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智(天津大學馮驥才文學藝術研究院中國木版年畫研究中心專家組成員)
签诗,又名诗签、神签、圣签、灵签、灵签,尚可区别作运签(亦名事签)与药签两大类,前者见诸1855年10月,台郡天公坛(今台南市天坛)捐题碑记的副碑上就镌镂信士花费明细如包括“英雹旺同捐祈筶”“松云轩捐灵签诗板二付”,将当时台湾府城宫庙求签必备的竹筶与木刻签诗雕版明确交代,属于存世较早的碑碣文征。

图1:1855年松云轩奉献天坛签诗雕版的石刻碑记朱拓本(杨永智采集)
晚至1932年夏日,台南市传统汉诗人吴艳云写作《崁南竹枝词》30首,在第29首吟哦:「“嫁鸡随犬岂相嫌,未可思甜不忆咸。笑煞人家颠倒运,高呼卜卦与抽签。”[1]
此年冬天,学甲出身的企业家吴修齐(1913至2005)在父亲作主,完成媒妁之言“送订”结亲之后,“乃往新复兴布行(吴氏当时担任掌柜)隔壁的开基武庙(俗称小关帝庙,座落在台南市中西区)奉香,向关圣帝君请示可否?蒙赐签曰:才发君心天已知,何须问我决狐疑。愿子改图从孝悌,不愁家室不相宜。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所抽的签,明明白白指示我应该以顺为孝,完成天赐良缘。”[2]果然婚姻圆满,吴氏终身对于第67首的签旨感佩不已。
也是同年4月,12年前纂辑过《台湾诗乘》的宁南坊马兵营名士连横(1878至1936)透过在地小报专栏批评:“台湾寺庙皆有签诗,其辞鄙陋,若可解,若不可解,故台人谓诗之劣者曰:签诗,以其不足语于风雅之林也。愚夫愚妇,虔诚祷告,每得一签,就人解释,吉凶祸福,信口而谈。卜者认以为真,亦可怜已。”[3]
虽然如是说,1986年以后,迁居到台南市开基武庙左畔,“龙庆行”
古玩店庄安一老板却听闻同街坊耆老指认,年轻的连横就是在抽签巷里某一家门面前摆桌练摊,替人算命解签。[4]
1980年,开设“益仁医院”的眼科名医,兼任台南县文献委员会顾问洪调水认为:“古之神签,能含吉凶两面意于内,可谓圣与神同。”[5]同一年,《台南县志》也载录:“抽签之举,颇有迷信之嫌,然就诗之内容而言,却具有文教之价值。签诗都是文人学者之佳作,不惟文字通俗,且富有警世醒言。因此,利用签诗者,不仅水准较低之粗俗夫子而已,而且有些知识份子,如遇有不能解决之疑难,亦有利用之倾向,作为处世理事之参考,据说很有灵验。”[6]
笔者抚触清领到日治以来遗存台岛的签诗古雕版与旧印纸,如果不是刻意搜访,实在很难罗致齐备,特别是后者,个自零落,偶尔遭遇信众乞请从橱架揭下,解签人判读完毕,随手夹存于老黄历、旧通书的内页里。遑论整套完足,侈言奕世递藏,手工刷印专用的木刻版片历劫流芳,媲美麟角凤毛,不啻片羽吉光。谨将逾27年经眼上手,相关台南、高雄一带至今仍然幸在的标本达50种,简扼梳理,就教方家并飨同道。
一、台南市兴济宫藏版:9种
(一)运签:2种
1.〈兴济宫保生大帝运签〉︰每4首连张的单面雕版纵18.3至19厘米,横24至24.5厘米,厚1.2至1.6厘米,每首版面纵18.3至18.6厘米,横5至5.2厘米,签额镌刻“兴济宫保生大帝”,署名“弟子余懋淋、欧振云谢”。[7]台南市兴济宫藏版残存60首、计15片(全套应有64首、共16片,惟第61至64首单面雕版1片今已佚失),旧印本至少遗存(1)第45至48首4连张,1973年4月间,水彩画家席德进(1923至1981,四川省出生,1948年随军来台)委请台南市版画家林智信借版制作油墨印本(纵18.8厘米,横24厘米)。[8](2)第48首水墨印本纵19.4厘米,横5.5厘米,笔者收藏。(3)第64首水墨印本尺寸未详,约莫在1940年,台北帝国大学(今台湾大学前身)理农学部助教授兼任附属农林专门部(今中兴大学前身)教授增田福太郎(1903至1982)透过台籍助理李添春(1899至1988)陪同来宫采集,如今移转台湾大学图书馆典藏。

