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草的故事----姻缘 8

分类: 厚草--姻缘--韩版花样男子续 |
8 上
自上周北海道回来之后,金丝草就开始赶功课赶作业,为的是这周多请一天假回家看望许久末见的家人。丝草当初从渔村回来之后,爷爷软硬兼施地威胁她:“丫头在爷爷心里就像亲孙女一样的啊”;“哎,人老了也没什么亲人,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了,光靠那个木头孙子行吗?光知道紧张,也不会给我找药、不会为我打急救电话,辣鱼汤就更不会做了”;“怎么?爷爷过去对丫头你不好吗?丫头想扔下爷爷不管了吗”?……,而准备考医学院的丝草在首尔确实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于是丝草搬回了韩屋,仍旧住在原来自己住过的那间传统韩式房间。丝草心里也明白爷爷是为了帮助没处可去的自己,但是为了不白吃白住,丝草平日里除了照顾爷爷和前辈的起居饮食,韩屋里的事情也是能做一点是一点。丝草家人去年已经搬离了渔村,父母也看到这些年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深感当年一心只想让女儿飞上枝头,却没有真正地为女儿的幸福着想过,在尹智厚的帮助下还完了渔村的债务,一家人不愿再重复当年首尔的生活,便搬到了渔村附近的一座小城市开始了简单而安定的新生活。尹智厚为他们找了一家位置很好的店面卖渔糕等小吃,江山是个懂事的孩子读书很努力,现在已经考上了当地最好的一所中学。
周五一大早,丝草收拾好东西刚想出门,就看见尹智厚已经笑盈盈地在门口等着她了,“前辈,不去学校吗”?“我送你回家吧”。“不行,前辈学校的课很多,公司的事又花了那么多时间,前辈去忙吧,我已经买好了火车票,打车去车站就行了”。“嗯…好吧,那我送你到车站,走吧”。“哎…哦”。尹智厚把丝草的行李放到了那部经常跟丝草一起擦洗的白色迷你宝马车上。开着车的尹智厚偶尔用余光看看丝草,心里想着:‘丝草啊,你不懂我的心吧。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晚都能见到你,这次你要三天才回来,今天…明天…要到后天晚上才能再见到你,我,会很不习惯吧’。
尹智厚虽然五岁起就一个人在韩屋长大,连爷爷也远离了他,但是爷爷从来没有一刻停止过对他的关心,他性格安静不喜交际又从小自闭,但却有着杰出的音乐才华,擅长乐团指挥、精通各种乐器,其中钢琴和小提琴更是达到了国际顶尖演奏级水平,于是爷爷在智厚十六岁时就暗中安排他接手乐团和音乐中心,这些都是与他的兴趣相关的产业,他做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然而,作为尹氏家族水岩财团的唯一继承人,即便淡漠的尹智厚不喜欢政商交际,也没有兴趣于财团管理,爷爷还是不得不狠下心让他放弃音乐,从他二十岁起开始逐渐地全面接手水岩事务。水岩财团名下不仅有韩国最好的交响乐团和音乐中心,更重要的是,掌握着韩国最主要的电视台、电台、报刊及网站,韩国超过半数的传媒业务都在水岩旗下,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海外业务,包括欧洲和北美的几支著名的足球队和棒球队。如此庞大的产业、繁重的业务,现如今都基本落在了年仅二十二岁的尹智厚身上,其工作疲劳程度可想而知。尹智厚深知爷爷的身体状况和自己的家族责任,只能更努力地工作,加班加点早已成为家常便饭。因为丝草这两天不在韩屋,他也就不急着赶回去吃晚餐,于是,在水岩总部一直工作到深夜,当李室长走进会长办公室摇着尹智厚却没反应时,才发现他晕倒在了办公桌上,急忙叫了救护车。
丝草回到首尔已经是周日晚上了,拎着大包小包海鲜特产回到韩屋却发现韩屋漆黑一片,‘爷爷、前辈都睡了吗’?丝草心想。客厅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丝草接听了电话后颤抖地说了声:“什…什么”?扔下电话便跑了出去。
神话医院VIP病房
