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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草的故事----姻缘 25

(2016-06-06 06: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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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花园

花样男子

分类: 厚草--姻缘--韩版花样男子续

25

 

接到苏易正的电话,具俊表和宋宇斌火速赶往神话医院手术室。苏易正本想只通知俊表,其他人是否该通知他真拿不准,可是刚才听到佳乙的尖叫声,自己刚冲进浴室佳乙就晕倒在自己的怀里,再抬头一看,他自己都吓傻了,更别说佳乙了。整个浴室满眼的血红,浴缸里浸满了殷红的血水,水面上还飘散着不知名的白色药丸,毫无知觉的金丝草就躺在这样一个令人恐怖的浴缸里。在佳乙的病房和手术室两头来回跑的苏易正知道,必须再叫上宇斌,无论抢救结果如何,凭他一个人根本摁不住俊表。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怎么会”?一来就抓住苏易正衣领的具俊表疯了一般地追问,刚赶到的宋宇斌急忙拦住他:“俊表啊,冷静点,先等医生出来”,宇斌又回头对易正说道:“易正啊,你先去陪佳乙,这里有我”,心里担心着佳乙的苏易正摇了摇头先行离开了。

 

看着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揉着仍有点微卷头发的俊表,对于今天的事宋宇斌实在是太意外了。其实,他跟丝草私下的感情是相当不错的,多年的熟识加上当了一年多的跆拳道‘教练’,还有丝草不论贫富、待人以诚的性格,都使他一直当丝草是F4的朋友、自己的小妹妹,这两年甚至有了一丝特殊的情愫。金丝草,一个原本如此坚强倔强的女孩,到底是一份怎样深的感情啊,最终会走这一条路!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终于走了出来:“暂时抢救过来了,但是还要看未来四十八小时的情况”。“到底怎么回事”?宋宇斌忙问医生。“患者左手静脉被割开九个伤口,导致失血过多,另外,我们给患者洗了胃,从胃里取出大量含着血水未消化完的安眠药,估计患者吃了将近一整瓶的安眠药”。“什么”!具俊表震惊于自己听到的。“当了十几年医生,这么严重的自杀情形是很少见的,有什么情况记住按铃通知我们”。

 

深度监护病房里,具俊表握着丝草的手,一滴一滴的眼泪,静静地落在丝草布满纱布的手腕上:“草地啊,我的爱…就这么让你想逃吗?真的…不能接受吗?宁死也不要吗?草地啊,醒过来好不好”?顿了一会儿,似是下定了一个大的决心一般,具俊表泪眼模糊地轻声说道:“我,…我放手了,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放手”……。

 

从监护病房走出来的宋宇斌轻轻关上房门,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俊表,他从来不认为这种情况下这会是具俊表的表现,这真的是那个向来暴怒无常的具俊表吗?还是他真的长大了?拜托了金丝草,赶紧醒过来吧!

 

秋佳乙因受了惊吓晕倒,被苏易正安排在一间VIP病房,还好检查结果一切正常,胎儿也没受影响,只需要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可是佳乙说什么都不肯好好呆着,非要去看丝草,苏易正只能把宇斌叫了过来跟她解释。

 

“佳乙啊,丝草的手术刚做完,情况还不错,医生说了要静休,你去了反而打扰她”,宋宇斌微笑着尽管捡好的说。“我们丝草真的没事吗?怎么没通知智厚前辈来呢”?宇斌和易正互看了一眼,这个时候不合适吧?智厚刚带着未婚妻回来丝草就出这样的事,现在的俊表连他们两都无法确定能不能接近,要叫智厚来吗?宋宇斌很清楚现在的丝草还没有渡过危险期,可这话千万不能告诉佳乙,他仍旧保持微笑地说道:“佳乙啊,现在俊表在陪着丝草,我会转告智厚的,放心吧。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

 

坐在医院走廊的宋宇斌思量再三,最终还是拨通了尹智厚的电话:“智厚啊,是我”,正在会议室与部门主管开会的尹智厚暂停了会议,接了宇斌的电话问道:“哦宇斌啊,有什么事吗”?“哦,…你,额,你跟你的未婚妻…怎么样了”?向来心细的尹智厚听得出,宇斌这个时候会问这种没什么内容的问题又这样欲言又止,肯定出了什么事,他向与会人员点了点头示意他要出去听电话。

 