图2:台南市兴济宫出品保生大帝运签第45至48首连张雕版(兴济宫藏版,杨永智拍摄)
2.〈兴济宫运签〉︰每4首连张的双面雕版纵18.2至18.3厘米,横32.4至33.5厘米,厚1.4至1.8厘米,每首版面纵18.3厘米,横7.7厘米,签额镌刻首次及“解曰”,署名“信官薛振钧敬谢”,台南市兴济宫藏版64首、共8片齐全成套。1968年,台南市名牙医兼任台南市文献委员会委员吴树发表︰“台南各寺庙,过去都用木刻签诗,而签版早已大多散失无存,木版本签诗解,现台南兴济宫尚存一部,面刻'保生大帝灵签解'、'信官薛振钧敬谢',而版尚藏兴济宫。”[9]
可是,笔者仔细观察遗存雕版的签额俱未见“保生大帝灵签解”7字,各片雕版上沿横切面也无明显锯断割裂痕迹,与另外三边应是一体整治之后才上梓,推测或为另行制版,刷印之际才并版一并呈现;或为吴氏自加标题便利行文,仍俟日后出土旧印本对勘验证。

图3:台南市兴济宫出品运签第1至4首连张雕版(兴济宫藏版,杨永智拍摄)
(二)药签:7种
台南县文献会洪调水顾问又说:“台湾庙寺设有药签者不少,除妈祖而外,共推大道公最灵。……在台湾二十年前(大约1940年),虽有中西医林立,悉心诊治,其中转求问签者亦不少,事实昭然。”[10]
历来相传保生大帝在生前的灵迹例如:“明成祖之幼子,名高炽,也患高热病,特派专人到同安帝君庙求签,所示的药签中,有‘附子、干羗(姜字俗写)、防风、甘草’四味,除防风是发汗,甘草是药引而外,附子、干羗则同是热药,既患热症而用热药,若非神医,即使是高明的医师都不敢采用,据传说:大道公所派的药方就是一反常理,他用以热攻热,把热度连同汗水自毛管迫出,病随转机,果然,药到病除。”[11]
药签尚可再细分:大人科、内科、外科、妇科、小儿科与眼科等专目。
“福建各地崇祀吴夲的庙宇,大多备有药签供信徒祈求,例如诏安县真君庙内的药签分为内科120支,外科、眼科和儿科各36支,总共有228支。这些药签都是民间方剂,每方单味或数味,组合较简单,用量甚轻,多用和平药物……药签的精神疗效远远超过药物疗效,即使药签与病情不合,也因药性和平,药量轻微,服用后也不致出大问题,故药签获得人们的信任。”[12]
笔者再援引下列7种,权充版印文物的佐证。
1.〈兴济宫保生大帝药签〉︰签额镌刻“保生大帝”,台南市兴济宫藏版全套应有120首,惜已佚失。旧印本尚存第63首,尺寸未详,署名“弟子陈朝选敬刊”。[13]
1940年增田福太郎采集,台大图书馆典藏。
2.〈兴济宫大道公药签〉:签额镌刻“兴济宫大道公”,台南市兴济宫藏版全套应有120首,惜已佚失。旧印本遗存第54首,尺寸未详,署名“弟子林箱刊”。1940年增田福太郎采集,台大图书馆典藏。
3.〈兴济宫大人药签〉:签额镌刻“兴济宫大人”,台南市兴济宫藏版全套应有120首,惜已佚失。旧印本遗存第79首,纸幅纵10.5,横6.8,笔者收藏。

