个。。。成田山和青山理惠。。。“
“成田同学的话在100米和400米和接力跑项目里有出现，青山同学的话在跳高和跳远离有出现，是问这个么？还是两人有别的项目加入？”
“。。。。。。！不，就是这个。多谢凤君！打扰了。”
“抱歉那，冥户前辈“，凤转身面对冥户，继续道，”那个。。。刚才。。。“
“对不起打扰一下，凤君，会长让我问一下那个啦啦队的道具预算。。。“
“啊，乐器的话租金是一万三千九百元，定金已经交过了，领取的日子是下周三下午三点音乐教室；服装是三万九千元，男生服装在主楼三号会议室，女生服装在五号会议室，试穿后如果不合适再和我说；其他道具总共一万一千元，已经买好了放在三号仓库内，钥匙在森山管理员那里，随时可以取。应援的横幅我已经预定了，两幅总共五千三百元，后天下午可以去山崎老师那里拿。放心吧，一切都在预算内，还有剩余，可以给大家买些慰问品。“凤边说边拿过对方的本子帮对方详细的写好。
“那个，凤君，三桥同学又在耍脾气，说是演出服不够华丽，不想演了，这已经来不及找替换的演员，可不可以请凤君帮忙劝一下，凤君的话她一定会听的。。。“
“啊，放心，交给我吧，我一会就去找她。增加衣服的华丽程度也不一定就会增加很多预算，我可以想办法。家政部的部长应该还在参加部活，我可以先去找她商量一下。“
“凤同学。。。“
等终于将这些事情处理完，凤回过头去，发现冥户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这家伙，说不定还真是个小超人啊。冥户边走回自己班级边腹诽。
终于理解了最近总是听到的“凤君的话一定没问题“之类的话，冥户心里不禁也有了同样的想法：说不定，完全不用为那家伙担心。
5.
体育祭已然临近。如果是某一个运动社团的成员则不允许加入相同的比赛项目，同时也不限年级，有了这样的设定，比赛也充满了未知和乐趣。
不过，凤的班级里，大家依旧不是很积极的样子。
“凤的身高参加排球很不错哦。“
“凤君游泳一定很好吧，看起来就像家里有泳池的样子。“
“长跑凤君一定没问题，据说总在田径场上看到凤君做体力练习啊。。。“
看到没有人有兴趣自己参与，凤露出了苦恼的神色。
“喂，凤，我要参加短跑，把400米以下的项目都帮我报上吧。”千鹤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的道。
“排球。“坐在位置上一向不出声的桦地突然道。
“真的吗？那我也参加排球！”
“你那个身高不够啦！”
“那有什么关系，别的班反正也不是专业的。”
。。。
班里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凤看着帮忙的两个人，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凤被推着上了排球，游泳，还有诸如长跑之类的大家都懒得参加的运动。体育祭当天，除了运动以外，凤还要处理各种临时状况。
参加排球项目的时候，凤刚跑完长跑，坐在休息区的时候已然是汗流浃背。
同时参加排球项目的冥户，此时看到的就是不停有人来向气息都没喘匀的凤问东问西。
“喂！比赛要开始了哦。”忍不住啊，还是忍不住，即使知道这是凤的工作，却还是觉得火大——好歹让人喘口气啊，还是在比赛前。
看到这个一脸阴沉语气严厉的人，大家迅速闪开。
凤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努力平稳着气息，感激的对为了自己充当黑脸的冥户道：“多。。。多谢前辈啦。。。”
“你这家伙。。。”冥户看着他那张满是汗水的笑脸，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哟，小凤，居然长跑之后来和我们比赛，瞧不起人吗？”向日此时也走了过来，不满的道。
凤回头看，原来是桦地换好了衣服，刚走到自己身边。
桦地向这几人轻轻点头，将手中的一瓶水递给凤。
“难得看到你打排球哦。“忍足对桦地道。凤抬头看向两人，敏感的发现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奇怪。
桦地将头扭到一边，并没有答话。
裁判催促队员们准备开始比赛，凤刚要起身，桦地已经将手伸到他面前。
“谢谢。“被桦地有力的拉起，凤心里忽然又觉得有了干劲。
同是球类运动，向日，冥户，凤和千鹤水平都相当不错。
而最让人意外的，却是桦地。
桦地的弹跳力和向日一个级别，动态视力也不亚于冥户，攻击时出手时间点抓得很准，力度也十分强劲，防守时身高和弹跳都成为了极好的武器。开场比赛没多久，凤的班级就和冥户的班级拉开了距离。
比赛后半段，由于凤和千鹤的失误，冥户的班级紧追直上，成为了漫长的拉锯战。
最终比赛以凤的班级以两分之差险胜，结束哨声吹响，大家都累的不行，凤更是瘫倒在地上，仰着头剧烈喘息。
“想不到。。。桦地君运动。。这么。。。这么厉害。。。。。”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帮自己递毛巾的桦地，凤忍不住感叹道。
桦地摇摇头，只是脸上似乎多了些许落寞。
“凤同学，可以请你过来一下吗？“远处又有人招呼凤，凤长出了一口气，起身走过去。
坐在另一边休息区的冥户看着远处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体育祭平安收尾。凤的班级获得了团体总冠军，凤自己就拿了三个第一，千鹤100米短跑输给了冥户和芥川，拿了第三。由桦地带领的排球获得冠军，班里其他人在这三个人的带领下，也拿了各种奖项。
终于将一个大事件忙完，全班出去唱歌庆祝时，凤在异常喧闹的包房中，雷打不动的睡着了。
6.