走出会议室的尹智厚问道:“宇斌啊,出了什么事”?“额,我现在…在神话医院”,“你怎么了?受伤了?我现在过去”?尹智厚有些紧张地问。“哦不是我,额…,佳乙晕倒了,好在没什么事,易正在陪她”,一时间宋宇斌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哦…,没事就好,可是…你…还有什么事吗”?尹智厚确实是个细腻又聪明的人。宋宇斌是个武人,这样拐弯抹角、遮遮掩掩地,他觉得浑身难受:“智厚啊,我直说了吧,俊表…现在也在医院”。尹智厚眼神一转,握着电话的手开始微微发抖,他心里隐隐闪出一丝预感,声音却还是控制得很好:“怎么了”?宋宇斌轻叹了口气:“是丝草”。宇斌此话一出,尹智厚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不敢往下问,静静地等着对方说下去。这厢宋宇斌都能听得出电话里不稳的呼吸声:“丝草她,…她昨天夜里…自杀了,……”。尹智厚不知道宇斌后面还说了些什么,刹时间一脸苍白的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宋宇斌不能置信地看着眼前直接把自己从座椅上摁到对面墙上的智厚,昨晚还拥着未婚妻那么甜蜜幸福的尹智厚,这一刻竟会如此失魂落魄,像疯了一样地:“丝草在哪里?在哪里”?“喂,先…先放开我”,身为黑道老大的宋宇斌竟被吓得惊魂未定。

 

宋宇斌带着智厚来到深度监护病房,病房外墙上的大玻璃可以看清里面的一切,深度监护病房里到处是令人心颤的雪白,白色的仪器,白色的病床,白色的病人服,还有脸色苍白如纸的,金丝草,过量的失血导致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没有了呼吸的瓷娃娃,只是氧气面罩上隐约可见一闪一闪的气息说明,她还活着。

 

眼前的景象,让扒在玻璃窗上惊呆了的尹智厚,双眼里竟急出一丝丝腥红,他再也无法理智、再也无法隐藏,尹智厚踢门而入拽起旁边的俊表上去就是一拳,疯了一般地咆哮:“具俊表!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明明被打的人是俊表,动手的人竟自己急出了眼泪。跟着进门的宋宇斌急忙反手扣住了智厚,严厉地说道:“你干什么?丝草还没有渡过危险期,出来”!

 

被暴怒的尹智厚揍了一拳的具俊表,嘴角鲜血直流,很罕见地,他竟没有任何反应,他仍旧走到丝草的身边,握起丝草的手,似是哭泣、似是祈祷。

 

被宇斌架出病房的尹智厚目光始终停留在病床上那一抹苍白的身影。刚才一路像疯了一般地从停车场跑来,他根本连车都无法开,还是李室长开着他的车载他来的医院,尹智厚的头发已被细细的汗水浸湿,喘着大气还没缓过来,他带着怒气问身边的宇斌:“怎么回事?俊表到底做了什么让丝草这样”?“智厚啊,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说。…我和俊表…也是一早接到易正的电话,赶到医院时…丝草已经在手术室里急救了”。尹智厚有些慌张地转头看向宇斌,问道:“丝草,她的伤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今天一早…是易正陪着佳乙去的,他们发现了丝草,当时丝草…”,宋宇斌停了一会儿,抬头看看紧张地盯着自己的智厚,接着说道:“丝草…她躺在全是血水的浴缸里”,“什么!俊表干什么去了?他当时在哪里”?“俊表当然在家里,丝草自己一个人住在一处租来的顶楼房子里,幸亏佳乙今天坚持去找丝草,才被他们碰上,要不然…”。而尹智厚听到的重点却不是后面的话:“什么?丝草不是住在俊表家吗?怎么自己一个人住那种地方?具俊表到底在干什么”?宇斌抬眼看了看智厚,低下头轻叹了口气:“智厚啊,你一走就是两年,一点消息也没有,很多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你一离开韩国,丝草就搬出了韩屋自己在外面住了”,“什么”?宋宇斌看着震怒又迷茫的智厚,他怎么了?智厚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又似乎…误会了什么?