图4:台南市兴济宫出品大人药签第79首旧印本(杨永智提供)
4.〈兴济宫大道公外科药签〉︰每5首连张的双面雕版纵8至10厘米(有两片签额惜已佚失),横35至36.4厘米,厚0.9至1.7厘米,每首版面纵9.1至9.6厘米,横6至6.5厘米,签额镌刻“兴济宫大道公”,在各首签号下方增镂“外科”两字,签文末署“谦成益复记刊”。[14]
台南市兴济宫藏版60首、共6片齐全成套,内容与近世另以活字排印本互见出入,值得深入对勘考订。
图5:台南市兴济宫出品大道公外科药签第56首印本(兴济宫藏版,杨永智刷印)
5.〈兴济宫大道公小儿药签〉︰每3首连张雕刻,雕版签额镌刻“大道公”,在各首签号下方增锲“小儿”两字,最末行落款“弟子李鸿江敬刊”。[15]
台南市兴济宫藏版全套应有60首,惜已佚失。第25至27首连张雕版,版画家林智信曾经制作油墨印本(纵10.2厘米,横26厘米)。[16]
6.〈兴济宫眼科药方〉:签额镌刻“兴济宫眼科药方”,署名“陈玉筹居撰刊”。[17]
台南市兴济宫藏版全套应有90首,惜已佚失,笔者收藏遗存旧印本的第8、21〈版面纵10.6厘米,横8.7厘米;印本纵12.1厘米,横9.8厘米)、28、30、41、47、49、53、58、68首。

图6:台南市兴济宫出品眼科药方第21首旧印本(杨永智提供)

图7:1835年陈玉筹居担任台郡武庙庙会副事首的木牌拓本(杨永智采拓)
笔者再调阅日治时期宝岛首要新闻传媒《台湾日日新报》,1914年4月14日刊登:“台南市观音亭街大道公庙崇祀吴真人,人民信仰者甚多,香火甚炽,每日求签问药者,络绎不绝,其灵应如响。”足见运签与药签成为当时的“民之所欲”。1915年5月3日发布:“台南市居民最信仰者为观音亭街保生大帝,而其灵异亦甚显著,以故每日踵庙参香,求灵方、卜休咎者络绎不绝,香火之盛,不亚于北港天上圣母及超峰寺观音佛祖。”显示大道公偕观音、天后所出签文风行当下。1919年3月1日披露:“台南兴济宫奉祀保生大帝,香火甚盛,庙内置有签诗、药签,每日自上午四、五点起,入庙求签问卜者络绎不绝。此求签问卜,尤以乡人贫民为多,盖彼乏医资,且神药概是三、五钱者。然当道深恐迷信太过,不延医师,误服方剂,贻害不浅,故特召庙祝叶肉豆,严为说谕,并将案头竹签、印板药方等概为押收云。”[18]
就在上述第3则报导当中指涉的“印板药方”,笔者推测有可能就是大人药签120首,连同由“陈玉筹居”撰刊的眼科药方90首,在这一年春天遭到日本当局扣押没收,兴济宫管理人叶肉豆(一名叶豆记)上缴的雕版就未曾归还,续刷流通。至于由陈朝选、林箱助刊的药签雕版迟至1940年还在刷印,所以增田福太郎能够采集入手。
7.〈红毛楼观音佛祖药签〉︰每3首连张的双面雕版纵10.7至11厘米,横30.8至31厘米,厚0.8至1.5厘米,各首版面纵11厘米,横9.7厘米,签额镌刻“红毛楼观音佛祖”(红毛楼也称番仔楼,即今台南市赤崁楼大士殿旧名),首行刊药方序号,下方添镂“大人全服,小儿半服”小字双行,签末署名“信士郑明峰率男谦光刊谢”。[19]
原台南市大士殿藏版60首、共10片齐全成套,又新锲第4、52方单面两首连张雕版(纵11厘米,横22.1厘米,厚3厘米)1片,全数雕版如今辗转移藏台南市兴济宫。笔者重拾1993年3月29日,参访大士殿时尚且采集到铅活字排印本,已经删去郑氏父子名姓,内容一字不易,惟今业已撤架,不再流通。
图8:台南市红毛楼观音佛祖出品药签第1方朱印本(兴济宫藏版,杨永智刷印)
二、台南市大观音亭藏版:运签1种
目前遗存的水印旧纸本尺寸未详,签额镌刻“大观音亭/佛祖灵签”,签文末署“弟子启丰号敬刊”,1940年由增田福太郎采集到庚辰、癸亥两首,今藏台湾大学图书馆。按照1968年吴树的归纳:“用木版签刊印者,现尚有马公庙、玉皇宫、大观音亭(启丰号敬刊)、北极殿(云锦号敬刊)等皆是清代所刻的。木版签字体看起来很高雅,有的出自名手笔迹,现在大都改用石版、活版等多由信徒印赠。”其中的“启丰号”背景丰富,简介于下:
1853年秋月,松云轩(由卢崇玉经营闻名全台的刻字店,出版品达68种)出版《太阴经》,就在经后〈印送姓氏〉增列“台郡林启丰敬送四十部”牌记。 1862年4月,刊刷《志公祖师救现劫真经》,于卷末〈捐刊姓氏〉加锲“郡内启丰林文贤祈求合家平安印送壹佰部”牌记。 1890年2月,台南府西门街同善堂开雕《六凡苦乐直说》,胪列喜助人名也包含“林启丰捐二百文”。1894年,林启丰捐金50元,助修斋教金幢派西华祖堂,题名石碑今日仍镶嵌在台南市西华堂墙壁。1909年地方传媒犹关注:“台南市关帝街'启丰号'林文贤,年近八十,儿孙满眼,家资巨万,兹将所有财产分与儿孙,将请几位绅商为作公亲,经已检出契券,并调查所有一切财产,早晚分立阄书,想此后可免纷争也。”[20]
显而易见,此套大观音亭运签雕版足资成为信士林文贤诸多善举的物证之一。