金丝草紧紧地握着尹智厚的手,好像不用力一点握紧的话前辈就会消失了,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的前辈,丝草的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往下掉,他是丝草的前辈、丝草的英雄、丝草的支柱,也是丝草最为看重的幸福所在,前辈怎么可能会倒下呢?一边哭一边向旁边的爷爷和李室长问道:“前辈…怎么会这样啊?前天不是还好好的嘛?……”。半晌,李室长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丝草小姐,少爷是急性胃溃疡,昨天夜里已经做了手术很顺利,目前需要的是好好休息”。看着哭成小花猫的丫头,爷爷只好劝道:“没事的丫头,这小子现在只是睡着了,你是不是想把他吵醒啊”?刀子嘴豆腐心的爷爷其实更心疼智厚,这都怪自己吧,这么重的责任全扔给这么年轻可怜的孩子,……。“很晚了,李室长,麻烦您送爷爷先回去休息。爷爷您放心,前辈这里有我呢”。“这是我应该做的,丝草小姐”,李室长很欣慰,有丝草小姐在少爷身边,相信少爷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丫头,自己也要注意休息,有什么事打电话回来”,爷爷想就让这丫头看着这小子吧,他了解自己的孙子,没有人比这丫头更适合照顾智厚,也没有人会比这丫头更用心地照顾智厚。
送走爷爷和李室长已经是深夜了,丝草走回病床边坐下却毫无睡意,握着智厚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地揉着,眼眶湿润在轻声说道:“前辈,到底有多累、到底承担了多少啊?丝草能为前辈做什么呢?……”。伸出右手放在智厚消瘦的脸颊上,轻抚着他的前额、眉毛、眼睛到嘴唇,智厚的嘴唇有点脱皮了,丝草起身去把病房里的加湿器开大了些,回来时拿了一包棉签和一杯清水,细心地用沾了水的棉签轻轻地擦在智厚的嘴唇上,由于手术后不能喝水而且智厚也一直没醒,丝草便每隔一阵儿就给智厚的嘴唇擦一点清水。
尹智厚只觉得身上疼得厉害,沉重的眼皮缓缓地睁开,感到自己的手被什么握着,往右斜了一下头就看见那个熟悉的小身影趴在床边,浅浅地扬了下嘴角便放心地闭上眼睛继续休息。这些年来,每次不舒服或者生病醒来,只要轻轻地转个头就一定会看到这个小身影抓着自己的手趴在身边,至于自己是什么病、身在何处晚点再问吧。极度的疲劳使得尹智厚手术后沉沉地睡了一天,也许是手术的麻醉药效过了,清醒过来的智厚因为伤口的疼痛哼出声来,也惊醒了趴着浅眠的丝草。“前辈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说着就要往外跑的丝草被智厚拉住了衣袖,“不用了。丝草啊,我这是怎么了”?尹智厚一边忍着疼痛一边轻轻地问道。“前辈,你在公司办公室里晕倒了,是急性胃溃疡,李室长叫的车把你送到医院来,昨晚做的手术,伤口很痛吧”?丝草拉着尹智厚的手臂紧张地问。“哦,这样啊。丝草啊,帮我把床摇高一点,躺太久了有点难受”,“哦,好的”。丝草一边摇高病床靠背一边问高度可以了吗,然后拿了旁边一个薄一些的枕头放在尹智厚背后让他靠得舒服些。“前辈饿了吗?这里有粥哦”,“嗯”。由于手术后只能吃流食,丝草只喂智厚喝了几口特别稀的粥水,嘴里的抱怨可是开始了:“前辈胃不好不知道吗?又不按时吃饭只顾着工作是不是?做了那么多的养胃粥,那么地希望前辈养好身体。前辈,我真的想死掉算了!前辈不懂得爱惜自己吗”?丝草说着眼泪就像拧开了的水龙头似的,这可把尹智厚吓坏了,几乎没有了力气的手轻轻地将丝草拉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说道:“丝草啊,别说傻话!别哭了,这是老毛病了不是吗?傻瓜,别哭了……”。“丝草啊,那边有块抹布帮我拿来”。“哎,要干嘛”?尹智厚看这丫头眼泪止也止不住,就逗她:“手没力气了不能帮你擦眼泪呢,找块抹布给你擦眼泪鼻涕,擦脏了再拿去洗干净”,“前辈”!!!“呃”,丝草这么一激动碰到了尹智厚的伤口,吓得丝草急忙问:“前辈,对不起,很疼吧”?“没事。丫头,让我抱一会儿”,丝草乖巧得像个孩子似的任由智厚搂在怀里不敢再乱动了。
8 中
尹智厚的病房今天迎来了一位对于金丝草来说那是绝对的不速之客:丁海明。
还没看见人特殊的声调就飘了进来:“智厚啊!我们智厚在哪里啊”?丁海明一进门就直奔尹智厚床边又搂又抱外加摸来摸去:“我们智厚这是怎么了?怎么住院了?哪里痛?……”。尹智厚让他‘折腾’得没办法边笑边不着痕迹地推开他,丁海明这才发现病床边上的另一个人。