“嗯。。。。“浑身酸痛，凤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在心里叫苦，一边抬头望向周围。
完全陌生的房间。
房间不大，但被收拾的干净整齐。
“醒了？“门被推开，冥户端着杯牛奶走进来。
“啊。。冥户前辈。。。？“这里是冥户前辈的家？自己为什么会到这来？难道是在做梦？
“先把牛奶喝了吧，千鹤说你从中午就没吃过东西，刚才大家吃东西时又叫不醒你。“冥户将牛奶递到凤面前。
凤下意识起身伸手接过来，这一动就觉得身上的各处骨头肌肉都在叫喧。
“今天就在这里睡吧，反正明天是周末。“冥户走到凤的身边坐下。
“嗯。。。谢谢。。。“凤喝着温热的牛奶，胃里瞬间暖暖的。
这样的热度十分催眠，没来得及有更多的言语，凤很快又进入沉沉的梦乡。
看着凤疲惫的睡容，冥户轻轻叹了口气。
什么小超人，这不还是会累的么。。。
再睁开眼睛，窗外已经是一片阳光明媚。
推开门，冥户已经在厨房忙碌。
凤正要说话，一个女人匆匆忙忙与凤擦身而过，从桌上拿起一片面包一瓶牛奶，跑到玄关穿鞋出门，临走时喊道：“亮，我走了。“
“嗯。“冥户从厨房出来，看着一片忙乱不停念叨着“迟到了迟到了“的女人，微微笑起来。
看着一阵风一般消失的女人，凤许久才缓过神来：“前辈的姐姐？“
“不是。“冥户摇摇头，脸上依旧是一片温柔。
“哎？！难道是母亲？可是。。。”好年轻啊。。。
“是我的监护人。仔细说来，是我父亲再婚的对象。不过父亲因为意外去世了，所以现在由她照顾我。”
“抱歉。。。”
“没什么。”
自己似乎是踏入了很私人的领域，凤懂事的没有再继续问，转移话题道：“为什么我会在前辈家里？我记得我是在和班级同学一起。。。。“
“我们当时在隔壁，我回家的时候遇到千鹤拖着你出来，那小子说要约会就把你扔给我了。“冥户有些愤愤的道，转眼看到凤一张脸瞬间通红，不禁笑起来。
凤的脸热得自己都觉得在向外蒸腾，说话都有些卡：“那。。。那是冥户前辈把我。。扛回来的？“
这回轮到冥户不自在起来，随即恢复愤愤的神情：“你这家伙平时是不是吃得太多了？重死了！”话虽然这么说着，手上却依旧将凤的饭碗填得满满的。
凤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转眼看到面前垒得高高的饭碗，不禁笑了起来。
因为两人在私生活上本来并不熟，加上凤十万分的紧张，所以一顿饭吃得相当安静。并不习惯外人介入自己私生活的冥户露出了送客的神情，凤很自觉的起身告辞。
出了冥户的家门，凤仰首望着清晨的阳光有些恍神。
这一个突如其来的短暂相遇，是不是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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