图9:1862年松云轩出版《志公祖师救现劫真经》林文贤捐款助印牌记(杨永智提供)
三、宝岛台南、高雄地区宫庙藏版遗存举隅:40种
(一)运签:23种
笔者姑且以签额题名称呼,归纳清季以降,宝岛南台区域(包含今台南市及高雄市)遗存木刻本签诗品类至少寓目有:“天公坛”由松云轩、洪锡锜一同刊谢。“玉皇宫”由右军稿书陈志斌叩谢。“北极殿”由蔡云锦敬刊。“大关帝庙”由施大鹏率男潮英刊谢。“大天后宫”有两套,一套由杨可录敬谢,一套由洪嘴、姚成、孙宝霖、许塭、庄成、吴丁合、大林美智子、西河英子、侯雨利、林坤、林左淇联名敬谢,两者文字略有出入。“温陵庙(今台南市朝兴宫)圣母”运签由三郊组合刊刷。“宁靖王宫(今高雄市路竹区华山殿)”由台郡生员黄应先敬刊。

图10:台南市大天后宫出品运签第13首旧印本(杨永智提供)
“开山宫”由林廷爵、职员许如璧、欧阳庸联名刊谢。“府城隍”由李清风刊谢。“首邑县城隍”由方金松、陈连树、李大在、蔡进生、蔡江、郭水源、苏再传、曾火旺、张旺、蔡俊杰联名敬谢。“普济殿”由陈登麟刊谢。“阴阳公庙”由吕大堆敬刊。“马公庙辅顺将军”运签由林全寿、林全安一同刊谢。“开隆宫七星娘娘”运签由柯振荣、苏连庆同叩。台南市学甲区头港“镇安宫”由洪水河叩谢。台南市学甲区“慈济宫”有两套,其中一套由李横、谢鹿、李登赞、谢钦、张清江、李加冬、谢长、王篙、谢吾发、吴咏、周达、谢斐源、谢郡、刘杂、郭山藻、郭明、郭文玉联名叩答。此外,由善信助刊却未留题芳名者尚见:“银同祖庙”、“红毛楼佛祖”、“东岳殿”、“保安宫”、“保西宫代天巡狩”、“四草大众庙镇海元帅”出品的运签。
(二)药签:17种
“天公坛”与“北极殿”俱由洪日升、蔡献波敬刊。“开山宫”药签由李时华、王用宾、林天理、曾自求、施合镒、王联合、翁惠仁、陈开琼、吴泉胜、傅世泽、吴协昌联名敬刊;小儿药签由林藏兴、郑荣利、施合镒、许鹏飞、陈成兴联名敬刊。“慈荫亭佛祖”药签由城阿宙敬刊,小儿药签由黄火炎敬刊。“清水寺观音佛祖”由蔡裕安、吴明辉、黄江氏、自成号、潘大粒、余顺记联名刊谢。“大天后宫”大人药签由信女王氏笑,加上张丁吉、黄进禄、陈添福、郑荣官、陈丁、杨万祥、郑文、陈密、陈江、许建吉、姚景文、姚景熙、姚英杰、姚荣杰、姚春木、庄登寿、侯雨利、陈竹水弟子们齐谢。“开隆宫”都是王蕃薯敬刊。
图11:台南市归仁区武当山上帝庙出品药签第65首旧印本(黄天横提供,杨永智拍摄)
“县城隍童子爷”的小儿药签由王天恩、高火成、林良、何老松、谢赞成、阮辉煌联名敬谢。“万福庵大圣王”的小儿签诗由叶合成、郭翰墨、林成发同叩。“西罗殿”由五太保炉下同敬。“意诚堂爵部堂牛刘”的药签由炉下罗黄凯、戴源发一同敬谢,小儿药签由炉下吉安堂轿班叩谢。台南市学甲区“慈济宫”药签与小儿药签率由职员刘德元刊谢。另外,由弟子助刊却未镌名者尚存台南市归仁区“武当山”上帝庙的药签。