 

坐在宇斌身边的尹智厚一会儿紧张地看向丝草的病房,一会儿神情恍惚地紧握着骨节都泛白的双手,沉浸于自己心思的他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宋宇斌诧异地观察着他。宋宇斌想起了两年前丝草流产的事,那么智厚跟丝草之间…?难道智厚仍旧忘不了丝草?可是这说不通啊,以智厚的性格,他会订婚,说明过去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已经过去了,说明智厚跟他的未婚妻感情已经相当的好了,昨晚聚餐时大家也都看到了,可是智厚刚才的表现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尹智厚的电话后来响过两次,电话里的声音应该是他的那个未婚妻,结果都被智厚冷冷地直接挂断。宋宇斌越来越迷惑了,他弄不清到底智厚的感情是怎么回事?现在这样的形势,要是智厚再回头…?再看看病房里的俊表,还有病床上的丝草?宋宇斌实在不敢再往下想。

 

此时在韩屋,坐在客厅里的朴静香,仍然握着手中的电话,一脸凄然……。

 

朴正浩现在要是再提起金丝草,已不再是头大,而是心痛。这丫头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一大早自己就被老师叫来当急诊手术的助理,结果手术台一推进来他惊讶极了,是金丝草。边走边摇头的朴正浩看到了坐在走廊边上的人:“尹智厚,是你”,尹智厚抬头看了他一眼,再低下头并没有理他。朴正浩继续道:“呀…你还是这么寡言。但是,我以前就提醒了那丫头很多次,安眠药不能那么长期吃,否则会产生依赖,你怎么也不劝劝她”?尹智厚听后抬起头,倍感意外地问道:“什么”?朴正浩眼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刚起步离开,犹豫中又回过头来说道:“既然每次都一起来义诊,为什么那次她有了身孕反而让她一个人来”?叹了口气的朴正浩继续道:“郝!我真的不想干这种事,医疗队长把摔下山的队员送到医院来急救,这像话吗”?说完没有理会惊愕不已的尹智厚,朴正浩转身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刚听完电话的宋宇斌回来就被智厚寒着一张脸冷冷地问道,“这…”,“我要知道全部”……。

 

第二天下午,金丝草醒了,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同意她离开深度观察病房转入VIP病房。然而,丝草醒后木然不语,就像一个木偶,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也没跟任何人说过话,包括尹智厚。

 

那天看见丝草双手撑着床似乎想坐起来,病床边的尹智厚担心地问:“丝草啊,你要什么我帮你拿,还是…要叫医生”?丝草虽然看向尹智厚,可她的眼神没有变化,眼中也没有焦距,她只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往后挪,似乎要躲得更远,而后自己亲手按了呼叫铃。这一刻,尹智厚终于意识到,丝草…再也不允许他接近了,难道,他们的生命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吗?

 

丝草的主治医师不无忧虑地提醒道:“患者左手腕被自己割开大量伤口,在心理医学上这是一种自残,而且吞下大量安眠药,苏醒之后又沉默不语,说明患者的心理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而最重要的是:她无法排解。如果能找人倾述或者能痛哭发泄,都是一种释放的方式,这对患者的心理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不能发泄出来时间长了,可能转成抑郁症,那么,自杀的倾向会更严重”。站在病房外的秋佳乙问道:“找人倾述?丝草有跟谁说过话吗”?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印象中应该都没有,一旁的尹智厚也低着头沉默不语,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对了!丝草,丝草曾经跟宇斌前辈说口渴要喝水,也就是说丝草只跟宇斌前辈说过话”!秋佳乙瞬间就明白了:俊表前辈、智厚前辈都是丝草想彻底避开的人,而易正又因为自己的关系丝草不愿意牵扯上,只有私下里最熟悉又没有任何纠葛的宋宇斌可以让丝草放下心防、打开心门。于是乎,所有人都回头看着站在角落里的宇斌,宋宇斌自己也一脸茫然地看看大家,又愣了愣指向自己:“我”?

 

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中,慢慢走进病房的宋宇斌坐在了丝草的病床上,结结巴巴地说道:“丝草…你…还好吗”?这实在不是宇斌擅长的事,应该说,这是他最不擅长的事,却偏偏选择了他。

 

靠着病床的金丝草慢慢有了反应:“宇斌前辈”,“丝草啊,你…可以相信我吧?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啊”……。不知道是不是积压得太久太多,从尹智厚离开到失去孩子,从家人出事再到亲眼见证尹智厚回归定婚,这颗小小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多的悲伤,轻轻地吸着鼻子的声音,到浅浅地哭声,直到最后被宇斌轻轻拥上,她开始放声痛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声嘶力竭。

 

病房门没被宇斌关紧,凄厉的哭声响彻了整个VIP病房区,拥着丝草的宋宇斌,这个著名的黑帮之子,紧闭着嘴唇忍不住地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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