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台湾大叔说咖啡故事

唐兰
小时代的美好生活从一杯单品咖啡开始
我坐在靠近吧台的小桌边,一边聆听着孙佩扬先生对咖啡的讲述,一边回味着手中的这杯单品咖啡:
触杯觉烫的第一口,是苦;放温之后的第二口,有酸,余温尽散的最后一口,则是甘甜。
这是单品咖啡的层次。
正因为这一杯咖啡,世界一下子放慢了脚步,小时代的生活美好随着咖啡的香味氤氲开来。
单品咖啡:俗称黑咖啡,是用原产地出产的单一咖啡豆磨制而成,饮用时一般不加奶或糖;有强烈的特性,口感特别:或清新柔和,或香醇顺滑;成本较高,因此价格也比较贵。典型代表:蓝山、曼特宁、巴西。
咖啡城事
藏在舟山医院里的“映象台北”咖啡馆,门口的橱窗里摆满了颗粒饱满的咖啡豆、精工细作的咖啡壶,还有漂亮的台湾伴手礼。店的周身散发着“我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的气质。
刚入座,老板孙佩扬和他的好友陈百炼后脚进门。随即我们就被邀请品尝了由他冲煮的台湾单品咖啡。
咖啡豆被轻轻倒撒在碟子上,拿起来闻味,一种淡淡的香味钻进鼻息,因为不是深焙,香味并不那么浓郁。但经过研磨、虹吸壶的萃取,出来的咖啡入口极为滑润、香醇,有着丰富的层次,味道也经历了从收敛到发散再到收敛的过程。
这杯咖啡来自于一包难得的单品豆——“第一道曙光”,出自台东县太麻乡,是高海拔阿拉比加豆种。
舟山人对咖啡依旧停留在“点”的认识,而台湾自“日殖时代”起,已经耕种咖啡豆,咖啡学也在台大农艺系有设立。
什么人做什么咖啡
年过40的孙佩扬,出生于台湾,祖籍余姚。1992年他和父亲一起回到了家乡余姚。
即使在余姚生活了20年,也仍然保留了台湾人的温柔、谦和。他和我们调侃说自己的名字带着女性的气息,交流下去竟发现,他是孙文先生的旁支。在他家族谱的中央,写的是孙文孙女的名字。
抬头见他总是笑脸盈盈,低调谦逊。
他的咖啡事业,坚持了10多年。从最初冷饮店的泡沫红茶,到现在的饮料产业,从台湾到宁波余姚,再到舟山,咖啡馆越开越远,但总有种走了“逆城市化”路径的感觉。
他不执著,不较真,卖着单品咖啡,推销着自家超好吃的香肠和虾卷。
好的吧台手会在37秒的时候移开酒精灯,在1分钟之内完成萃取的全过程,而孙佩扬只要40秒,就能让上壶的咖啡被萃取到下壶。这是岁月的历练。
尽管他的咖啡,被好友陈百炼(台湾资深咖啡人)心疼到一杯也不想浪费,孙佩扬也从来没有刻意参加过任何咖啡师的比赛。他就是很安静地做着自己喜欢的单品咖啡。
他还教我们用“七口”去品咖啡的苦、涩、酸、甘、甜。咖啡的制作过程讲究“越新鲜越香醇”,但是喝咖啡,却要“静慢滋味真”。
做咖啡 就是做乘法
品着那咖啡香,孙和陈,在桌边为我们讲起了咖啡的故事:
一杯咖啡被下放到杯子里起舞之前要经过:种植——烘焙——研磨——冲煮四个阶段。
虽然咖啡的原生豆基本分为阿拉比加和罗姆斯达两类,但他们可以来自也门、哥伦比亚、夏威夷、巴西、牙买加、苏门答腊、云南或台湾。
不同的海拔,不同的温度,不同的水纹,孕育了不同风味的咖啡豆。
即使是同一种原生豆,经过不同方式的烘焙、研磨和冲煮,出来的味道也截然不同。
深焙会让酸度尽失,香味更加浓郁。意大利、法国都喜欢把咖啡烘焙到炭化,就爱那香味,日本也一样,偏爱炭烧咖啡。若是研磨的颗粒偏粗,则酸味会更加明显。
咖啡,你越了解它,就愈发觉得它迷人深邃。
当问到孙佩扬会不会让“印象台北”开遍舟山的时候,他笑了,因为这是很自然的事。让更多的舟山人喝到好喝的咖啡,是他来到这个城市,让这个城市爱上他的理由。
咖啡,让他交到了更多的朋友,去到了更多的城市,让他通过一个个点去连接起一条条线。做咖啡,就是做乘法的过程。
台湾大叔传授的咖啡制作攻略
研磨分为手动和机器两种。机器研磨,难免磨擦生热,咖啡会产生油脂,还会增加挥发的速度,让香醇散失于空气中。
咖啡豆在研磨之后,细胞壁会完全崩解,这时与空气接触的面积会增加很多,氧化与变质的速度变快,咖啡在30秒到2分钟之内就会丧失风味。因此,咖啡豆应在喝前才研磨。
好的研磨方法应包含以下4个甚本原则:
1.应选择适合冲煮方法的研磨度;
2.研磨时所产生的温度要低;
3.研磨后的粉粒要均匀;
4.冲煮之前才研磨。
咖啡与冲煮法的配搭:
牙买加蓝山
埃塞俄比亚摩卡
哥伦比亚咖啡
可娜咖啡(夏威夷)
曼特宁咖啡(苏门答腊)