图12:2020年11月2日,笔者梳理覆刷珍贵古签诗木雕版(兴济宫提供,吴怀宁拍摄)
[1]
吴艳云:〈崁南竹枝词(5)〉,《三六九小报》1932年7月13日,第4版。
[2]
吴修齐:《七十回忆》(台南:自印本,1983),页109-110。
[3]
连横:〈雅言(28)〉,《三六九小报》1932年4月6日,第4版。
[4]
依据2020年11月14日80岁的庄安一先生口述,笔者记录。
[5]
洪调水:〈文举庄芬香〉,《冰如随笔集》(台南:大明印刷局,1980),页101。
[6]
洪波浪、吴新荣:《台南县志卷六文化志》(台南:台南县政府,1980),页35。
[7]
1909年,欧振云在台南市仁和街经营酒铺。不着撰人:〈犹是盗难〉,《汉文台湾日日新报》1909年11月23日,第6版。
[8]
台湾省立美术馆编辑委员会:《席德进纪念全集()席氏收藏珍品》(台中:台湾省立美术馆,1997),页159。
[9]
吴树:〈台南的寺庙签诗〉,《台湾风物》第18卷第2期(1968年4月),页20-25。
[10]
洪调水:〈庙寺签方剖析〉,《冰如随笔集》,页123-124。
[11]
吴绵卫:〈真人所居〉,《晋江杂志》第23、24期(1977年6月),页14-15。
[12]
陈国强、林加煌︰〈闽台的保生大帝信仰〉,收入(日)铃木满男︰《福建民俗研究》(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0),页114-125。
[13]
1830年,试用训导廪贡苏凤翔偕同陈国瑛采访到一份台属例贡生名单,运用报捐渠道获得资格的附生陈朝选列名其间。诸家:《台湾采访册》(台北: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1959),页198-200。
[14]
“谦成益”商号座落于台南市北势街,1904年之前还拥有闽省厦门“震记”的船股。不着撰人︰〈转卖船股字〉,《台湾私法商事编》(台北: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1961),页283。
[15]
1908年,李鸿江任职过辩士事务员。南斗:〈事员被捕〉,《汉文台湾日日新报》1908年6月3日,第4版。
[17]
陈玉筹居先在1835年8月,台郡武庙(今台南市祀典武庙)举办禳荧祈安建醮时担任副事首,并且奉献佛银14元。然后于1838年8月,台郡药王庙(今台南市药王庙)重修时助银两大元。加上助刊台南市兴济宫的眼科药签印版,足见他支持乡梓公益的热忱。
[18]
参见(1)不着撰人:〈神诞盛况〉,《台湾日日新报》1914年4月14日,第6版。(2)不着撰人:〈神诞盛况〉,《台湾日日新报》1915年5月3日,第4版。(3)不着撰人:〈押收灵签〉,《台湾日日新报》1919年3月1日,第6版。
[19]
依据台南市西区颜氏故家流传的钞本记载:“府学廪缺,光绪参年正月府学门斗抄来……郑谦光(候)”。郑谦光与施士沅(米街进士施琼芳长子)、仁厚境街举人蔡国琳同为彼时名士。编纂组:〈采访记〉,《台南文化》第4卷第1期(1954年9月),页70-79。
[20]
不着撰人:〈分配财产〉,《汉文台湾日日新报》,1909年5月25日,第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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