金丝草认出了他,当年去澳门找具俊表的时候在他家住过的,是前辈的那个很‘讨厌’的朋友,那个不是瞧不上她就是嘲笑她的家伙。这家伙头发比那时候还长,不知道的人看他肩一晃嘴一扁的还以为是个大姑娘呢。丁海明撇着眼盯着丝草的脸看了半天,秀气的手指慢慢地指向丝草:“你?…是你?那个小胸小个子又能吃又能睡、上厕所还不关门的丫头。呀…,现在西瓜头都留长了”。“什么?呀!!!我…我呢,我现在不再是十八岁了,我现在又有胸又长高了很多”!丝草听了后又气又尴尬地瞪着丁海明,嘴里没谱地大声嚷嚷道。丁海明上上下下地瞄着她:好像是吧,几年不见确实漂亮了很多。其实,丁海明老跟丝草不对盘到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她,只是觉得金丝草跟那些他认识的女孩子不一样,怎么逗都觉得很有意思,不说说她丁海明觉得自己都难受,要不然,以他的性格平常是绝不会跟女孩子这么多话的。丁海明不甘心地扭头问智厚:“智厚啊,怎么这个丫头还在这儿啊”?“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儿”?丝草用恨不得拍死他的口气说道。“你在这里我们智厚的补品全让你吃光了,到时候我们智厚怎么出院啊?哎呀!说错了!呸呸呸”!!!“什么?我要疯了啊”!……。看着眼前的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尹智厚坐在病床上双手交握地拦着丝草的腰防止她踢人,自己笑得是少有的开心,这两人真是开心果啊。
“丝草啊,你去找朴医师帮我确认一下下午要做的检查”,尹智厚知道,不调开丝草估计今天就别想跟明说上话了,“哦,前辈,我现在就去”,临走时还不忘回头鼓着嘴瞪了丁海明一眼。
“明,对不起,这次难得你来韩国,也不能好好款待你”。“智厚说什么啊!能见到智厚不知道有多高兴呢。可是,我们智厚一定要好好养好身体啊!唉,这次澳门交响乐团来首尔演出我特意让秘书订的水岩音乐中心,本来还想跟智厚一起登台的”。“明,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呀!当然是智厚身体最重要了”……。
丝草回病房的路上看见丁海明准备离开,“哼”!丁海明不死心地瞪了丝草一眼。“干嘛!我呢…,是不怕你的”!丝草有点心虚地看着丁海明身后跟着的两个高大健硕的保镖。“呀,小个子,我现在走了,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智厚,少吃点知道了吗”?丝草差不多是咬牙切齿地走回病房。
8 下
尹智厚在手术后的第五天便向主治医师要求出院,从他醒过来开始就看着他的丫头没日没夜地照顾他,中间都没回过韩屋,虽然VIP病房里就配有洗浴间,可是,丫头的眼圈一天比一天黑,这个院他再也住不下去了。因为尹智厚的术后检查结果不错,再加上尹家的家庭医师也熟悉他的病情,在主治医师的同意下,李室长下午便来接智厚和丝草了。
一回韩屋,在金丫头的强烈要求下,尹智厚被固定在他的大床上,除了去洗手间之外,不许动、不许下床,吃的喝的都由她金丝草来负责。尹智厚颇为无奈地说:“丝草啊,你是想把我养成大胖子吗”?“什么!前辈…,前辈又瘦了不知道吗?快只剩骨头了”,丝草到是低着头难过起来。“是啊,越来越弱不禁风了呢,以后啊就靠我们丝草来保护我好了”,尹智厚看这丫头又开始难过了,便顺着她的语气开始逗她。“哎?嗯…,真的哦?那…等前辈完全好了,丝草去跟宇斌前辈学功夫,这样丝草就可以保护前辈了”[有的人还真是说风就是雨啊]。“为什么非要跟宇斌学”?尹智厚心里没由来地有点气闷。“当然啊,都说F4里功夫最好的就是宇斌前辈啊。而且,谁知道前辈的那个朋友带着两个打手什么时候又会跑回来对前辈动手动脚的”。“朋友?谁?…丝草说的是‘明’吗”?“嗯”。“呵呵”,尹智厚眼含深意地笑了起来。
说到身手,F4当中确实首推宋宇斌,因为家族背景的关系身形矫健的宋宇斌自小就勤于习武,而且‘实践’的机会也特别多,他的师傅、教练个个都是顶尖高手,从中国功夫、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拳击他样样精通,动起手来快、狠、准,所以,即使玩真心话大冒险这样的游戏,F3其他人谁也不愿意让他弹额头,宁愿让他亲。而具俊表,是F4当中最为高大俊朗的,都说他是野兽体质,从小爱打架,受伤的速度跟恢复的速度差不多,最擅长剑道,霸道又暴躁的他打起架来没什么章法又最没耐心,搏斗技术虽与宋宇斌有不小差距,但是不怕死的劲儿估计谁也比不上。至于苏易正,是个儒雅之人,最喜欢高雅的击剑运动,但在家庭要求下还算认真地学习搏击。最特别的算是尹智厚,天生的白净且喜静不喜动,本就话少的他说起话来感觉还细声慢语的,多年自闭症的影响让他对习武更加没什么热情,加上他爱睡觉、睡醒后就练琴,训练的时间就更少了,所以在F4当中尹智厚显得最弱。但是,谁要是真认为他最脆弱最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了!尹智厚自小聪明过人,学任何东西掌握起来比其他F3都快,即便他这样看似瘦弱,但他可是未够年纪就被破例授予跆拳道黑带的个中高手,击剑、空手道玩起来不比F3差。如果不是人群中出类拔萃的身手,就别想找F4当中任何一个人单挑,那样,只会死得很难看。
尹智厚当然不会跟丫头解释这些,于是转移话题道:“丝草啊,你真的是医学院的学生吗”?“哎”?丝草愣愣地看着他。“丝草的课是怎么上的,胃病是不能完全治好的,要慢慢养,有很多人要养一辈子都还经常犯。哎,读书要细心一点”,尹智厚用食指轻戳了一下丫头的小酒窝。“哦,这样哦,那丝草就陪前辈一辈子好了,呵呵”。尹智厚听了眼里闪烁起了异样的光彩,深深地看着丝草在心里说道:‘丝草啊,你总这样说,让我越来越不能放你走了,如果必须放手的那一天真的来了,你让我可怎么办啊’。
这天下午,宋宇斌突然到访韩屋,知道智厚出院了的宋宇斌从济洲岛处理业务回来后直接就过来了。由于韩屋一般情况下没有佣人,F4来这里都是自己按密码直接进来,丝草在厨房就听见了客厅的声音:“爷爷回…,哦,宇斌前辈”,走出厨房的丝草看到宋宇斌也并不感到意外。“丝草,智厚怎么样了”?“哦,前辈手术很顺利,现在在家休养,前辈在房间里呢”。“好,我去看看”。
正在智厚房间里聊着的宋宇斌看到丝草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圆碗,闻着像是……。“前辈,你们在聊着呢,不过,前辈先喝药吧,这是爷爷特意找的专家给前辈配的汤药”。宋宇斌一听非常诧异,难道丝草不知道……。“不喝”!皱着眉头的尹智厚干脆地拒绝。“哎?为什么?熬了两个小时了呢”,不明就理的丝草奇怪地问着。“不喝就是不喝”!
宋宇斌拉着丝草赶紧走回客厅:“丝草不知道吗?智厚那小子从小就不喝草药的。他呀,怕苦”。“什么!这…这是什么理由啊?宇斌前辈, 那…那宇斌前辈去劝劝吧”。“我吗?额…这个,我刚想起来我今晚还有个约会呢,丝草啊,我先走了,bye”!说完宋宇斌一阵风似地跑了。不是他胆小,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刚上初中那年,智厚感染了流感很长时间都没去学校,当时的瑞娴姐怎么劝智厚喝汤药都无效,俊表气得冲过去直接捏着智厚的鼻子灌了他一口,谁知道反应过来的智厚把汤药全吐了出来,上去就给了俊表一腿,痛得俊表哇哇叫,要知道F4从小到大向来只有智厚敢跟俊表动手,而且是真动手。宋宇斌摸摸自己的额头,心想:这混水自己还是别趟了,留给wonder girl金丝草来吧。望着逃难似地跑掉的宋宇斌,丝草纳闷着:‘什么!怕苦?这是什么呀’?
丝草抱着药碗回到尹智厚床边坐下,将一汤匙药递到尹智厚嘴边笑眯眯地、语气讨好地说:“前辈!张开嘴哦”?只见尹智厚眼睛一瞪嘴一闭、面无表情地将头转向另一边。丝草看着这样的前辈心想:真是要疯了,喝个药会成这样吗?呆了半晌,圆圆大大的眼睛骨碌一转咬咬牙说道:“好啊,前辈不喝是吧,丝草喝”!说着就拿起药碗自己来了一口,尹智厚赶紧回过头来想要阻止她,丝草低了一下头,像下了什么大决心似的,抬起头直接嘴对嘴地把药全堵进尹智厚的嘴里,直到确定他把药全吞了下去才慢慢离开。尹智厚惊讶地瞪着丝草,药全下肚了半晌才来了一句:“苦死了”!“苦死了不也喝下去了嘛,喏”,丝草半生气地继续勺了一汤匙的药递到尹智厚嘴边。翻着眼的尹智厚想了想、眼睛眨了又眨地说:“我要那样喝”。“什么!我真的要疯了!真是”!无奈的丝草只能这样一口一口地把一碗药‘喂’完了。
夜里,爷爷早早就休息了,照旧守在尹智厚床边的丝草看着晚餐并没吃多少的前辈已经睡着了,不过医生也说这样少吃多餐有利于恢复,丝草也就不追究了,没多久困倦的自己趴在尹智厚身上也渐渐入睡。
床头柜上,那朵像是在夜里悄悄展开花瓣的铃兰素描,似乎是这两个孩子的守护神一般,静佑着他们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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